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白嫩手儿颤抖,泪水涟涟不止。
“这字迹……”
“也是你那丫鬟的吧?”木兰轻语。
“将那贱婢给我拖上厅堂。”
教头勃然大怒,对着门外高声咆哮。
家丁很快揪来一丫鬟,脸白裙绿,形体风骚,颇有七八分姿色。
一把狠狠掼在地上。
“跪下!”张教头一耳光扇去。
“如实交代,不然卖你至那妓院,日夜为奴。”
随后把香囊和作息记录扔于她跟前,一脚踹上胸口。
绿萝不语,低头沉思。
“装聋作哑是吧,即刻让你死心。”
家明凑上前,在她身上好一阵胡乱摸索,终从腰间掏出一把钥匙。
“夫人,劳烦你搜她房间。”
“啊,不要……”绿萝似乎缓过神来,抱住贞娘大腿,惊恐尖叫:
“小姐,我……我全交代!”
很快,木兰便拎着小木匣返回。
“于她枕下发现这个。”
家明打开,白银50两和一封几日前的信件,上书:
“三日内骗贞娘出府,再赏银百两。”
“陆谦的笔迹?”张教头大惊。
“你……想我待你不薄,你竟然……”
贞娘脸色煞白,恼羞成怒一巴掌狠狠甩在绿萝脸上。
“你为银子害我便罢,竟跟刀疤丑男和加害林冲的陆谦皆勾搭成奸?”
丫鬟绿萝瘫软在地,泣不成声……
玩得真花啊……家明打心底佩服。
“求老爷小姐饶了我吧……”绿萝挣扎着爬起,仰面哀求:
“明日陆谦会带着假信上门,说辞是……”
“林冲有重要信物托他转交于贞娘吧。”木兰冷笑。
“那……我等该如何应对才是啊?”
张教头已然完全乱了方寸,如坐针毡,衰老身躯似乎不堪一击。
说完便拉着贞娘当场跪下。
“求公子和夫人救我张家。”
“若听我的,包你全家大仇得报。”家明感觉腹中饥饿,随即夹起一块肉,塞进口中。
这张教头家好是拮据……
“还能助你阉割捅死那高衙内。”
“一切全听公子的。”教头自知已别无选择。
……
翌日清晨。
家明头痛欲裂,腹中亦胀痛无比。
昨夜与张教头吃酒太多……
忽闻香气袅袅,回头一看,夫人木兰正躺在身旁,一只手儿还搭在自己腰间。
望向门口,只见贞娘趴在房中桌上。
酣睡不醒……
娇躯上下,好个美娘子……
怪不得高衙内日思夜想,死活不肯放弃!
想到这,家明斗胆上手一试。
“啊……”
“公子,你?”
贞娘被惊醒,脸如开封城深秋红叶。
这公子神通广大,就是轻薄了些……
“夫人,起床啦。”
家明装作无事,轻抚木兰。
“是否记得昨夜你都干了什么。”
木兰睡眼惺忪,气羞交加,神色俱厉。
家明莫名其妙,不就是吃完酒回房休息嘛?
木兰见他满脸懵懂,气不打一处来,便狠揪其耳朵:
“你这死酒鬼昨夜发疯,竟非要行房事!”
“当时你被我和她扶回,竟还足足闹腾一两个时辰,可把你夫人我折腾惨。”
啊?这……
甚妙啊,家明心中喜悦。
贞娘脸上再次潮红连连。
眉目带笑,低头羞怯不语。
……
“小姐,小姐……”
家中丫鬟突然叩门,气喘吁吁。
“老爷说陆虞侯已至。”
“请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