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痛!痛死我啦!……”
震天的惨叫。
划破即将迎来黎明的太湖。
盗跖双手捂住裆部,胡乱翻滚。
红黄之物沾染一地……
“大哥!”“大哥!”
众匪惊慌失措,赶忙扶住盗跖。
文种伯嚭伍子胥带众兵士早起重新拿起武器。
虎视眈眈,逼众匪于船舷边。
“哎哟喂~”“什么脏东西?”
西施幸灾乐祸嫌弃的抬脚,躲向一旁。
“差点沾污人家鞋袜了呢!”
“可不是嘛。”
郑旦喜上眉梢,皱起娇鼻,挥舞丝绸手帕儿:
“哪来的野狗,竟来太湖扮人呢。”
“这下可好,又变回满地打滚的狗啦。”
木兰听后,不动声色。
心想,好了!
家里又多两个跟秦可卿林黛玉差不多伶牙俐齿尖酸刻薄的主……
“夫人,吃糖!”
家明小声说道,同时塞上两块饴糖给木兰和郡主。
刚从库房寻获。
“这也太甜了!”尚香一吃,便感牙被甜掉。
“难得来一趟春秋,就当体验下。”
家明拿出从南宋带的鲜奶,连哄带骗。
“吃完漱漱口。”
“嗯,挺好吃。”木兰伸手。
“把口袋里的都给我拿出来。”
“休要想着送那边两个。”
家明一听,只好无奈掏出所有。
然后拿起弓弩,气急败坏,对着盗跖又是嗖嗖两箭。
正中双腿……
“啊!……”盗跖已完全不能站立。
被四个手下连搀带扶,一边口沫横飞哭喊,一边勃然大怒痛斥:
“阴险小人。”
“竟用暗器伤人,算不得好汉。”
家明一听,越发生气恼怒。
搭上两支新箭,虞子期也立即跟上。
嗖嗖嗖嗖……
四人顿时倒地不起。
盗跖复又摔倒在地。
仅剩的三四个手下手足无措,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你卑鄙无耻。”
盗跖只剩叫骂。
剧烈疼痛和麻木遍布全身,有些部位已开始止不住抽搐。
呼吸也急促起来。
自知,今天难逃一死。
“放肆!”伯嚭大义凛然走上前,手指盗跖:
“尔等从鲁国来我吴越,可曾有向文种和申胥大人报备?若没有,就是无信!”
“另外,人常言盗亦有道,你们这帮贼子跨地区劫掠,岂不影响当地同行收益?这便是无义!”
伯嚭居高临下,望向惊恐万分的最后几个水匪,大声呵斥:
“对汝等无信无义之徒。”
“家公子没用大粪泼洒,我等不诛你十族,都算得上是仁爱。”
众匪一听,羞愤难当。
“果然啊,奸臣就是会说话。”
郡主边吃糖,边小声和家明木兰聊天。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转头一把掐在家明胳膊上。
“好哇,你是不是跟那西施也行房了?”
郡主气呼呼,脸颊白中透粉:
“我说呢,刚才她看你眼神就不对!”
“没,没有。”家明口不择言辩解:
“我起码要一两个时辰,你又不是不知。”
“就是有!”“没有!”“有!”
家明“怒不可遏”,一把拉住尚香腰带,轻抚杨柳细腰。
“若再胡说。”
“回去便把你那二十万两银子没收。”
木兰转身,微笑地看向家明。
“你是不是忘记最重要的事?”
家明当即茫然懵懂。
西施郑旦已倾心于自己,盗跖亦被制服,还能有什么事?
“姐姐,你提醒他干嘛!”
郡主目光越过家明肩膀,娇横的瞪向西施郑旦。
噼噼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