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跟我回家切磋切磋如何?”
“不用回家,在此就行。”木兰冷语,任由家明轻揽其纤纤细腰,隐身退入槐花巷黑暗中。
“哟,小娘子甚是主动嘛。”
刀疤满脸淫笑,领着手下,步步紧逼。
“哥哥我可来咯……”
唰……
一道光芒瞬间划破黑夜。
噗呲……
“呃,呃……”
“大,大哥……”
黑暗中,两个打手捂住胸口。
话音未落,便倒地不起。
刀疤猛揉双眼,方才发生什么?
定睛凑近地面一瞧:
两个手下胸口皆被切开一道深达三寸的长条口子。
血流满地,触目惊心,死不瞑目。
刀疤大惊失色,腿软跌坐于地,浑身战栗。
仰头看着走上前的木兰,顿感索命厉鬼也不及万一。
“你……你们是谁?”
“哪……哪来的凶器?”
刀疤满是疑惑,方才二人明明手无寸铁……
“不是要切磋嘛?”家明把尸体收进空间,不屑一顾:
“先留你一炷香狗命。”
木兰一脚猛踹刀疤丑脸。
砰……
彻底昏死。
二人从后门回到张家。
将刀疤拖入柴房,紧紧捆缚,扔跪于一排木柴之上。
“啊!……”
刀疤被膝盖和腿骨的剧痛惊醒。
睁眼一瞅,贞娘和他爹张教头正对自己怒目而视,满眼杀气。
旁边站着那对貌美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年轻男女。
啪啪啪……
家明手痒,上手便是三耳光。
“速速如实交代。”
“免得再吃苦头。”
刀疤不禁心想:
此人连为陆谦和衙内做事的人都敢杀,自己若是抵赖耍横怕是死路一条……
立即流下悔恨泪水,痛哭哀求:
“都是陆谦!”
“他让我等盯着,说是只要见贞娘出门便抢……”
贞娘听闻,脸色煞白如纸。
张教头目光充满怒火和悔恨。
刀疤磕头不止,好一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事无巨细一一交代。
包括陆谦与高衙内姨太有染。
“诶诶等等,这个可以细细说来。”
“都什么时候,竟有这闲情逸致?”
木兰没好气一把狠狠揪住家明耳朵。
贞娘猛然抬眼,这家丁,倒是俊俏的很……
怎么,倒与新来的丫鬟好上?
“事情都已清楚,他怎么处理?”
张教头听完,惊恐交加,忽对刀疤被囚心感骑虎难下。
若是衙内发难,如何是好……
“我等自有安排,教头无须多虑。”
家明话音刚落,木兰娇手儿猛然一挥。
咔嚓……
刀疤仰头求饶的脑袋瞬间垂下。
颈骨断裂,很快,便窒息而亡。
“啊……你……你们?”
贞娘张教头皆大惊失色,脸色红白掺杂,皆口不能语。
这丫鬟和家丁,胆敢杀人?
而且力气和手段竟这般骇人,前所未见……
“尔等到底是谁?”
……
不远处,陆家。
“呵,姓林的,你也有今天……”
陆谦心头畅快无比,正用林冲佩刀慢削林檎(苹果属植物,俗称绵苹果,非现代品种),口中自言自语:
“你娘子的滋味儿,我倒高低要尝个咸淡。”
“虞侯,今日张家与往常无异。”手下低头弯腰谄媚道:
“刀疤会在那继续守夜。”
陆谦阴冷一笑,吩咐:
“禀告衙内,明日计划照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