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忍不住了。”“嘿嘿嘿。”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丰厚的奖金在向他们招手。
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想要展开行动。
布鲁斯见状,将阿赞林和娜塔莎所在公寓的详细地址告诉了众人。
话音刚落,这群杀手便如同一群饿狼般,纷纷离开了房间。
他们各自准备好武器,有的将匕首藏在腰间,有的把枪支塞进外套里,脸上带着冷酷的表情,朝着阿赞林的公寓而去。
此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月黑风高夜,对于这些杀手来说,正是杀人时,一场血腥的危机正悄然向阿赞林和娜塔莎逼近。
此时的阿赞林和娜塔莎刚刚结束了在公寓里的洗漱,经历了白天那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情,身心俱疲的他们迫切地想要早点休息。
娜塔莎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恐惧,她像只受惊的鹌鹑,身体瑟瑟发抖,可怜巴巴地看着阿赞林,轻声说道:“林。我好怕。
你抱着我睡觉。不然我睡不着。”
阿赞林看着娜塔莎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
他温柔地应了一声:“好。”然后轻轻地搂着娜塔莎,躺在了床上。
娜塔莎紧紧地依偎在阿赞林怀里,仿佛这样就能获得足够的安全感。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时间也在这静谧中一分一秒地悄然流逝。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一直来到后半夜。整座城市仿佛陷入了沉睡,万籁俱寂。
阿赞林和娜塔莎也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正酣。然而,这份宁静却被一声极其微小的声音打破,那声音就像是黑暗中悄悄伸出的一只邪恶之手,轻轻地触碰着他们的安宁。
仔细听去,那是门口有人正在撬锁的声音,金属与锁芯相互摩擦,发出细微而尖锐的声响。
尽管这声音极其微弱,但对于长年累月在黑暗中生活,警觉性极高的阿赞林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
他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身体本能地紧绷起来。
阿赞林低头看了看怀中熟睡的娜塔莎,眼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他小心翼翼地给娜塔莎掖了掖被子,确保她不会着凉,然后缓缓起身。
阿赞林光着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悄无声息地走到桌子旁。
他伸手抄起桌子上的西瓜刀,刀刃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他紧紧握住刀柄,那力度仿佛要将刀柄嵌入掌心。
接着,阿赞林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的一个角落里,整个人融入黑暗之中,像一只潜伏的黑豹,静静地盯着大门的一举一动,耳朵高度警觉,捕捉着门外每一丝细微的动静。
只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压低的说话声,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
“猴子。你行不行啊。撬锁撬了半天还打不开。”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说道。
那个叫猴子的人不耐烦地回应道:“你急什么。
这不是开了吗?”话音刚落,“咔嚓”一声,大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一股寒意随着门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公寓内静悄悄的,只有那若有若无的香火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猴子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缓缓走进房间,手上紧紧握着一把手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兴奋。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同样手持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仿佛随时准备吞噬生命。
他们的手枪上都安装了消音器,这是为了确保行动的隐秘性。
由于房间内太黑,两人一下子还没能适应这黑暗的环境,只能凭借着微弱的光线,摸索着前行。
他们的脚步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但在阿赞林敏锐的听觉下,却如同擂鼓般清晰。
就在这时,阿赞林如同猎豹一般迅速出击。
他站在角落中,高高举起手中的水果刀,说时迟那时快,伴随着一声低沉的怒吼,一刀对着猴子的手狠狠砍去。
这一刀又准又狠,不偏不倚,一下子砍断了猴子拿枪的那只手。
锋利的刀刃切入皮肉,鲜血瞬间飞溅而出,在黑暗中溅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猴子发出一阵凄厉的哀嚎:“啊。好疼啊!”他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恐惧,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惊悚。
“马克快救我!有埋伏!”猴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个叫马克的杀手听到同伴的求救声,顿时警觉起来。
他来不及多想,立刻朝着阿赞林刚才发出声响的位置,不假思索地“砰砰砰”开了三枪。
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黑暗,射向阿赞林所在的方向。
阿赞林长年累月在黑暗中生活,对黑暗环境的适应能力远超常人,视力也比一般人好上许多。
在马克开枪的瞬间,他凭借着对黑暗的熟悉和敏锐的反应,动作麻利地一下子躲在了猴子背后,将猴子当成了人肉盾牌。
“砰砰砰”,三枪全部打在了猴子身上。
子弹击中猴子的身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出。
猴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马克,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自己人手上。
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随后身体一软,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马克听到猴子倒地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
他深知自己误杀了同伴,但此刻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眼睛在黑暗中努力搜寻着阿赞林的身影。
可是房间里实在是太黑了,他根本看不清楚任何东西,只能凭借着模糊的轮廓来判断。
马克一边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一边缓缓朝着墙壁的方向移动,他准备去摸墙壁上的灯开关,只要打开灯,就能看清周围的情况,占据主动。他的手在墙壁上摸索着,急切地寻找着开关的位置。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灯开关的时候,只见阿赞林如同鬼魅一般,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根绳子。
他趁着马克注意力分散的瞬间,迅速靠近马克,然后一下子将绳子勒住了马克的脖子。
阿赞林用尽全力,背过身狠狠地拉住绳子,将马克的脖子越勒越紧。
马克顿时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一股窒息的感觉瞬间袭来。
他拼命地挣扎着,双手用力地想要掰开勒在脖子上的绳子,双脚在地上乱蹬,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脸上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
阿赞林咬着牙,手上的力气丝毫不减。他深知,一旦松手,自己和娜塔莎都将陷入危险之中。
马克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体也开始剧烈地抽搐。在这黑暗的房间里,一场无声的生死较量正在上演。
嗬,嗬,嗬……马克被绳子勒得死死的,每一次艰难的呼吸,都像是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伴随着尖锐而急促的喘息声。
作为一个在黑暗世界摸爬滚打多年的高级杀手,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边缘的刺杀任务,无论是枪林弹雨还是暗藏玄机的陷阱,他都凭借着过人的身手和冷静的头脑全身而退。
然而,此刻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猎物,任人宰割。
那根绳子如同一条冰冷的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颈,越勒越紧,仿佛要将他的生命一点点扼杀。
马克的眼珠子因为极度缺氧而凸得几乎要掉出来,充血的眼球布满了可怖的血丝,像是两颗即将爆裂的红色玻璃球。
他的脸涨得如同熟透的番茄,从脖颈蔓延至额头,青筋在皮肤下暴起,仿佛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他的双手像疯了一般,拼命地想要掰开勒在脖子上的绳子,指甲深深地嵌入自己的皮肉之中,划出一道道血痕,可那绳子却纹丝不动。
双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踹,踢翻了一旁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却也无济于事。
每一次挣扎,换来的只是更加剧烈的窒息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的气管紧紧捏住,让他无法获取哪怕一丝空气。
他的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绝望的哀号,又像是愤怒的嘶吼,可这些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那么微弱和无助。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马克心中充满了不甘,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纵横杀手界多年,竟然会在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公寓里,栽了跟头,陷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