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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东京公寓的双重谜案与大阪来客(1 / 2)

一、事务所的清晨与大阪的呼唤

清晨的阳光透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五郎昨晚宿醉未醒,此刻正趴在办公桌上打鼾,口水浸湿了一份过期的赛马报。兰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刚煎好的培根,鼻尖萦绕着咖啡的香气。

“柯南,快点吃早饭啦,要迟到了哦。”兰把盘子放在矮桌上,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漫画的柯南。

柯南“唔”了一声,眼角的余光却瞟向窗外——今天的东京街头格外热闹,大概是因为周末的缘故。他心里正盘算着昨晚阿笠博士发来的邮件,关于新型追踪眼镜的测试数据,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砰”的一声撞门声。

“毛利大叔!有事件了!”一个清亮又带着点咋咋呼呼的声音穿透事务所,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

兰手忙脚乱地扶住差点被震倒的咖啡壶:“是服部同学的声音?”

柯南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往沙发角落缩了缩。只见服部平次穿着标志性的大阪高中生制服,黑皮肤在晨光下格外显眼,身后跟着的远山和叶穿着同款校服裙,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两人身后,跟着一位身材微胖、眼神锐利的中年警官,正是大阪府警本部的大泷悟郎警部。

“服部君,和叶小姐,大泷警部?”兰惊喜地睁大眼睛,“你们怎么来东京了?”

服部平次没顾上寒暄,径直冲进事务所,目光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刚从门口走进来的工藤夜一身上。夜一今天穿着帝丹小学的制服,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一本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显然是刚从家里过来。

“有事件了,工藤!”服部平次一把抓住夜一的胳膊,语气急促,“东京这边出了个棘手的案子,连警视厅都头疼!”

兰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拍拍夜一的肩膀:“夜一君,原来你和园子说的‘大阪朋友’是服部同学啊?”她完全没意识到服部话里的“工藤”指的是谁,只当是两个同姓少年的特殊称呼。

柯南在心里长舒一口气,悄悄松了攥紧漫画书的手。还好夜一今天碰巧过来,不然这身份怕是要当场暴露。他抬头看向夜一,发现对方正朝自己递来一个了然的眼神,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平次,别这么毛毛躁躁的。”和叶嗔怪地拍了服部一下,转身对兰露出笑容,“我们是来东京办点事,顺便听说这边出了案子,就过来看看。这是大阪的特产,章鱼烧,兰你尝尝?”

大泷警部对着从打鼾中惊醒的小五郎敬了个礼:“毛利先生,好久不见。这次来是想请你协助调查一桩发生在东京的可疑案件,服部这小子说你对这类奇案很有办法。”

小五郎揉着惺忪的睡眼,一听有案子,顿时精神起来,大手一挥:“哼!什么案子能难倒我毛利小五郎?快说说!”

服部平次拖过一把椅子坐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受害者叫水木昌平,是个小有名气的收藏家,今天凌晨被发现吊死在自己的公寓里。奇怪的是,警方从昨晚八点就开始监视他公寓的所有出入口,确定没有任何人进出过,但他还是死了。”

柯南凑过去,假装好奇地探头:“哇,这个人是被吊死的吗?”照片里,水木昌平吊在客厅的吊灯下,脸色青紫,脚下倒着一把看起来很昂贵的皮质椅子。

“重点在这里。”和叶指着照片里的椅子,“这把椅子是限量版的‘黑羽’系列,我上个月在家具展上见过,记得很清楚,高度是45厘米。但法医勘察后说,死者被吊起时,脚离地面的距离是55厘米——这椅子根本不够高,踩在上面也够不到吊绳的位置。”

夜一皱起眉:“也就是说,他不可能是踩着这把椅子上吊的?”

“没错!”服部平次拍了下桌子,“现场没有其他可以垫脚的东西,门窗都是从内部反锁的,监视的警察也发誓没看到任何人进出。这简直就像密室杀人案!”

小五郎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哼,这还不简单?肯定是凶手用了什么机关,在离开后自动把门锁上了!”

“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大泷警部补充道,“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机关的痕迹,吊绳的打结方式也很普通,不像是远程操控的样子。”

兰端来咖啡,担忧地说:“那要不要现在去现场看看?”

柯南心里已经开始高速运转:监视下的密室,高度不够的垫脚椅……这听起来更像是伪装成他杀的自杀案,但服部显然认定是谋杀,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被忽略的细节。

夜一放下手里的书:“我跟你们一起去。正好今天学校没什么事。”

灰原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药盒,大概是刚从阿笠博士家过来。“我也去。”她语气平淡,眼神却扫过服部手机里的照片,“那个死者的指甲缝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放大照片:“还真有!看起来像是木屑?”

“事不宜迟,出发!”小五郎抓起外套,率先冲向门口,“让你们见识见识名侦探的厉害!”

二、吊死的收藏家和不够高的椅子

水木昌平的公寓位于东京市中心一栋高档住宅楼的15层。警车已经在楼下拉起了警戒线,目暮警官正对着几名警员布置任务,看到毛利一行人过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毛利老弟,你怎么也来了?”目暮警官揉着额头,“还有服部君,大泷警部,你们怎么从大阪跑来了?”

“听说有棘手的案子,当然要来看看啦!”服部平次拍着胸脯,“目暮警官,现场勘查得怎么样了?”

高木警官递过来一份报告:“死者水木昌平,男性,42岁,是个古董收藏家。今天凌晨三点被巡逻的警员发现,当时公寓内没有打斗痕迹,门窗都是反锁状态。法医初步鉴定死亡时间在昨晚11点到凌晨1点之间,死因是机械性窒息,颈部的勒痕与吊绳一致。”

柯南假装被现场的警戒线绊倒,顺势溜到法医身边,仰起头问:“叔叔,那个椅子真的不够高吗?”

法医蹲下身,笑着点头:“小朋友很懂嘛。这把椅子高45厘米,死者身高175厘米,吊绳的长度加上吊灯的高度,他的脚离地面至少55厘米,就算踩着椅子,也还差10厘米才能把脖子套进绳圈里。”

“会不会是用了冰块?”兰猜测道,“比如踩在冰块上,冰块融化后就消失了?”

“我们检查过地面了,”高木警官摇摇头,“没有水渍,也没有冰块融化的痕迹。而且公寓的暖气开得很足,室温25度,冰块不可能保存那么久。”

服部平次戴上手套,仔细检查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椅子是深棕色的皮质,扶手处有精致的雕花,椅腿底部有轻微的磨损。“这椅子确实是‘黑羽’限量版,全市只有三把。”他蹲下身,用尺子量了量椅面到地面的距离,“45厘米,没错。”

柯南的目光落在椅子旁边的地毯上。地毯是羊毛材质的,很厚,上面除了椅子倒地的压痕,还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圆形印记,直径大约和椅腿差不多,但位置比椅腿的压痕更靠近吊灯下方。

“夜一,你看这里。”柯南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那个印记。

夜一蹲下身,假装系鞋带,指尖拂过地毯:“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压过,而且比椅子重。”

灰原哀站在客厅的展示柜前,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古董钟表。她指着其中一个落地钟:“这个钟的底座是大理石的,很重,如果搬到这里……”

“不可能。”目暮警官立刻否定,“落地钟高1.8米,比吊灯还高,而且底座直径只有30厘米,站在上面根本不稳,很容易摔倒。”

服部平次走到窗边,看向楼下的监控摄像头:“监视的警员说,昨晚八点到今天凌晨,没有任何人进出这栋楼的15层?”

“是的,”负责监视的警员回答,“我们在电梯口和安全通道都安排了人,15层只有水木先生这一户,绝对没人进去过。”

柯南摸着下巴,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想法:如果不是他杀,那死者是怎么做到的?不够高的椅子,没有其他垫脚物……除非,他用了什么可以自行消失的东西,或者,那个“不够高”的证据本身就是假的。

他抬头看向吊灯。吊灯是欧式风格的,金属支架上挂着水晶吊坠,吊绳固定在天花板的挂钩上。挂钩看起来很牢固,但边缘似乎有磨损的痕迹。

“高木警官,”柯南喊道,“能不能把吊绳放下来看看?”

高木警官愣了一下,随即找来梯子,小心翼翼地把吊绳解下来。吊绳是粗麻绳材质,一端打了个死结,另一端则缠绕在挂钩上,缠绕的圈数很多。

“奇怪,”服部平次凑过去,“如果只是吊死一个人,不需要绕这么多圈吧?”

柯南盯着吊绳的末端,忽然注意到绳结处有几缕纤维断裂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过。他又看向那把椅子,椅面上有一个很淡的脚印,大小和死者的鞋子吻合。

“和叶姐姐,”柯南仰起头,“你说这把椅子是限量版,那它的重量是不是比普通椅子重?”

和叶点头:“嗯,因为框架是实心胡桃木的,比普通椅子重很多,大概有15公斤。”

15公斤……柯南的眼睛亮了。他看向那个圆形的地毯印记,又看了看吊绳上的磨损痕迹,一个完整的推理链条在脑海中形成。

服部平次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他猛地站起身,对法医说:“死者的鞋底有没有特殊的磨损?”

法医愣了一下,翻看记录:“有,右脚鞋底的前半部分有轻微的磨损,像是经常踮脚的人。”

“我知道了!”服部平次和柯南异口同声地喊道,随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答案。

服部平次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说:“这根本不是谋杀,是自杀!”

“什么?”小五郎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那椅子不够高啊!”

“椅子确实不够高,”柯南接口道,“但死者用了一个办法让它‘够高’。”他指着吊绳,“你们看,吊绳缠绕在挂钩上的圈数很多,其实他可以先把吊绳放长,站在椅子上把脖子套进去,然后用脚蹬椅子,同时身体往下沉,利用自身的重量把吊绳在挂钩上绷紧,这样绳子就会缩短,他的脚自然就离开地面了。”

夜一补充道:“地毯上的圆形印记,应该是他在绷紧吊绳时,椅子被踢倒后又被绳子的拉力拖了一段距离留下的。因为椅子很重,所以能在地毯上留下痕迹。”

灰原哀指着椅腿:“椅腿底部的磨损痕迹,和地毯上的印记方向一致,证明它确实被拖动过。”

服部平次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沮丧:“死者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故意用限量版椅子制造谜团,让别人以为是他杀。他右脚鞋底的磨损,就是经常练习踮脚发力留下的。”

目暮警官皱起眉:“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泷警部拿出一份资料:“我们查了水木昌平的背景,他最近投资失败,欠了一大笔钱,还被人威胁。大概是想伪装成他杀,让家人获得保险赔偿吧。”

案件真相大白,却没有通常破案后的轻松。服部平次踢了踢地面,低声对柯南说:“真没劲,居然是自杀。”

柯南耸耸肩:“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简单。”

兰看着两人互动,笑着摇摇头:“你们两个还真是投缘。”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夜一忽然指着展示柜里的一个钟表:“那个钟的时间不对。”

大家凑过去看,只见那个古董座钟的指针停在11点30分,而其他钟表的时间都很正常。“可能是没电了吧。”高木警官说。

灰原哀却注意到钟摆上沾着一根细小的纤维,颜色和死者的毛衣一致。“他死的时候,可能碰过这个钟。”

服部平次皱眉:“11点30分,正好在死亡时间范围内。也许是他自杀前特意停下的?”

柯南没说话,只是把这个细节记在了心里。直觉告诉他,这个停摆的钟表,或许还有别的意义。

三、电梯里的枪声与第二具尸体

一行人走出公寓楼,准备去附近的咖啡店讨论案情。小五郎还在抱怨案子太简单,没发挥出他的实力,兰则在安慰沮丧的服部平次。

“别灰心嘛,服部同学,能这么快找到真相已经很厉害了。”

“就是就是,”和叶拍着服部的后背,“比某些只会吹牛的侦探强多了。”

小五郎立刻瞪起眼睛:“你说谁呢?”

电梯门打开,众人走了进去。柯南按下一楼的按钮,电梯缓缓下降。夜一靠在轿厢壁上,看着电梯里的楼层按钮,忽然说:“这栋楼的电梯没有监控吗?”

“好像是坏了,正在维修。”高木警官说,“所以我们才在电梯口安排了警员。”

电梯下降到10层时,忽然晃了一下,灯光闪烁了几下。小五郎骂了一句:“什么破电梯!”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震得电梯轿厢嗡嗡作响。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像是枪声!

电梯猛地停下,灯光彻底熄灭,只有紧急指示灯亮着微弱的红光。

“怎么回事?”兰紧张地抓住小五郎的胳膊。

“别慌!”服部平次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应该是停在10层了,门好像打不开!”

柯南按下紧急呼叫按钮,却没人应答。“外面肯定出事了!”他用力扒着电梯门,“大家一起帮忙,把它拉开!”

众人合力,终于把电梯门拉开一条缝。外面一片混乱,走廊里传来尖叫声。服部平次用尽全力把门扒开,只见电梯外的地毯上躺着一个男人,头部有一个血洞,鲜血正汩汩地往外流,已经没了呼吸。

一名警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警部!不好了!古川繁男被人开枪打死了!”

目暮警官脸色大变:“古川繁男?就是那个和水木昌平有债务纠纷的建筑商?”

“是的!”警员指着尸体,“我们刚才听到枪声,跑过来就看到他倒在这里了!”

柯南冲出去,蹲在尸体旁边。死者穿着西装,手里没有枪,头部中枪,子弹从右太阳穴射入,左边穿出。地面上有一滩血迹,呈放射状,旁边散落着一枚9毫米口径的弹壳。

“弹壳的位置在尸体右侧两米处。”柯南低声说,“如果是自杀,弹壳应该更靠近尸体才对。”

服部平次检查着走廊的窗户:“窗户是锁着的,凶手不可能从这里逃走。10层的电梯口和安全通道都有警员看守,刚才枪声响起后,没人离开过这一层。”

“又是密室?”小五郎咋舌,“这楼里到底有多少案子啊!”

夜一和灰原哀蹲在弹壳旁边。夜一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弹壳:“这是贝雷塔92F的弹壳,很常见的警用手枪型号,但边缘有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过。”

灰原哀拿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也是阿笠博士的发明),仔细观察弹壳内部:“内壁有残留的铜屑,而且击针印记比正常的浅,像是用了改装过的撞针。”

和叶指着走廊尽头的一个摄像头:“那里不是有摄像头吗?应该拍到凶手了吧?”

负责监控的警员跑来:“对不起,警部,这个摄像头昨天就坏了,还没修好。”

“又是坏的?”目暮警官气得直跺脚,“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坏!”

柯南注意到死者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到的。他又看向电梯旁边的消防栓,消防栓的玻璃门是破碎的,碎片散落在地上。

“高木警官,”柯南喊道,“死者古川繁男和水木昌平是什么关系?”

高木警官翻看资料:“古川繁男是建筑商,水木昌平之前投资过他的项目,后来项目失败,水木亏了很多钱,两人因此结怨,还打了好几次官司。”

“也就是说,古川有杀水木的动机?”兰猜测道,“但水木是自杀的,难道古川是被别人杀的?”

服部平次摸着下巴:“目前来看,嫌疑人只能是这一层的住户,或者刚才在10层附近的人。高木,查一下这层有多少住户,以及刚才谁在10层活动过。”

四、四个平板与消失的枪手

高木警官很快拿来了10层住户的名单,一共只有三户人家,其中两户今天一早就在外地,只有一户独居的年轻女性在家——井出奈绪子,27岁,是附近一所中学的美术老师。

“井出奈绪子?”服部平次看着名单上的名字,眉头微皱,“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见过。”

柯南凑过去看名单,目光落在“美术老师”几个字上,忽然想起刚才消防栓碎掉的玻璃门:“高木警官,能查一下这位井出奈绪子的背景吗?特别是她和水木昌平、古川繁男有没有关系。”

众人暂时留在10层走廊等待消息,警员们正在逐户排查。柯南蹲在消防栓旁,假装玩玻璃碎片,指尖却捏起一块沾着微量颜料的碎片——是一种很特别的钴蓝色,质地细腻,不像是普通玻璃上的污渍。

“夜一,你看这个。”他把碎片递过去,“这颜料看起来很贵。”

夜一用指尖捻了捻,点头道:“是荷兰产的皇家泰伦斯颜料,专业美术生才会用,价格不便宜。”

灰原哀则在检查电梯门与走廊地面的缝隙,忽然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划痕说:“这里有金属磨损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反复夹过。”她用放大镜照了照,“划痕里有塑料碎屑,和我们刚才在弹壳上看到的一致。”

就在这时,服部平次的手机响了,是大泷警部发来的消息:“井出奈绪子的大学导师是森川文彦,十年前因被水木昌平与古川繁男联手诬陷学术造假,不堪压力自杀了。”

“难怪觉得耳熟!”服部平次猛地拍了下大腿,“森川文彦是当年很有名的美术史学者,我爸跟我提过这案子!”

柯南心里豁然开朗,视线扫过走廊两侧的消防栓、电梯门,以及那枚带有改装痕迹的弹壳,一个大胆的推理逐渐成型。他拉了拉服部的衣角,低声说:“服部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刚才的枪声有点奇怪?”

“奇怪?”服部平次回想了一下,“是有点闷,不像是在空旷的走廊里响的。”

“而且弹壳落在尸体右侧两米处,”柯南指着地面,“如果凶手站在那里开枪,子弹从右太阳穴射入,角度应该是斜着向下,但死者是平视姿势,伤口角度却很平。”

夜一忽然接口:“除非,开枪的位置比死者高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