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客房的落地窗边。林枫背对着门口站着，目光透过玻璃落在灯火阑珊的苏市街区。
“枫哥，杨开来那两个情妇，已经按计划拿下了。”阿强将一个密封文件袋放在床边的桌上，“那秘书张倩挺倔的，一开始还还怀疑我诈她，死活不同意，直到我甩出高清照片，点明要把这些证据寄给她们老公，才害怕。另一个李婷则不把出轨当回事，似乎对家庭死心了。没有办法，我只好诈她，我们有她贪污的证据，没想到竟然被我蒙对了”
林枫缓缓转身，目光扫过文件袋里散落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弧：“人总爱抱着侥幸，以为藏得深就能高枕无忧。”他指尖捻起一张杨开来与张倩在茶水间的亲密照，指腹摩挲着画面边缘，“给她们的筹码，都讲透了？”
“一字不差传达到位。”阿强点头，语气愈发肯定，“张倩那边，事成后帮她抹除和杨开来相关的职场污点，引荐到启航公司任销售经理；李婷的话，先帮她填补十万挪用公款的缺口，再给五万封口费。把你的奖励条件：先提供关键线索的人，奖励十万现金。”也和他们说了
“她们没敢讨价还价？”林枫将照片丢回文件袋，似乎想到当时的场景。
“张倩一开始还想拖，说怕被杨开来察觉丢了工作，要我补点钱给她。我直接发了段她和杨开来在酒店的偷情视频片段。威胁她，不听话就把视频公诸于众。她秒怂，当场承诺会每天把杨开来的行踪和别人的沟通信息及时报告给我。”阿强顿了顿，补充道，“李婷倒是干脆，只问需要提供多久情报。她还主动说，会借着核对季度账目的名义，多去杨开来办公室翻翻，看看有没有能用上的文件。”
林枫满意颔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翻出杨开来的号码。指尖在屏幕上停顿两秒，眼底闪过一丝寒芒，随即按下拨号键。
电话响了三声才被接通，听筒里传来杨开来略显疲惫却依旧倨傲的声音，带着上位者惯有的不耐烦：“哪位？”
“杨总，好久不见，这声音听着，倒是比上次见面憔悴不少啊。”林枫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像在调侃多年老友。
杨开来愣了半秒，随即反应过来，声音瞬间炸毛，火气堪比炸膛的大炮：“林枫？你这个狗娘养的！还敢给老子打电话？我老婆闹到公司要离婚，是不是你在背后捅刀子？”
“杨总，说话可得讲证据。”林枫轻笑一声，“夫妻感情破裂，那是你们家内政，我顶多算个看热闹的旁观者。不过倒是听说，开来建设最近挺乱的，好像银行天天上门催债，供应商也在堵门讨钱，呵呵，你手下那些员工，是不是也开始递辞职信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杨开来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像即将喷发的火山，“别在这阴阳怪气绕圈子，有本事就明刀明枪来！”
“明刀明枪？”林枫的语气陡然转沉，冰冷的寒意透过听筒蔓延开，“杨总怕是忘了，以前你干了什么好事？枫冉公司工地脚手架怎么塌的？那些舆论怎么发出去的？”
“你有证据吗？！”杨开来自觉理亏，却依旧死鸭子嘴硬，“你一个新公司，凭什么挤兑我们”
“挤兑？”林枫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滔天怒意，“我枫冉公司凭本事经营，又没招你没惹你，你三番两次设计陷害，甚至不惜制造事故毁我锋冉，这又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