第126章 砍人是一门学问(2 / 2)

阿赞林站在一旁,看着乌鸦哥这近乎无赖的举动,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对付这些视人命如草芥的黑帮,讲道理是没用的,唯有比他们更狠、更不怕死,才能让他们真正畏惧。而现在看来,效果显然不错。

乌鸦哥对着尸体撒尿的举动,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每个山口组成员的脸上。

那屈辱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一个个眼睛瞬间红得像要滴血,胸腔里的怒火彻底冲垮了理智。

“八嘎呀路!你们死啦死啦滴干活!”一个留着光头的壮汉率先怒吼出声,额头上青筋暴起,“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们头上撒尿,你们找死!”

话音未落,四五个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山口组成员同时嘶吼着扑了上来,手中的武士刀带着风声,直取阿赞林和乌鸦哥的要害。

他们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用这两个华夏人的鲜血,洗刷这份奇耻大辱,扞卫山口组的尊严。

“来得好!”乌鸦哥早就手痒得厉害,一天不沾点血腥就浑身难受,见对方冲上来,反而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他猛地拔起插在地上的武士刀,尽管觉得轻飘飘的不顺手,却依旧带着一股狠劲,对着最前面那个壮汉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那壮汉显然也是个练家子,手中武士刀竖着劈出,刀刃带着凌厉的破空声,直取乌鸦哥面门。

可就在两刀即将碰撞的瞬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壮汉的刀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引了一下,竟贴着乌鸦哥的头发劈了过去,刀刃擦着头皮划过,带起几缕黑发,却连油皮都没伤到。

“纳尼?”壮汉一愣,明明瞄准的是对方脑袋,怎么会偏得这么离谱?

他来不及细想,手腕一转,武士刀改劈为砍,直取乌鸦哥的咽喉,动作快如闪电。

乌鸦哥早有防备,手腕一翻,竖起手中的刀格挡。“叮!”一声脆响,两刀狠狠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那壮汉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刀身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还没等他稳住身形,就听“咔嚓”一声,自己手中的武士刀竟从中间断成了两截!

壮汉彻底懵了,握着半截刀身,呆呆地看着乌鸦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这片刻的愣神,成了催命符。“就是现在!”乌鸦哥眼中寒光一闪,手腕猛力下压,手中的武士刀带着风声,“噗嗤”一声,干脆利落地砍下了那壮汉的脑袋。

人头落地时,眼睛还圆睁着,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另外几个壮汉也挥舞着武士刀冲了上来,刀刀狠辣,招招致命。可诡异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

一个壮汉的刀眼看就要劈中乌鸦哥的肩膀,却不知怎么脚下一滑,自己摔了个狗吃屎。

另一个对着乌鸦哥的后背横砍过去,乌鸦哥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轻轻一扭身就躲了过去,刀刃只划破了他的衣角。

还有一个明明瞄准了乌鸦哥的胸口,却仿佛被无形的墙挡住,手腕一歪,刀劈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嵌进木头里拔不出来。

乌鸦哥就像穿了层隐身衣,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致命攻击,动作看似随意,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玄妙。

他甚至还有闲心咧嘴嘲讽:“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混?”

那些山口组成员彻底慌了,一个个脸色煞白,握着刀的手不停颤抖,看向乌鸦哥的眼神就像见了鬼一样。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怎么也砍不到对方?这根本不符合常理,简直就像被什么邪门的东西缠上了!

“妖术!他也会妖术!”人群里有人失声尖叫,刚才杀人蜂和毒烟的恐惧还没散去,此刻又撞上这诡异的一幕,终于有人扛不住了,握着刀连连后退,眼神里的愤怒被深深的恐惧取代。

乌鸦哥可不管这些,他见对方阵脚大乱,反而主动发起了攻击。

手中的武士刀虽然轻飘飘的,却被他使得虎虎生风,刀光闪过,惨叫声接连响起。

他像是一尊不知疲倦的杀神,在人群中穿梭,每一刀下去,必有一人倒下。

站在一旁的阿赞林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勾起——他悄悄给乌鸦哥脖子上的坤平佛牌加持了灵力,不仅能护身,还能干扰敌人的攻击,这才有了刚才那些“玄之又玄”的闪避。

对付这些亡命之徒,光靠降头术还不够,还得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而那些山口组成员,看着同伴一个个倒下,看着乌鸦哥那仿佛刀枪不入的身影,终于彻底崩溃了。

恐惧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有人扔下刀转身就跑,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跟着逃窜,刚才还杀气腾腾的包围圈,瞬间土崩瓦解。

乌鸦哥砍得兴起,胸腔里的热血烧得滚烫,每一刀下去都带着破风的锐响,劈得那些山口组成员哭爹喊娘。

他哈哈大笑,声音里满是酣畅淋漓的快意:“你们这些小鬼子别跑!大爷来了!”

说着,他随手丢掉手中那把已经卷了刃、布满缺口的武士刀,弯腰从地上抄起一把寒光闪闪的新刀,刀柄还带着前人的体温,他握在手里掂量两下,脚步如风般追了上去。

刀光起落间,必见血色。乌鸦哥在道上混了半辈子,砍人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手腕翻转的角度、劈砍的力度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让对方瞬间毙命,又能让剧痛钻心,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浑身的毛孔都透着舒坦。

“爽!太爽了!”他大喊大叫,额头上的汗水混着溅到脸上的血珠,顺着下巴滴落,“好久没这么砍过人了!”

最让他得意的是,那些小鬼子握着刀的手都在发抖,明明人多势众,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坤平佛牌的灵力像一层无形的屏障,总能在关键时刻让对方的攻击偏开寸许,这种“砍得到别人,别人砍不到自己”的感觉,简直比赢了百万赌局还痛快。

“来啊!你们这些该死的小鬼子别跑!大爷我来了!”他像追着猪猡的屠夫,脚步踉跄却精准,一刀一个,刀刀都落在对方的肩膀或大腿上,让他们疼得瘫在地上哀嚎,却又一时死不了,乐此不疲地享受着这场单方面的狩猎。

另一边,阿赞林停下了口中的念咒,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他看着乌鸦哥追得欢,嘴角也扬起一抹战意:“接下来,也该让我舒坦一下了。”

说着,他也弯腰捡起一把武士刀,刀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朝着那些四散奔逃的山口组成员大喊:“别跑!让我砍死你们!”

诡异的一幕就此上演——两个身影在走廊与庭院间穿梭,追着上百号人砍杀。

他们跑,他们追,那些山口组成员就算钻进房间、爬上屋顶,也总能被两人像拎小鸡似的揪出来。

阿赞林的刀法不像乌鸦哥那般狂野,却带着一种致命的精准,每一刀都贴着对方的要害划过,看似留了余地,却让对方瞬间失去行动力,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妖术!这些中国人会妖术!”一个山口组成员被阿赞林一刀挑中手腕,武士刀“哐当”落地,他抱着流血的手腕,连滚带爬地往大门方向逃,嘴里语无伦次地嘶吼,“他们不是人!是魔鬼!是魔鬼啊!”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那些平日里横行霸道的黑帮成员,此刻早已吓破了胆,跑得鞋都掉了一只也不敢回头。

有人慌不择路地撞在墙上,晕头转向间被乌鸦哥追上,一刀劈在后背,疼得像杀猪般嚎叫。

有人想从围墙翻出去,刚爬上墙头,就被阿赞林掷出的短刀钉穿了裤腿,惨叫着摔了下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一个年轻的山口组成员被乌鸦哥堵住去路,吓得“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乌鸦哥却咧嘴一笑,刀光闪过,对方的胳膊应声而断,惨叫声响彻整个庭院。

阿赞林追进一间和室,里面缩着三个壮汉,吓得抱成一团。他反手关上门,刀柄在掌心转了个圈,眼神冷得像冰:“跑啊,怎么不跑了?”

那三人看着他步步逼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竟吓得尿了裤子,浓重的骚臭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外面,乌鸦哥还在大喊大叫:“小鬼子!往哪跑!”他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惨叫、求饶声混在一起,让这座曾经象征着威严的山口组总部,彻底变成了人间炼狱。

而阿赞林和乌鸦哥,就像这炼狱里的主宰,追得那些“猎物”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尽情宣泄着积压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