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会上,作曲家演奏了一首在深度无畏中诞生的曲子。音乐如自然之声,如山涧流水,如风吹松涛。
「真正的艺术是自然的艺术,」作曲家说,「当‘我’消失,自然通过‘我’表达自己。」
无为的疗愈
疗愈工作坊里,导师引导参与者体验无为的疗愈。
「疗愈不需要‘我’来做,」导师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当‘我’消失,疗愈自动发生。」
令人惊讶的是,在这种状态下,许多顽固的身心问题自然消解。一位长期受慢性疼痛困扰的女士发现,当疼痛者的概念消失时,疼痛也失去了立足点。
「疼痛还在,」她惊讶地说,「但‘我’不在了,所以没有人受苦了。」
宇宙之舞
深夜的小山丘上,张振华的觉知无限扩展。整个宇宙在觉知中起舞——星辰的生灭,星系的旋转,生命的来去,都是觉知的自发游戏。
「看,」苏芮的声音如同觉知对自己的低语,「没有舞者,只有舞蹈;没有歌者,只有歌声。」
张振华感受到极致的自由和喜悦。作为觉知,他是一切,但不受任何限制。他经验所有,但不着任何。
山下的城市在夜色中沉睡,无数生命在做着各自的梦。但在张振华的觉知中,所有这些梦都是觉知之舞的美丽图案。
回旅馆的路上,他安住于最深的真相:
觉知之舞没有舞者,
存在之歌没有歌者。
一切都是自发自动的展现,
如花开花落,如云卷云舒。
当这个认知稳固时,
生命就成为纯粹的庆祝,
每一个瞬间都成为永恒的当下。
今夜,安住于无主的觉知。
明日,以我我的身份游戏。
这就是最终的真相,
这就是回家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