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身体比以前更强壮了,不信你试试。”
刘云枭捏紧拳头露出手臂上的肌肉让她看,被紫苏一口咬在手臂上。
“哎哟!”
紫苏手捂着嘴,刚刚感觉咬在钢铁上一般,牙都磕痛了:“肿么这么硬呀?”
“还有更硬的,我让你慢慢咬。”刘云枭扑了上去,敢学狗咬人,他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好好惩罚她一下。
一小时后,灵力尽散的刘云枭被踹下了床,他靠在床边嘴里骂骂咧咧:
“刚刚求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需要的时候叫好哥哥,用完了当狗一样踹开,没良心啊妹妹。”
一只玉足伸了过来勾住他下巴:“好哥哥,你不是很强吗?就这?也不见比以前强啊!”
两日后,身体完全恢复的刘云枭来到黑狼寨,黑狗带着一群人早早就在村口迎接,现在他是黑狼寨的代理村长。
见到刘云枭,黑狗赶紧迎了上来:“刘神医,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管我们,辛苦您了。”
刘云枭直接走进村口:“把需要治疗的人召集到一起吧,我马上为他们检查。”
黑狗带着一群人跟在他后面:“除了老村长和那十多个被警员带走的人还没回来,其他的病人已经集合在广场上了。”
广场上放了一套桌椅,有病的村民已排好队,刘云坐下就开始为村民诊治,这些村民的病都好了一大半,只要再给他们开些药方,去中药店抓药煎服几次就可以痊愈了。
上次那些中毒的村民,也纷纷把欠的药费支付了,就只剩那十多个诬陷敲诈刘云枭的村民,还在警署里关押着,他们很快就会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不久后那些人就会病发身亡,刘云枭可不会去同情那种忘恩负义的东西,也不会为他们治疗。
用了半天时间为村民们诊治完,他叫过黑狗村长:
“你们黑狼寨为什么那么多人得怪病?平常都有那些生活习惯?”
黑狗村长给他讲了一些村民的衣食住行,刘云枭分析了一下,村民的作息规律都很正常,最大的可能应该是饮水上的问题。
黑狼寨坐落于一座大山的山腰部,村民都是饮用同一条溪水,是寨子后方一个山洞里流出来的一股地下水。
黑狗村长带着刘云枭来到那条小溪旁,小溪不算大,两米宽二三十公分深,溪水清澈透明,看着就是纯净的山泉水。
刘云枭捧起一捧泉水在手里,用鼻子嗅了嗅,喝了一口,甘甜爽口,但过后嘴里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这溪水有问题。”他对黑狗村长说。
黑狗村长不理解“不会吧?看着很干净,而且我们都是烧开后才饮用。”
刘云枭无法给他解释,只好说:“我去看看那个山洞,问题应该出在山洞里。”
他们来到溪水的源头,一个七八米高两米宽的山洞口。
不断有冷风从洞中吹出来,而且风还不小,把洞口的树枝都吹得直摇晃。
黑狗村长不敢再向前走了:“刘神医,这个山洞不能进去,很邪门儿,再酷热的天气,进入里面都感觉冰冷刺骨。”
“你们不能进去,我能,你就在外面等我吧,如果实在找不到原因,你们就只能另外换个水源使用了。”
说着他走进了山洞,果然,刚刚进入不到十米,就感觉寒风刺骨,从洞外的三十多度骤降到十来度。
一种让人恐惧的寒意袭来,让刘云枭身上起满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