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卖缅北去做猪仔(2 / 2)

仅仅片刻之间,十颗子弹,弹无虚发,十个劫匪全部倒地哀嚎,在地板上痛苦地挣扎着。

阿赞林深知不能给这些劫匪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迅速捡起地上的刀,转头对着乘务员大声喊道:“快来人!拿东西绑住这些劫匪!”

这时候,那位原本吓得脸色苍白的漂亮乘务员小姐姐,终于在阿赞林的呼喊声中回过神来。

她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无助。

可是环顾四周,机舱内似乎并没有什么合适的东西可以用来捆绑劫匪。

阿赞林见状,再次大声喊道:“把你们不穿的衣服拿出来当成绳子绑住他们!”

听到阿赞林的提示,机舱内的乘客们这才如梦初醒。他们纷纷回过神来,意识到眼前的危机还未彻底解除。

于是,一个个毫不犹豫地开始脱下自己的外套、毛衣等衣物,如同对待待宰的猪仔一般,将这些劫匪五花大绑起来。

他们的动作粗鲁而坚决,丝毫不管劫匪们还在流血的伤口。

毕竟这些劫匪可是心狠手辣,一心想把他们卖到缅北那人间地狱般的地方,他们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阿赞林解决完劫匪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迅速朝着驾驶舱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脚步急促,仿佛带着一阵风,瞬间来到了机长身边。

此时的机长,脸色依旧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惊恐。

阿赞林拍了拍机长的肩膀,大声说道:“赶紧联系塔台,告诉他们这些劫匪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你们按照原来的路线继续飞行,同时马上报警!”机长在阿赞林坚定的话语中,终于逐渐回过神来,他如梦初醒般连连点头,双手颤抖着迅速操作起通讯设备,向塔台发出了求救信号,并详细汇报了飞机上的情况。

阿赞林见机长已经开始联系塔台,便立刻转身,又快速回到了机舱。

此时,机舱内的乘客们虽然暂时摆脱了劫匪的威胁,但情绪依旧处于极度的激动与紧张之中。

阿赞林环顾四周,提高音量对着这些惊魂未定的乘客们大声说道:“大家听好了,这些人可是要把我们卖到缅北去受苦的坏人!

现在大家有仇报仇,还不赶紧动手!过一会儿警察来了,想报仇可就没机会了!”

乘客们听了阿赞林的话,愣了片刻,随后像是被点燃了怒火一般,纷纷觉得阿赞林说得在理。

他们原本被压抑的愤怒瞬间爆发,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那十个被绑住的劫匪涌去。

只见乘客们一拥而上,对劫匪拳打脚踢。

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率先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了一个劫匪的肚子上,那劫匪被踢得弓起身子,痛苦地闷哼一声。

旁边一位大叔也不甘示弱,握紧拳头,朝着另一个劫匪的脸上就是一拳,只听“砰”的一声,劫匪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

这些劫匪被牢牢地绑住手脚,如同待宰的羔羊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乘客们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了防止他们发出声音继续威胁众人,他们的嘴里都被塞了衣服,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呜”声,听起来既无助又凄惨。

一位大妈气得双眼通红,一边哭骂着,一边用手中的包用力砸向劫匪的脑袋:“你们这些天杀的,居然想把我们卖到那种鬼地方,不得好死!”

还有个小朋友,在父母的鼓励下,也壮着胆子跑过去,对着劫匪的腿踢了几脚,嘴里嘟囔着:“让你们欺负人!”

不一会儿,这十个劫匪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身上布满了脚印和拳印。

他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丝毫无法躲避乘客们的攻击。

整个机舱内充斥着乘客们愤怒的叫骂声和劫匪们微弱的哀嚎声。

阿赞林和娜塔莎心急如焚地赶紧朝着王刚的方向奔去。

只见王刚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触目惊心的鲜血,那殷红的血迹在机舱的地板上蔓延开来,仿佛一张狰狞的血网。

他的肚子上赫然有两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往外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情况万分危急。

阿赞林深知此刻容不得半点犹豫,他不假思索地迅速蹲下身子,一把脱掉王刚那被鲜血浸透的衣服。

紧接着,他迅速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面掏出一个古朴的陶罐,陶罐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经咒。

阿赞林打开陶罐,里面装着一种药粉一样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奇异而刺鼻的气味。

“降头术不只是能害人,也能救人。”阿赞林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神情专注地取出药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仿佛对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充满了信心。

阿赞林毫不犹豫地将药粉直接倒在王刚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药粉一接触到鲜血,瞬间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只见那些药粉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瞬间变成一只只细小而灵动的虫子,它们扭动着身躯,迅速钻入伤口之中。

这些虫子一进入伤口,便开始忙碌起来。

它们纷纷分泌出一种晶莹剔透的粘液,这种粘液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一接触到伤口,就如同给伤口贴上了一层无形的止血膜。

仅仅片刻之间,原本如泉涌般不断出血的伤口,竟然神奇地止住了血。

阿赞林看到伤口不再出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他知道,此刻还远远没有脱离危险。“乘务员!乘务员!你们有医疗箱吗?”

阿赞林焦急地大声呼喊着。那些原本看得愣神,被这奇异一幕惊得不知所措的乘务员小姐姐们,在阿赞林的呼喊声中终于回过神来。“有!有!”

一位乘务员赶紧应道,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去拿来一个医疗箱。

阿赞林接过医疗箱,迅速打开,只见里面的东西还颇为齐全。

他又一次伸手进背包,从中拿出一些形态各异的草药。

这些草药散发着独特的香气,叶片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仿佛刚刚从神秘的药圃中采摘而来。

阿赞林熟练地将这些草药放在手心,轻轻一用力,草药便被搅碎,绿色的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淌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搅碎的草药敷在王刚的伤口上,草药与降头虫分泌的粘液相互交融,散发出一种更加浓郁而奇特的味道。

随后,阿赞林拿起医疗箱中的纱布,开始仔细地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圈纱布都缠绕得恰到好处,仿佛在编织着一道生命的防线。

随着阿赞林有条不紊的操作,王刚的伤口在降头虫和草药的双重作用下,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流血。

众人围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与期待,直到看到王刚的伤口不再出血,呼吸也逐渐平稳,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小伙子终于保住一条命了。”一位乘客感慨地说道,话语中满是庆幸与欣慰。

此刻,机舱内弥漫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氛围,大家对阿赞林的神奇医术既惊叹又感激,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两个小时在紧张与担忧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王刚终于在阿赞林的全力救治下,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他的意识仿佛刚从深邃的黑暗中挣扎而出,眼神迷离,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死了吗?”

声音微弱得如同游丝,在这相对安静的机舱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没有。你要是死了怎么还会说话。”

阿赞林没好气地回应道,他和娜塔莎正守在王刚身旁,两人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王刚。

此时的王刚依旧虚弱地躺在地上,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机舱天花板,脑海中还在努力拼凑着之前发生的片段。

王刚刚一恢复些许意识,就感觉到自己的伤口传来隐隐作痛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被眼疾手快的阿赞林一把按住。

“别动。劫匪已经被我们解决。

你就安心疗伤。”阿赞林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刚听闻此言,顿时大吃一惊,他瞪大了双眼,满是难以置信。

自己都身受重伤昏迷过去,究竟是谁能解决那些穷凶极恶的劫匪呢?

这怎么可能啊!“你们……”王刚刚想问,却被阿赞林打断。“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安心疗伤。”阿赞林说道,他不想过多解释,只希望王刚能好好养伤。

“你们是谁?多谢你们。”王刚还是忍不住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好奇。

“不客气。我们就是一个旅客而已。”阿赞林轻描淡写地回答道,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稀松平常之事。

“对了。枪还给你。”说着,阿赞林拿起那把手枪,塞进王刚手里。

“等落地后就说你英勇和劫匪搏斗,还身受重伤。”

王刚下意识地接过手枪,手指触碰到那还散发着温热的枪管,心中顿时涌起十万个为什么。

他满心疑惑,刚想开口询问,阿赞林又接着说道:“好了,要是有人问就说劫匪是你制服的。

不要牵扯到我们。我们只想过普通生活,不想被人打扰。

有这么大功劳够你立功了。”说完,阿赞林和娜塔莎便转身回到座位。

王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时,飞机开始缓缓下降,机身轻微地颠簸着,仿佛在向人们宣告即将着陆。

没过多久,飞机平稳落地。透过机舱窗户,众人看到整个机场已然被密密麻麻的特警和防爆车所占据。

上级领导在听闻有人劫机的消息后,对此事高度重视,迅速调集大量警力,准备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

这可是一起特别恶劣的事件,必须严查到底,给民众一个交代。

特警们身着整齐的黑色制服,头戴钢盔,手持各类先进的武器装备,神情严肃而警惕。

防爆车排列整齐,犹如钢铁巨兽般严阵以待。

机场的工作人员在特警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疏散着周围的人群,确保现场秩序井然。

整个机场弥漫着一种紧张而严肃的氛围,仿佛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准备将劫匪及其相关人员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