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媛面色尴尬,心中烦苦不已……
自己俨然已连合德己瑶都不如……
更别提可卿黛玉英台那三大王……
郡主又是特殊的存在,自己更攀不起!
冯媛环顾四周,急于找个伙伴。
“哥哥~”妺喜大大咧咧,狂放豪迈,重新倒上酒。
“再饮三大碗如何?”
“你酒量明显好过我许多,莫不是想故意灌醉我?”
“哎呀……”
妺喜故作羞涩,皮肤虽不再似夏朝时那般黑黄,但依旧带着野性之美,令人无法抗拒。
“哥哥再醉,不还是一样打到人家惨叫连连……”
“闭嘴!”木兰厉声呵斥。
“大庭广众再胡言乱语,就罚你例钱三月,下厨半年。”
妺喜缩舌不语。
撤到一旁,拉着家明偷偷干完酒便溜回座位。
就是她了!
冯媛心想,最经常独来独往的妺喜,与自己性子有几分相似。
不像贞娘,她沉稳平和,与所有人都交好。
更不比玉环,虽雍容大度,却总高高在上。
冯媛下定决心……
“你怎么还在这伺候?”
熙凤跟家明木兰饮完酒,回头一看,顿生不满。
“我……”
“我可以多干几个月活儿的。”
“还不快放下酒壶,坐去隔壁桌?”
雪雁偷看一眼主子。
“行啦行啦。”黛玉摆摆手,脸色不再有那天般难看。
“叫你别再伺候我,就是不听。”
“我有紫娟即可,你速入座吃饭。”
“那我每天还来给姐姐请安。”雪雁小心翼翼试探。
“嗯。”黛玉面色柔和,顿生关爱。
“你到底是我从苏州带出来的丫头。”
“只管放心给家里生添丁便好。”
“谢姐姐。”
雪雁几乎抹着眼泪,坐在小桌鱼儿身旁。
“大小姐。”
“我来给你盛饭。”
虞姬贞娘相邻,不停窃窃私语。
“冯媛眼神不对,不会真有二心吧?”
“依我看,不敢吧。”贞娘愁容满面,心里寻思要不要找机会问清劝劝。
虞姬抬眼,望向左前方,冯媛心不在焉,神色颇为尴尬。
“也难为她。”
“既无飞燕合德的翩翩舞技,又不如玉环妺喜己瑶那般会讨好大姐,也没有昭君西施的沉鱼落雁,更比不得可卿黛玉英台的老天赏饭吃,自己还没怀孕,境况属实有些不妙。”
“哈哈~”贞娘一听,难得有些失礼的掩口偷笑:
“那你我呢?”
“会不会有一天也落入和她一般的困境?”
“才不会。”虞姬柳叶眉轻翘,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哥哥近来乏累之余,总到我房中听曲休息。”
“饭前才走。”
“什么?”贞娘睁大杏眼儿,有些羡慕。“当真?”
“保真。”
“那会儿英台刚好不在我们书云堂。”
“哎。”贞娘幽幽叹气,抚摸腹部,真情流露:
“虞姐姐,下回记得通知我。”
“乖妹夫。”虞子期大手揽住家明肩膀。
“再吹一坛。”
“必须的。”家明拎起两坛白醪酒(从越王勾践宫殿获取,以糯米为原料,金华酒早期雏形)。
俩人仰头,一饮而尽。
“傻子~”木兰和郡主同声骂道。
红玉举眉,望向家明,心有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