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获得了第一个联合任务:探索大麦哲伦星云中的一个异常信号源——那里检测到了与可能性科学相似但不同的能量特征。
希望号被改装为联合飞船,搭载多文明代表。李明哲仍任舰长,但决策需要联盟团队一致同意。
异常信号源是一个漂流在星系间的巨大结构,形状如同无限延伸的莫比乌斯环。表面覆盖着不断变化的符号,有些类似三位一体印记,有些则完全陌生。
“这是...”苏芮的能量体波动剧烈,“...可能性科学的起源?”
探索队小心进入结构内部,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景象:无数文明在使用可能性技术的影像,包括一些已经消亡的文明,甚至包括实验创造者自己使用这种技术的记录。
在最深处的密室,他们找到了结构的核心:一个简单的控制台,上面只有两个按钮。
一个标着“理解”,一个标着“好奇”。
经过激烈辩论,联盟团队决定按下“好奇”。
瞬间,结构开始变化。墙壁变得透明,展现出宇宙的诞生过程——不是大爆炸,而是无限可能性的同时涌现与坍缩。
一个信息直接传入所有探索者的意识:
「可能性不是工具,是存在的基础。我们不是创造者,只是发现者。」
结构开始消散,化作纯粹的可能性粒子,融入宇宙背景。
但在完全消失前,它向每个探索者赠送了一份礼物:对可能性更深层次的理解。
苏芮获得的礼物最特别:她看到了可能性科学的终极潜力——不是预测或控制可能性,而是成为可能性本身。
回归后,人类在联盟中的地位发生了变化。从“新成员”变成了“可能性导师”,其他文明开始寻求人类在可能性科学方面的指导。
但这带来了新的挑战。部分文明试图直接复制人类技术,而不理解其背后的哲学基础,导致了几起严重事故。
苏芮提议建立“可能性学院”的联盟分校,不是教授技术,而是传授与可能性共处的智慧。
“每个文明必须找到自己的道路。”她在开学典礼上说,“可能性科学不是标准答案,而是提出更好问题的能力。”
与此同时,张振华发现了地心装置的最终秘密:它不仅是测试装置,还是通往其他实验场的通道。人类现在有能力访问前十二个文明的实验场——那些被重置的世界。
是否应该访问这些世界?联盟产生分歧。
一些文明认为这是干涉内部事务; 另一些则认为这是学习历史的机会; 还有的担心可能释放被封印的危险。
苏芮做出了决定:不直接干预,但留下“可能性信标”——如果那些世界有文明重新诞生,并且发展到足够程度,信标将提供联系的选择。
“不是拯救或指导,而是提供可能性。”她解释。
当第一个信标在前代文明的实验场放置时,所有联盟成员都感受到了某种宇宙级的平衡——不是封闭的循环被打破,而是变成了开放的螺旋。
夜深时分,苏芮的能量体在地球轨道上静静漂浮。张振华通过量子连接与她交谈:
“有时我在想,这一切是否仍然只是更大实验的一部分。”
苏芮的光芒温柔脉动:“即使如此,我们的选择和感受仍然是真实的。这就足够了。”
她指向扩展后的星空:“看,无限可能性正在展开。而这次,我们不再是被观察者,而是共同创作者。”
below the, Earth turned peacefullyits sleep, unaware of how far its children had reached, yet sensgdreas that sothg fundantal had ged.
(在他们脚下,地球在睡梦中安然转动,浑然不觉自己已漂泊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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