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阿威看着头目的样子,知道他应该不敢再隐瞒,便站起身来,对手下说道:“先把他们都绑起来,等苏大师这边事情结束,再做处理。”
保镖们得令,迅速将这些打手一一绑好,扔在一旁。而阿威则陷入沉思,思索着这个“虎哥”背后是否还有更深的势力,以及他们与陈总血魂降一事是否存在关联。
就在阿威等人审问打手之时,不远处阿赞林与对方降头师的斗法已然进入高潮阶段。
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得扭曲起来,月光也变得忽明忽暗,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拉扯着。
阿赞林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降头师的实力似乎比自己略高一些,那股来自血魂降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暗流,不断冲击着他设下的防线,但凭借着多年的修行与经验,他知道自己尚可应对。
阿赞林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马虎,必须全力以赴。
他迅速从背包中取出一件看起来极为古怪的法衣,这件法衣材质奇特,泛着一种暗沉的光泽,仿佛吸收了世间所有的黑暗。
法衣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邪神恶鬼,每一只恶鬼的形态都栩栩如生,它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仿佛随时都会从法衣上挣脱而出,扑向世间。
在这些恶鬼的周围,是一片尸山血海的场景,血水似乎在流动,尸骸堆积如山,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即使只是看着,都仿佛能感受到来自地狱的绝望与恐怖。
阿赞林毫不犹豫地穿上这件法衣,法衣一上身,他整个人的气势瞬间改变,仿佛与这黑暗的力量融为一体。
紧接着,他伸手拿起那张画着恶鬼的人皮鼓和腿骨制成的鼓槌。
人皮鼓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微光,鼓面上的恶鬼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眼中的怨恨愈发浓烈。
阿赞林深吸一口气,嘴唇快速翻动,开始念起神秘而古老的咒语。
那咒语声低沉而浑厚,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
与此同时,他的双脚开始跳起一种诡异的舞步,动作夸张而怪异。
他的身体时而扭曲,时而旋转,双手挥舞着鼓槌,重重地敲击在人皮鼓上。
每一次敲击,都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咚咚”声,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在乱葬岗的上空回荡,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他的舞步如同萨满教跳大神一般,却又透着一种更加原始、更加邪恶的气息。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仿佛在与另一个世界的邪恶力量进行一场生死较量。
随着他的咒语和舞步,周围的阴气愈发浓烈,槐树的枝叶疯狂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斗法而哀号。
整个乱葬岗都被笼罩在一片阴森恐怖的氛围之中,仿佛成为了阴阳两界交锋的战场。
九龙坡的一栋豪华别墅的花园内,弥漫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鲁士明面色阴沉,盘腿坐在一个布置得极为诡异的法坛面前。
法坛上摆满了各种邪神法相,烛光摇曳,映射出魑魅魍魉般的光影。
鲁士明眼神狠厉,突然一把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毫不犹豫地划破自己的手指。
鲜血瞬间涌出,他将手指对准三个域耶,任由鲜血一滴滴落下。
每一滴血都仿佛蕴含着他的邪恶力量,随着鲜血滴落在域耶上,每个域耶都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恐怖力量。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扭曲得变了形,发出阵阵“滋滋”的声响,仿佛空间在痛苦地呻吟。
鲁士明紧闭双眼,嘴唇快速抖动,念起那晦涩难懂、充满邪恶气息的咒语。
这是他所会的最厉害的邪法咒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从地狱深渊传来的恶魔低语,在花园中回荡。
随着咒语声起,他正通过这三个域耶,隔空对阿赞林发起猛烈攻击。
在乱葬岗这边,阿赞林也感受到了来自鲁士明的强大攻势,两人隔空斗法,局势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阿赞林身着那件画满邪神恶鬼、尸山血海的古怪法衣,正跳着诡异的舞步,与鲁士明展开激烈对抗。
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难解难分。
就在这激烈交锋的关键时刻,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如同炸雷在耳边响起。
鲁士明这边的一个域耶竟承受不住阿赞林的反击之力,直接炸成无数碎片。
其中一块尖锐的骨头渣子如同一把利刃,以极快的速度飞射而出,瞬间划破了鲁士明的脸颊。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
鲁士明愤怒地怒吼一声:“该死!”他双眼通红,充满了不甘与愤怒。紧接着,他大声叫人拿来一盆胎盘。
这盆胎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味,仿佛带着某种生命终结时的怨愤。
鲁士明拿起一根根尖锐的钢针,毫不犹豫地刺进胎盘之中。
每刺一下,他便加重一分念咒的力度,脸上的肌肉因愤怒和用力而扭曲变形。
阿赞林这边,依旧全神贯注地跳着诡异的步伐,手中人皮鼓被敲得“咚咚”作响。
突然,放在桌子上的猪头肉毫无预兆地一下子被炸成碎片,碎肉飞溅得到处都是。
阿赞林心中一凛,他知道对方这是发飙了,攻势愈发猛烈。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把药粉。
这药粉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仿佛凝聚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他对着虚空用力一丢,药粉瞬间消失不见,仿佛被这黑暗的空间吞噬。
与此同时,鲁士明这边,突然感觉一阵刺鼻的气味猛地传入鼻子中。
这股气味辛辣无比,如同无数细小的针,直往鼻腔里钻。
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如潮水般迅速在脸上蔓延开来。
鲁士明顿时疼得哇哇乱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脸,在地上翻滚起来。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鲁士明咬牙切齿地喊道。
他挣扎着站起身,一把抓起一盆碎玻璃,狠狠地朝着法坛上的一个盆子丢去。
只听“哗啦”一声,碎玻璃与盆子碰撞,瞬间消失不见。
然而,就在同一时刻,乱葬岗中的阿赞林脚下,突然凭空出现了那些碎玻璃。
阿赞林正专注于斗法,一下子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
“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一股剧痛瞬间从脚底传来,整个人差点摔倒在地。
这一局,双方都付出了代价,可谓平分秋色,依旧分不出胜负。
“不行!”阿赞林心中一横,铁了心要整死对方。
他迅速脱掉鞋子,甩掉脚底的碎玻璃,强忍着剧痛,继续跳着那诡异的步伐。
他眼神凶狠,对着虚空大喊一声:“看老子给你来个狠的!”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人皮鼓和鼓槌,戴上一副特制的手套。
这手套看似普通,实则能抵御各种邪物的侵害。
接着,他拿起一盆带血的姨妈巾。
姨妈血,在降头术中被称为天葵,是破法的绝佳材料,但因其阴气极重,稍有不慎便会反噬自身,所以阿赞林自己也要小心翼翼带上手套才敢上手操作。
阿赞林拿起几张符咒,用烛火点燃。
符咒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散发出诡异的光芒。
他将燃烧的符咒往姨妈巾上一丢,只见姨妈巾瞬间被火焰吞噬,迅速烧成灰烬,转眼间消失不见。
转瞬之间,在鲁士明所在的豪华别墅花园内,虚空中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一大堆带血的姨妈巾。
这些姨妈巾如同下雨一般,密密麻麻地从天而降,直接朝着鲁士明铺天盖地地砸去。
鲁士明根本来不及躲避,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姨妈巾糊了一脸。
“啊!不!”鲁士明发出绝望的惨叫。姨妈血蕴含的强大破法力量瞬间生效,他的邪法被这铺天盖地的姨妈巾瞬间破开。
邪法被破,强大的反噬之力直接作用到鲁士明身上。
只见鲁士明的皮肤瞬间仿佛被硫酸腐蚀一样,开始不断冒泡。
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溃烂,一块块皮肉脱落下来。
鲁士明疼得呲牙咧嘴,五官因剧痛而扭曲得不成人形,不断发出凄惨的哀嚎声,在这原本静谧的豪华别墅花园中回荡,显得格外恐怖。
豪华别墅的花园中,一片狼藉。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朝着鲁士明跑去,他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担忧。
当他看到鲁士明此刻的惨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鲁士明的皮肤像是被地狱之火炙烤过,溃烂不堪,冒着令人作呕的脓泡,整个人狼狈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
男人连忙蹲下身,焦急地询问:“大师,你怎么样了?”
鲁士明疼得五官扭曲,用尽全身力气大喊道:“你快送我去医院!
我和对方斗法,我的法术被破解,现在受到严重反噬。
快送我去医院,晚了就来不及了!”
男人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一挥手,大声喊道:“来人!” 话音刚落,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如同鬼魅般迅速跑了过来。
他们看着鲁士明的样子,虽心中一惊,但还是迅速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鲁士明扛在肩上,朝着停在一旁的车子奔去。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车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医院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在乱葬岗中,阿赞林感应到对方的法术已被自己成功破解,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刚刚聚精会神地与对方斗法,对他精神力的消耗实在太大,此刻的他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