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娜塔莎身边,迅速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而又慌乱地给她穿上,动作间满是心疼与自责。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娜塔莎背在背上,娜塔莎那软绵绵的身体让他的心揪得更紧。
他一步一步,缓缓朝着工厂外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来到工厂门口,阿赞林环顾四周,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角落,轻轻地将娜塔莎放下,让她靠着墙壁半躺着。
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又带着一丝决绝,转身走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金毛老大。
阿赞林从皮带上缓缓抽出一把细小的匕首,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走到金毛老大身边,缓缓蹲下,那动作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充满了压迫感。他拿着匕首,缓缓地在金毛老大的脸上轻轻拍了拍,每一下都像是死神的低语。
“你不是很厉害吗?”阿赞林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来,再给我狂。再狗叫啊。
我让你狂。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什么德行。”
说着,他开始用刀尖轻轻划破金毛老大的皮肤,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无尽的折磨。
金毛老大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疼痛感,仿佛有无数根针在轻轻刺扎,这种折磨让他难以忍受,嘴里不停发出哀嚎:“大哥我错了。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不该得罪你。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不该精虫上脑干出这种事情。”
阿赞林冷笑一声,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太迟了。现在才知道,有点太迟了。”话音未落,他手起刀落,一下子挑断了金毛老大的手筋脚筋。
金毛老大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哇哇”乱叫:“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
阿赞林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你以为这样子就完了吗?
那你想错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装着一些粉末,在昏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阿赞林将粉末倒在金毛老大身上的伤口位置,只见这些粉末遇到鲜血瞬间开始变化,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不一会就变成密密麻麻的小虫子,扭动着身躯,争先恐后地钻入金毛老大的皮肤内。
金毛老大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恐惧,他拼命挣扎着,却因手脚筋被挑断而无力反抗,只能发出绝望的惨叫。
阿赞林没有丝毫犹豫,按部就班地走向其他几个小弟,同样挑断了他们的手脚筋。
每一声惨叫都像是对他们恶行的审判。接着,他将粉末洒在每个人的伤口上,那些小虫子如法炮制地钻进他们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阿赞林在一旁盘腿坐下,双手结印,开始念咒催动降头术。
随着他口中念念有词,空气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
那几个杀马特突然感觉体内像是有数不清的虫子在疯狂啃咬他们的五脏六腑,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们一个个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在这空旷而又阴森的废弃工厂中回荡,愈发显得凄惨恐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救命啊。”
此时,天色越来越深,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缓缓落下,将整个世界笼罩。
这里地势偏僻,平常根本没有人会来,他们的求救声注定无人回应。
阿赞林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人,冷冷地说道:“好好享受吧。”
说完,他解下皮带,将娜塔莎和自己的腰紧紧绑好,确保她不会滑落。
然后,他跨上那辆125摩托车,发动引擎。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摩托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夜幕中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几个杀马特在原地痛苦地挣扎,他们的惨叫声渐渐被黑夜吞噬
夜幕彻底笼罩了废弃工厂,四周一片死寂,唯有那几个杀马特凄惨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惊悚。
金毛老大趴在地上,双手徒劳地抓着地面,指甲深深嵌入泥土里,划出一道道血痕。
他的脸因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五官几乎挤成了一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与地上的尘土混在一起,糊满了他的脸颊。“啊!救命啊!有没有人救救我!”
他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恐惧,每叫一声,身体就因剧痛而剧烈颤抖一下。
那些钻入他体内的虫子仿佛是一群无情的刽子手,正疯狂地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口都带来钻心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黄毛在一旁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紧抱住肚子,双腿胡乱地蹬着,嘴里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惨叫。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无尽的惊恐,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恶鬼正在向他索命。
由于手脚筋被挑断,他的动作显得格外扭曲,每一次翻滚都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可身体上的伤痛与体内虫子的啃咬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真的好疼啊!”他声泪俱下,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流淌,浸湿了大片地面。
绿毛蜷缩成一团,身体如筛糠般不停地颤抖。他的嘴唇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似乎感受不到这额外的疼痛,仍在不停地喃喃自语:“别咬了,求求你们别咬了……”那些虫子在他体内肆意横行,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自己的血肉间穿梭,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钻心的刺痛,仿佛无数根针在同时扎刺他的身体。
他试图用头去撞地,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散体内的剧痛,可这只是徒劳,反而让他头上鼓起了几个大包,鲜血顺着额头缓缓流下。
紫毛则仰躺在地上,四肢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尖锐的哀号,那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痛苦的呻吟。
虫子在他的身体里肆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战场,五脏六腑都在遭受着无情的蹂躏。“啊!我受不了了!”他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黑毛趴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挥舞着,试图驱赶那些在他体内作恶的虫子,尽管他知道这毫无用处。
他的身体因疼痛而不停地痉挛,每一次痉挛都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让他发出痛苦的嘶吼。
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充满恐惧,望着漆黑的夜空,仿佛在祈求上天能结束这无尽的折磨。“救命……谁来救救我……”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气息也愈发急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这剧痛夺去生命。
在这废弃工厂的门口,几个杀马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们的惨叫声在夜空中久久回荡,仿佛是对他们恶行的一种惩罚,诉说着他们所承受的无尽痛苦
九点多,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覆盖着大地,星星点点的路灯在路边闪烁,宛如夜空中坠落人间的星辰。
阿赞林骑着摩托车,载着娜塔莎行驶在蜿蜒的公路上。
摩托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仿佛是在为这宁静的夜晚奏响一曲独特的乐章。
夜间的凉风如同调皮的精灵,轻轻拂过两人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凉爽的感觉,仿佛能将白日里的燥热与疲惫一并带走。
风里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和泥土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娜塔莎在这轻柔的凉风抚摸下,缓缓苏醒过来。
她微微动了动鼻子,一股熟悉而又令人安心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那是阿赞林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和洗衣液的清香。
娜塔莎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迷茫:“林。我感觉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人抓走了。”
说着,她的声音渐渐带上了哭腔,眼眶也开始泛红,不一会儿,便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林。我好怕见不到你了。”娜塔莎一边哭着,一边紧紧地搂着阿赞林的腰,仿佛一松手,阿赞林就会消失不见。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阿赞林的衣服。
“在见到你真好。”她哽咽着说道,声音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阿赞林深深的依赖。
阿赞林感受到背后娜塔莎的动作和话语,心中一阵心疼。
他微微侧头,轻声安慰道:“没事了,傻丫头。还好给你带了定位手表,不然还真的找不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能驱散娜塔莎心中的恐惧与阴霾。
娜塔莎听了阿赞林的话,搂得更紧了,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与阿赞林融为一体。
她把脸贴在阿赞林的肩膀上,泪水不停地流淌。
此时,她心中只有对阿赞林深深的感激和爱意,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化作泪水宣泄而出。
摩托车继续在公路上行驶着,带着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往公寓楼而去,一路上,只有风声、摩托车的引擎声以及娜塔莎轻轻的抽泣声。
而在这静谧的夜里,两人之间的情感纽带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牢固,仿佛经历了这场磨难。
他们彼此的生命已经紧紧地交织在了一起,再也无法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