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和平心里也在快速盘算着：
李伟和谢爽看样子是真想干点实事，而眼前这帮人……除了咋咋呼呼和捧高踩低，似乎也提供不了什么真正的价值。
是不是该慢慢和这个圈子保持点距离了？
或者，在他们彻底沦为笑话之前，再最后“收割”一波便利？
琴岛流亭国际机场。
候机大厅里灯火通明，人流如织。
广播里，不时传来航班信息的提醒。
其中夹杂着行李箱轮子，滚过地面的咕噜声，人们匆匆的脚步声。
空气中，仿佛混合着一种即将出发的兴奋，一种微妙的焦灼感。
谢爽掏手机准备值机，嘴里念叨着：
“伟哥，咱俩升个舱吧，飞过去得俩多小时呢，舒服点。”
李伟一把按住他手腕：
“爽子，钱得花在刀刃上。 咱是去办事，不是去度假摆谱，坐哪儿不是坐？能到就行！”
谢爽撇撇嘴，最后还是老实选了两张经济舱第一排靠过道的票。
他们乘坐的是四川航空3U8477航班，从琴岛飞往深圳。
登机后刚落座，一位空姐正微笑着在舱门口迎客。
谢爽用手肘碰了碰李伟，压低声音：
“啧，伟哥你看，这趟航班空姐颜值可以啊！”
尤其有一位，身姿格外挺拔，得体的制服更衬得她肤白貌美，气质出众，在乘务组中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她耐心地帮一位旅客安置行李，侧脸线条柔和又清晰。
飞行平稳后，广播响起，提示客舱服务即将开始。
没多久，他们斜前方一位看着颇有官相、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按响了呼叫铃。
巧的是，过来应答的正是那位最出众的空姐，她胸前的名牌上写着“秦婉”。
秦婉微微躬身，微笑着轻声问：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中年男子并不直接说需要什么，而是慢悠悠地放下报纸，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才拖着官腔开口：
“小姑娘，服务很周到嘛。是叫…秦婉？名字很好听。飞这条线多久了啊？”
秦婉保持着职业微笑：
“先生过奖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您需要点什么吗？”
中年男子仿佛没听到问话，继续自顾自地说：
“我经常飞这条线，跟你们好多领导都熟。小姑娘一看就很灵透，留个联系方式？ 以后工作上有什么事，说不定我还能关照关照。”
说着，手指似乎无意识地在自己手机屏幕上点了点，暗示意味明显。
这话听起来像是关心。
但那打量的眼神，那逾越界限的提议，让秦婉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了一下，周围空气都仿佛变得有些黏腻不适。
她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语气依旧礼貌，却带上了明确的拒绝：
“先生，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但这不符合我们的规定。如果您没有其他需要，我先去为其他旅客服务了。”
中年男子觉得面子挂不住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他旁边一个像是秘书模样的女人赶紧帮腔：
“你怎么回事？知道这是谁吗？这是我们姜处长！加你个联系方式是看得起你！”
秦婉一时被这阵势弄得有点下不来台，手不知所措的搓着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