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阿赞林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老子给你三秒钟考虑——一……”
“我真的不知道!”松下一夫捂着腮帮子,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拼命摇头,“求求你放过我!
我真的不知道啊!”他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了。”阿赞林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黄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团黏糊糊的黄色药膏,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腥气。
他一把揪住松下一夫的头发,将药膏狠狠抹在他脸上。
松下一夫拼命挣扎,却被阿赞林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药膏在自己脸上铺开。
紧接着,阿赞林口中念念有词,吐出一串晦涩难懂的音节。
那音节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刚一落下,松下一夫脸上的药膏突然“活”了过来——密密麻麻的小蜈蚣从药膏里钻了出来,通体乌黑,只有指甲盖大小,却张着尖利的口器,在他脸上疯狂啃咬起来!
“啊——!!!”松下一夫发出杀猪般的惨叫,疼得浑身抽搐,五官都扭曲在一起。那些小蜈蚣虽小,啃咬的力道却奇大,每一口都像针扎进肉里,带着钻心的剧痛。
他想伸手去拍,可手臂刚一抬起,那些蜈蚣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顺着他的手腕爬了上去,密密麻麻地缠满了他的胳膊,甚至钻进了他的衣袖。
“饶命!饶命啊!”松下一夫在地上滚来滚去,衣服被磨得破烂不堪,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些毒虫。
这降头术的厉害之处,就在于能最大程度刺激人的痛感神经,明明只是小蜈蚣啃咬,却让他感觉像被万蚁噬心,连骨头缝里都透着疼。
“总部在哪里?”阿赞林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灰尘,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只蝼蚁,“说出来,我就让它们停手。”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松下一夫疼得快要昏厥,却还是死死咬着牙,他深知组织的手段——背叛者的下场,比死还难受。
阿赞林也不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哀嚎。
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对付这种人,就得一点点磨掉他的骨头,让他在无尽的痛苦里,乖乖吐出所有秘密。
房间里,只剩下松下一夫凄厉的惨叫和小蜈蚣爬动的窸窣声,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与绝望。
阿赞林冷眼瞧着在地上如蛆虫般疼得不停打滚的松下一夫,心中涌起一股厌恶。
这家伙嘴还真是硬得很,看来不给他点更厉害的苦头尝尝,他是不会知道天高地厚了。
阿赞林冷笑一声,这笑容中带着几分狠厉与决然,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
他缓缓伸手,从裤子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
这盒子不过巴掌大小,却仿佛藏着无尽的恐怖。阿赞林盯着盒子,冷冷开口:“不给你们这些小鬼子一点深刻的教训,你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罢,阿赞林猛地打开盒子。刹那间,只见盒子里密密麻麻、黑麻麻一片,全是食人蚁。
这些食人蚁如同黑色的潮水,一只只从盒子里汹涌而出。别看这盒子不大,里面的食人蚁却足有几千只之多。
每一只食人蚁都极为细小,可千万别小瞧了它们,这些小家伙体内都带有酸性毒液,那毒液腐蚀性极强,足以轻易腐蚀一个人的皮肤。
不仅如此,食人蚁的尾部还长着一根尖锐的毒针,能够蛰破伤口,注射毒液,给人带来钻心的剧痛。
这些食人蚁一爬出盒子,就像嗅到猎物气息的猛兽,迅速朝着地上躺着的黑衣壮汉们爬去。
它们爬上壮汉们的身体,瞬间开始疯狂啃咬,同时将尾部的毒针狠狠刺入,注射毒液。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此起彼伏的惨叫与哀嚎。
阿赞林却不慌不忙,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又从另一边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喷雾瓶。
只见他轻轻按下喷头,细密的喷雾便均匀地洒落在自己和昏睡的乌鸦哥身上。
说来也怪,那些食人蚁像是对这喷雾有着本能的恐惧,刚一靠近两人周身,便纷纷退避,不敢越雷池一步。
地上那些被食人蚁咬伤并注射毒液的壮汉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纷纷疼醒。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把小刀在骨头缝里乱搅。
其中几只食人蚁爬到了松下一夫的脚上,他顿时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挥舞着手臂驱赶:“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救命啊!救命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
松下一夫的处境尤为凄惨,身上本就有蜈蚣在肆意爬行啃咬,将他的痛感放大到极致,如今又加上了食人蚁的毒素,可谓是毒上加毒。
这两种毒素相互配合,一种让疼痛达到巅峰,一种使痛苦深入骨髓,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此时的松下一夫,只觉得生不如死,恨不得当场自杀,以解脱这无尽的折磨。
其他壮汉们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被食人蚁的毒素折磨得不成人形,嘴里发出的哀嚎声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毛骨悚然。
整个房间弥漫着痛苦、恐惧与绝望的气息,仿佛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而阿赞林就像这炼狱的主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等待着松下一夫彻底屈服,说出他想知道的秘密。
松下一夫此刻疼得面部极度扭曲,五官几乎挤成了一团,呲牙咧嘴地发出一阵又一阵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在地上像只没头的苍蝇般不停打滚。
他的嗓子早已喊得沙哑,却仍在苦苦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一只待宰羔羊发出的悲号。
阿赞林脸上挂着一抹冰冷的冷笑,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像个冷酷的审判者般,十分有耐心地看着这些在痛苦中挣扎打滚的小鬼子。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恐惧的味道,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山口组成员们,此时都被剧痛折磨得不成人形。
阿赞林缓缓开口,声音在这充斥着惨叫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却又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森冷:“谁要是说出山口组的大本营,我就放过谁。”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像是在审视猎物,“要是继续负隅顽抗,那不好意思。”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阴森,“这些食人蚁会一点一点啃食你们的皮肉,从手指开始,一点一点咬下去,直到你们的四肢只剩下森森白骨。
最后,它们会顺着你们的喉咙,钻入你们的身体内,啃食你们的心肝脾肺肾。”
阿赞林说到这里,故意咂了咂嘴,仿佛在回味什么:“接着在体内产卵。啊哟,那画面我都不敢想象。
你们的身体内被食人蚁掏空,里面密密麻麻都是食人蚁的卵。
那些还未孵化的卵,就像一颗颗罪恶的种子,而你们的身体就是温床。
等卵孵化出来,这些食人蚁便会在你们空荡荡的躯壳里不停爬来爬去。”
阿赞林说完,竟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昏暗血腥的房间里回荡,更添几分诡异。
这时候,一个山口组成员强忍着周身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涨红着脸破口大骂:“魔鬼!你这个魔鬼!
你不是人,你就是一个魔鬼!”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却又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绝,“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啊!”他话音未落,又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但仍咬牙切齿地喊道,“你就死了这条心!我们绝对不会出卖组织!”
阿赞林原本带着戏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他已经没了耐心。
这些小鬼子的顽固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你们的嘴很硬。
很好,我最欣赏硬汉。不过,希望你们等会儿还能这么嘴硬。
”说罢,他再次催动降头术,让那些食人蚁更加疯狂地撕咬起来,房间里顿时又响起一片片剧烈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