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这别墅有多大了吧!”
阿赞林听着,心中不禁再次感叹这别墅的庞大。
坐在观光车上,沿途的景色如同一幅幅精美的画卷在眼前展开。
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宛如一块巨大的绿色绒毯,一直延伸到视线的尽头;各种珍稀的花卉争奇斗艳,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着一场盛大的花之盛宴。
还有那造型各异的雕塑,或古朴典雅,或现代抽象,每一尊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独特的故事。
十分钟后,观光车稳稳地停在了别墅房间的门口。小刘站起身来,对阿赞林说道:“走吧,苏大师。
我们老板应该等不及了。”阿赞林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跟着小刘下了车,心中暗暗思忖着即将面对的一切。
小刘带着苏林匆匆走进一个房间,刚一踏入,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械,灯光惨白而刺眼。几个身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和护士正神色凝重地围绕着一张病床,为上面躺着的男人上药。
那男人,便是陈总。他的身躯此刻仿佛是一片被诅咒的荒芜之地,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烂疮。
这些烂疮形状各异,大的如碗口,小的似铜钱,疮口处皮肉外翻,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黑紫色,仿佛被恶魔的爪牙狠狠撕扯过。仔细看去。
疮口里面竟然还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缓缓蠕动,像是在贪婪地啃噬着陈总的血肉,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
苏林刚一进来,小刘便赶忙介绍:“苏大师,这就是我们老板,姓陈。”苏林赶忙上前,恭敬说道:“陈总你好。”
陈总看到苏林来了,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燃起一丝希望,激动地说道:“苏大师,快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问题。
能不能解决啊?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解决问题,多少钱我都愿意出!”
苏林神色凝重地走近一步,仔细端详着陈总身上的烂疮。他微微皱眉,随后轻轻扒开陈总的眼皮,观察着他的瞳孔,又从各个角度对陈总进行了一番上上下下的详细检查。
良久,苏林直起身子,缓缓说道:“陈总,你中的是血魂降和虫降的混合降头术,情况很棘手,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只能试试看
陈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急切地开口道:“苏大师,只要能解决问题,什么麻烦我都不怕。
我有的是钱,只要你愿意出手帮忙,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苏林微微点头,接着说道:“这虫降相对来说还好解决一些。
难就难在这血魂降上。这血魂降极为罕见,也难怪其他降头师不愿意接手。
我也是在早年游历柬埔寨的时候,有幸拜访一位老降头师,在与他交流学习时,看到过关于血魂降的法本。
可惜后来那法本是个残本,血魂降的部分关键内容缺失了。
一般的降头师根本不了解这血魂降的门道,所以面对您的情况才会束手无策。
说到此处,苏林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忧虑,继续说道:“这血魂降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它对人的折磨是循序渐进的。
它不会让人一下子死亡,而是如同跗骨之蛆般,一点一点侵蚀着中降者的生命。
降头一旦种下,就如同在人体内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着时间的推移,炸弹的倒计时逐渐归零,各种可怕的症状便会接踵而至。
首先,中降者会时常感到莫名的疲惫与虚弱,仿佛身体里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
接着,皮肤开始出现溃烂,就像您现在身上的烂疮一样,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随着病情的发展,各个器官会逐渐衰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逐一失去功能。
到了最后,中降者的血液会突然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瞬间抽干,整个人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为了缓解这种情况,只能不停地输血,但这也不过是杯水车薪,暂时延缓死亡的脚步罢了。
我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解开这血魂降,只能用我自己摸索出的方法试一试。”
陈总听着苏林的描述,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但他还是咬咬牙,坚定地说道:“苏大师,无论如何,还请您一定要试一试!”
苏林一脸严肃地看着陈总,缓缓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现在整个东南亚还会这血魂降的降头师不超过五个人。
这血魂降下降头的条件极为苛刻,不仅需要在阴气最重的午夜子时,选取至阴之地,而且还得收集被施术者至亲之人的鲜血作为引子,再配合七七四十九种罕见毒物的毒液,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炼制,才能施展此降头。
而解降同样麻烦至极,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苏林顿了顿,目光落在陈总身上,继续说道:“对了,我先帮你加急处理身上的虫降,这个相对来说还不算太难。”
说完,苏林迅速打开背包,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玻璃瓶。玻璃瓶在灯光下闪烁着幽光,里面装着一些神秘的粉末。
“那一杯矿泉水过来。”苏林说道。小刘听闻,赶忙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杯矿泉水,快步走到苏林身边,恭恭敬敬地递给苏林。
苏林接过矿泉水,将玻璃瓶中的粉末缓缓倒在矿泉水中,随后开始轻轻摇晃,让粉末与水充分混合。
不一会儿,原本清澈的矿泉水变得有些浑浊,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味。
苏林将这瓶调配好的液体递给陈总,说道:“陈总,喝下这解降药水。”
陈总此时已是病急乱投医,加之对苏林抱着一丝希望,毫不犹豫地接过矿泉水,仰头一饮而尽。
苏林见陈总喝下药水,立刻一只手拿起域耶,那域耶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另一只手轻轻按住陈总的额头,口中念念有词,开始念咒施法,催动解降水发挥作用。
随着苏林的经咒声响起,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些解降水进入陈总体内后,迅速发生了变化,竟然变成了一只只体型较大的虫子。
这些虫子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开始在陈总的体内横冲直撞,不断吞噬着陈总体内那些降头虫。
苏林用的解降方法是以毒攻毒,用他的降头虫对付别人的降头虫。
陈总瞬间感觉到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又痒又痛,这种感觉让他几乎抓狂。
他的皮肤开始迅速变红,原本就布满创口的位置,此时更是不断流出恶心的脓水,散发出阵阵恶臭。脓水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浸湿了床单。
陈总再也忍不住,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恐惧。
他双手胡乱挥舞,想要挠抓身体,以缓解那钻心的痒痛。“拉着他的手,不能让他挠!”苏林大声喊道。
两个医生听到指令,赶紧冲上前去,一人拉住陈总的一只手,拼尽全力将他的手固定住。
尽管有这么多人按住陈总,可他还是像疯了一般不停挣扎。他的身体扭动着,双脚用力蹬着病床,发出“砰砰”的声响。
他的嘴里不断流出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流淌到下巴,甚至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
他的双眼渐渐往上翻,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眼眶,只剩下一丝瞳孔还能看到。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头发,顺着脸颊滑落,仿佛他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生死之间的挣扎。
这场两种截然不同的降头术在他体内的激烈碰撞,让他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