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秋堤”
被窝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嘶哑。
“我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今天是个意外!”
“哼!”
“从北边来的?来多久了?”
“嗯!跑到深镇自己游过来的!三个月了,碰到个好人让我一直在酒吧做卖酒小妹!”
沈良一下子来了兴致,这娘们真够彪的,一个人就敢来港岛!
“你是不是被逼亲?逃婚才跑出来的?”
秋堤把头露了出来惊讶的看着沈良。
“你怎么知道?”
“呵呵!大姑娘!小媳妇的!大概率也就这点破事了。”
随即沈良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期待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秋堤。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跟那个不知名的老公结个婚,领个证,然后我再接你回来,也算圆了你家里人的夙愿。”
秋堤破防了,原来以为自己选择了这个老大,是自己最好的选择,起码会有点好日子过了,一直在酒吧上班,早晚会被吃点,被下药,被打针,自己可不想有一天被脱光躺在街上。
又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第一次,这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扯过沈良的手臂,张开嘴就要咬。
“马勒个壁的!我咬死你!你和混蛋!”
沈良看到这个娘们不仅有点彪,还特玛德有点虎!
赶忙用手砥住她的额头。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特玛德冷静点!以后你就是我女人之一了,跟着我吃香喝辣的!”
秋堤瞪大了眼睛没有回话,只是表情有点冷。
沈良瞟了一眼也没在意,自己是喜欢这一款,上辈子受够了,这辈子打死也不做舔狗,男人要为自己而活!
“我是社团大哥!多几个女人怎么了!怎么不乐意!不乐意拉倒!”
“艹!吃干抹净!老娘跟你拼了!玛德!”
“靠!你来真的啊!玛德!这是你逼我的!”
本身两人都没穿衣服,这架是越打越激烈,越打这沙哑的呼叫声越大!
………
良久…沈良起身穿戴好衣服出门,摸了摸背上小书包牙印和抓痕,是个疯批!玛德!
回到办公室,坐在他的大老板椅上,揉着额头,昨晚喝的有点多啊!好多事就记不起来了!艹!
“咚!咚!咚!”
“进来!”
烂仔雄抱着文件走了进来。
“阿雄啊!昨天晚上怎么了?我怎么把女人带回来了?”
昨天晚上算是沈良安排整个铜锣湾的聚会,庆祝沈良正式上位铜锣湾扛把子,并打赢了三个社团的庆功会。
昨天跟将天生去跟三个社团谈判,两个小社团各赔了100万,东星没赔钱算,也算给足了骆驼面子,骆驼还想要点乌鸦的医药费,被拒绝了,健康的乌鸦和瘫痪的乌鸦在骆驼心里价值差很大,想想还是算了,乌鸦要账的事也没提,算是被放弃了,就此四个社团因为铜锣湾的事就此结束,谁也不能找后账,这也是表面上的罢了,谁要是虚了,其他人可不管什么约定,都会扑上来咬,这就是特玛德江湖!
沈良看烂仔雄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满脸的纠结,就继续说道:
“仔细!认真!的说!不许骗我!”
“大佬!你昨天喝多了……不记得就不记得!算了吧!”
“嗯???”
沈良感觉到了不对劲,很不对劲!
瞪着眼睛看着烂仔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