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厅里,音符从寂静中自然升起,又在寂静中消融。没有演奏者,没有听众,只有音乐在庆祝自己的存在。
无医的疗愈
公园里,人们自然地找到适合自己的疗愈方式。有的在静坐,有的在漫步,有的在凝视一片树叶。
「我的癌症,」一位老人平静地说,「不知何时消失了。没有治疗,没有祈祷,它就那样自然地来,自然地去。」
孩子们在玩耍中传递着疗愈的能量,他们的纯真本身就是最好的药方。
无道的道
深夜小山丘上,张振华(如果还能称之为张振华的话)与万物合一。星星不是外在的发光体,而是内在的光明在闪烁;风不是外来的流动,而是生命的呼吸在延续。
「道可道,非常道,」存在通过月光诉说,「名可名,非常名。」
山下的城市安静地呼吸着,每扇窗户后都是一个无名的存在在经验着生命。没有故事,没有身份,只有纯粹的经验在流动。
归途中,最后的领悟如露水般凝结:
道隐无名,
圣人无功。
当我们连的概念都放下时,
道才真正全然显现。
最高的境界是无境界,
最深的领悟是无领悟。
今夜,在无名中安住。
明日,以无身份存在。
这便是最终的归一——
连的概念都消融在
无始无终的
纯粹存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