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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哥特装的死亡序曲与时间的诡计(2 / 2)

“真正的久濑未纩,那时早就被你控制住了吧?你把她藏在商场的消防通道里,等‘你’(假的久濑未纩)离开茶馆,确认没人怀疑后,再返回消防通道,用细绳勒死了她,然后把尸体拖进母婴室——因为你知道兰和园子会来这里换衣服,能第一时间发现尸体,让她们成为你的‘证人’。”

“至于那个小偷,”毛利小五郎(柯南)话锋一转,指向被押在一旁的男人,“不过是你雇来的棋子。你让他故意泼冰淇淋,既弄脏兰和园子的衣服,拖延她们发现尸体的时间,又能在久濑未纩的手机上留下新的污渍,掩盖你之前留下的香水味。可惜啊,你算错了一点——冰淇淋干得太快,反而暴露了两层污渍的时间差。”

每一句话,都像一张网,将庄堂唯佳牢牢困住。她的脸色从惨白到青紫,最后瘫软在地,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

“是她逼我的……”她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嘶哑,“她要去举报我,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完了!我只是想让她闭嘴,我没想杀她……”

哭声混着嘶吼,在商场的厕所里回荡,听起来格外凄厉。

目暮警官挥挥手,示意警员把庄堂唯佳押走。“带走!”

高木和千叶上前,架起瘫软的庄堂唯佳。经过柯南身边时,她突然停下脚步,看向柯南藏身的柜台方向,眼神复杂。柯南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该不会发现了吧?

但庄堂唯佳只是看了一眼,就被警员拖走了。或许在她眼里,这个不起眼的小鬼,根本不值得在意。

傍晚的夕阳,把米花商场的玻璃幕墙染成了金红色。

兰和园子换了新衣服,正站在门口等柯南他们。园子还在为刚才的事愤愤不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庄堂唯佳看着那么温柔,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别气了,”兰拍了拍她的背,“至少案件解决了,未纩小姐也能安息了。”

柯南从柜台后走出来,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腿。夜一和灰原跟在他身后,两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经历过太多案件,早已习惯了这种结局。

“我们回去吧,”夜一看了看天色,“估计毛利叔叔又在抱怨没吃晚饭了。”

提到毛利小五郎,柯南才想起被麻醉的叔叔还在厕所隔间里“昏睡”。他连忙拉着夜一:“快,我们去叫醒叔叔!”

四人赶到母婴室旁的隔间,只见毛利小五郎还保持着坐姿,脑袋歪在肩膀上,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叔叔!醒醒!”柯南推了推他。

毛利小五郎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啊……案子解决了?”

“解决了!”园子抢着说,“还是叔叔你厉害,三两下就把凶手揪出来了!”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摸了摸下巴:“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回家!今晚我请客,吃烤肉!”

夕阳下,一行人说说笑笑地往商场外走。柯南看着兰和园子打闹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沉默走着的夜一和灰原,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平静。

案件解决了,坏人被抓了,虽然过程曲折,但结局终究是好的。

只是,他抬头看向天边那抹残阳时,总觉得那红色像极了久濑未纩裙子上的蕾丝——美丽,却易碎。

夜一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有些事,不是我们能控制的。”

灰原也难得地没有毒舌,只是低声道:“至少,真相大白了。”

柯南点点头,跟着大人们走出商场。晚风吹起他的衣角,带着初夏的暖意。远处的路灯次第亮起,像一颗颗温暖的星辰,照亮了回家的路。

夕阳的金辉漫过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玻璃窗时,工藤夜一拎着两个沉甸甸的木盒站在门口,指尖还沾着酒窖里的潮湿泥土气息。他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毛利小五郎熟悉的大嗓门——大概又在对着赛马杂志吆喝。

“夜一君来了!”兰拉开门,看到木盒上的酒庄封印,眼睛亮了,“这是……”

“庆祝毛利叔叔破案的贺礼。”夜一笑着把木盒拎进门,“附近那家‘云顶酒店’我入了点股,酒窖里存了些年份不错的酒,正好拿来给叔叔尝尝。”

第一个冲过来的是毛利小五郎,他鼻子使劲嗅了嗅,眼睛直勾勾盯着木盒:“哦?是什么好酒?上次你带来的清酒就很地道……”

夜一打开其中一个刻着葡萄藤花纹的木盒,深紫色的酒液在水晶瓶里泛着光泽,标签上的年份显示是十年前的波尔多。“这瓶是给叔叔的,单宁柔和,配烤肉正好。”他又打开另一个精致的白瓷瓶,里面浅金色的液体飘出淡淡花香,“这瓶是蜜桃果酒,度数低,兰姐和灰原应该会喜欢。”

灰原刚从楼上下来,看到果酒时脚步顿了顿。她最近总觉得累,这种带点甜味的低度酒或许能助眠。

“夜一君太客气了。”兰接过果酒,转身往厨房走,“我去准备下酒菜,烤肉要多腌会儿才入味。”

夜一跟着进厨房,熟练地系上围裙:“我来帮忙,兰姐你指导就行。”他切肉的刀工利落,厚薄均匀的肉片码在盘子里,像艺术品。兰看着他手腕转动的弧度,忽然笑了:“夜一君这手艺,比新一强多了,他切个番茄都能切歪。”

提到新一,柯南正在客厅拼积木的手顿了顿,耳朵悄悄竖了起来。

“工藤学长忙着查案,哪有空练这些。”夜一随口接话,把腌好的肉放进冰箱,“对了兰姐,上次说想学做寿喜烧酱汁,我带了配方来,等会儿教你?”

“真的吗?太好了!”兰眼睛亮晶晶的,上次在料理节目里看到寿喜烧酱汁的秘方,她还念叨了好几天。

客厅里,毛利小五郎已经迫不及待地让夜一开封了葡萄酒,倒了小半杯抿了一口,咂咂嘴:“嗯!醇厚!比上次佐藤警官送的那瓶强多了!”

柯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位叔叔怕是忘了,佐藤警官送的酒他去年喝断片了,连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

灰原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药理书,眼角余光瞥见柯南偷偷往厨房瞟——大概是在吃醋夜一和兰聊得投机。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拿起桌上的果酒,给自己倒了小半杯。蜜桃的甜香混着微酸,确实比咖啡更让人放松。

七点半,餐桌上已经摆得满满当当。

炭烤五花肉滋滋冒油,撒着黑胡椒和海盐;寿喜烧锅里的牛肉卷着蔬菜,在甜酱油里翻滚;还有夜一特意做的芥末章鱼,辛辣中带着鲜劲。葡萄美酒和蜜桃果酒并排放在桌角,水晶杯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温柔的光晕。

“干杯!”毛利小五郎举起酒杯,脸颊已经有点红了,“庆祝老子又破一案!”

“爸!”兰无奈地提醒,“喝酒别喊那么大声。”

“没事没事,”夜一笑着举杯,“叔叔说得对,值得庆祝。”他看向灰原,“灰原也喝点?这果酒不醉人。”

灰原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杯子,和大家轻轻碰了碰。果酒的甜味在舌尖散开,确实没什么酒精感。

柯南捧着牛奶杯,看着他们推杯换盏,心里有点不平衡。他也想尝尝那果酒,可兰肯定会说“小孩子不能喝酒”。

“柯南,多吃点肉。”兰夹了块烤得焦香的五花肉放进他碗里,“还在长身体呢。”

“谢谢兰姐。”柯南扒拉着米饭,忽然发现夜一给灰原的杯子里又添了点果酒,两人低声说着什么,灰原的嘴角甚至带了点笑意。

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偷偷踢了夜一的椅子腿一下。夜一低头看他,挑了挑眉,像是在说“小屁孩别捣乱”。

酒过三巡,毛利小五郎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他拍着夜一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夜一君啊,我看你这人才,不如来我事务所帮忙?薪水好说!”

夜一笑着摆手:“叔叔抬举我了,我还在学酒店管理,怕是没时间。”

“学那个有什么用!”毛利小五郎不屑,“跟着我破案,将来当个名侦探,多风光!”

兰和灰原都笑了。柯南趁机插话:“叔叔,你上次说要教我推理技巧,什么时候开始啊?”

“呃……”毛利小五郎卡壳了,他哪记得说过这话。

“爸,你又吹牛。”兰揭穿他,“柯南,别听他的,他连自己昨天吃了什么都记不清。”

大家笑作一团,夜一给灰原续上果酒,轻声问:“药剂研究得怎么样了?”

灰原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Aptx4869的解药实验。“还在调试阶段,副作用不太稳定。”她压低声音,“你那边的原料采购……”

“放心,”夜一点头,“已经联系好了,下周就能送到。”他顿了顿,补充道,“是通过正规渠道进来的,不会有人怀疑。”

柯南竖着耳朵听,心里踏实了些。有夜一帮忙,解药的研发能顺利不少。

九点多的时候,毛利小五郎已经趴在桌上打呼噜了,脸上还沾着点烤肉酱。兰和夜一收拾着碗筷,灰原靠在沙发上看书,柯南则在旁边玩拼图。

“夜一君,今天真的谢谢你。”兰一边洗碗一边说,“又是带酒又是帮忙做饭的。”

“应该的,”夜一擦着盘子,“能和大家一起吃饭很开心。”他看了眼客厅,“灰原好像很累,果酒喝多了?”

“不会吧,那酒度数很低的。”兰探头看了看,灰原确实靠在沙发上没动,书盖在脸上,像是睡着了。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夜一擦干手,走过去轻轻把书从她脸上拿开。灰原的睫毛很长,睡着时没了平时的疏离,显得柔和了许多。

他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柯南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夜一也不是那么讨厌——至少他对灰原是真心照顾。

夜色像浸透了墨的宣纸,缓缓晕染开整个房间。毛利兰的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书架上摆满了推理小说和童话绘本,墙角的兔子玩偶垂着耳朵,在月光下投下小小的影子。

铃木园子早就抱着枕头滚到床上,没过三分钟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嘴角还挂着笑,大概梦到了限量版包包。毛利兰替她掖好被角,转头看见柯南、夜一和灰原正挤在靠墙的大床上——那是兰特意为他们铺的,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味道。

“早点睡哦,明天还要上学呢。”兰轻声说,顺手关掉了头顶的大灯,只留下一盏床头小夜灯,暖黄的光晕刚好笼罩着床铺。

柯南“嗯”了一声,偷偷看了眼身旁的灰原。她今天喝了不少果酒,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此刻正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夜一则靠着墙,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校服外套被他随意搭在床尾,袖口沾着点烤肉的油渍。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园子的呼噜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柯南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花纹——其实他哪睡得着,脑子里还在回放下午的案件细节,庄堂唯佳被带走时的眼神总在眼前晃。他悄悄侧过身,发现灰原的眉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柯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忽然感觉身边有动静。他睁开眼,借着夜灯的光,看到灰原坐了起来,后背绷得笔直,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胸口起伏得厉害。

“做噩梦了?”柯南压低声音问。

灰原像是被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他,眼神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惧,过了好几秒才缓过神,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很少这样显露脆弱,即使在组织的阴影下挣扎时,也总是带着疏离的冷静,此刻却像只受惊的小兽,眼底蒙着一层水汽。

柯南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灰原慢慢躺下,身体往夜一那边挪了挪。夜一睡得很沉,大概是白天处理案件加上做饭累坏了,眉头舒展着,嘴角甚至微微上扬,像是梦到了什么好事。灰原的动作很轻,指尖快要碰到夜一胳膊时顿了顿,犹豫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胳膊,把脸埋进他的肩膀。

那动作带着孩子气的依赖,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毒舌又警惕的灰原哀。柯南看得愣住了——他从未见过灰原这样,像抓住浮木一样紧紧挨着夜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梦里的恐惧。

夜一似乎毫无察觉,只是在灰原碰到他的瞬间,无意识地往她那边靠了靠,胳膊微微动了动,像是在给她让位置。灰原的身体明显放松了些,睫毛不再颤抖,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没多久就重新坠入了梦乡,只是手还牢牢搂着夜一的胳膊,像抱着一个温暖的抱枕。

柯南看着这一幕,忽然想起下午在商场厕所里,夜一挡在灰原身前不让她看尸体的样子,又想起餐桌上他低声问灰原药剂研发的事……原来有些人的关心,从来都藏在细节里,不用挂在嘴边。他悄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既觉得灰原找到了可以安心依靠的人,又有点羡慕夜一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需要的地方。

夜渐渐深了,床头小夜灯的光晕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谁在轻轻摇晃着摇篮。园子的呼噜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她含混不清的梦话:“兰……这个蛋糕……归我……”

兰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正好看到灰原搂着夜一胳膊睡觉的样子,忍不住放轻了动作,拿起手机悄悄拍了张照片——照片里,夜一眉头舒展,灰原的脸埋在他肩膀上,嘴角带着点安稳的笑意,月光从窗帘缝里钻进来,在两人头发上镀了层银辉。兰觉得这画面很温馨,存进了相册,心想等灰原醒了可不能告诉她,不然肯定会被瞪。

她躺回床上时,不小心碰醒了身边的园子。“唔……兰?怎么了?”园子揉着眼睛问。

“没什么,快睡吧。”兰拍了拍她的背。

园子嘟囔了句“哦”,翻个身又睡着了,这次倒是没再说梦话。

后半夜格外安静,连风声都停了。柯南迷迷糊糊醒来一次,发现夜一不知什么时候调整了姿势,原本靠在墙上的身体侧了过来,正好对着灰原,手臂保持着被搂住的姿势,一动不动,呼吸均匀得像时钟的秒针。灰原则完全放松下来,头几乎要靠到夜一胸口,脸上的惊惧彻底消失了,睡得很沉。

柯南忽然想起白天灰原和夜一讨论解药原料的事,心里微微一动。或许对灰原来说,夜一不仅是同班同学,更是能让她暂时卸下防备的人——毕竟在这个充满危险和谎言的世界里,能有一个可以安心靠着睡一觉的肩膀,实在太难得。

天快亮时,窗外传来第一声鸟鸣。柯南再次醒来,发现灰原已经松开了手,正背对着他躺着,像是昨晚的事从未发生过。夜一则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大概是睡得不舒服,眉头皱了皱,却没醒。

阳光慢慢爬上窗台,把房间染成淡淡的金色。园子伸着懒腰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睡得好香!兰,早饭吃什么?”

兰笑着说:“煎蛋和火腿,我去准备。”

柯南推了推旁边的夜一:“喂,起床了。”

夜一闷哼一声,把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了,像只赖床的猫。灰原轻轻踢了他一下:“再不起迟到了。”

这招果然管用,夜一猛地坐起来,揉着眼睛问:“几点了?”

“七点半。”灰原面无表情地说,仿佛昨晚那个依赖地搂着他胳膊睡觉的人不是她。

夜一抓了抓头发,看到自己搭在床尾的外套,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个小纸包,递给灰原:“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纸包里是几颗深绿色的药丸,裹在防潮纸里。灰原的眼睛亮了亮,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塞进校服口袋,低声说了句“谢谢”。

柯南知道,那大概是夜一帮忙弄到的药剂原料提取物,能帮灰原调试解药。他看着夜一还有点睡肿的脸,忽然觉得这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心思却细得很。

大家洗漱完下楼时,毛利小五郎已经坐在餐桌旁喝啤酒了,看到他们下来,含糊地说:“早啊……昨晚的烤肉不错,今天再烤点?”

兰无奈地说:“爸,早上不能吃那么油腻。”

园子凑到柯南耳边,挤眉弄眼地说:“欸,柯南,我昨晚好像看到灰原抱着夜一的胳膊睡觉哦?”

柯南刚喝进嘴里的牛奶差点喷出来,连忙摆手:“你看错了吧!”

园子撇撇嘴:“我才没看错呢……”话没说完,就被兰喊去帮忙摆碗筷,只好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灰原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园子的话,脸颊微微泛红,却没回头,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夜一则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一片吐司抹果酱,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阳光透过餐厅的窗户,落在每个人身上,暖洋洋的。柯南看着眼前的景象——毛利叔叔在抱怨没酒喝,兰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忙碌,园子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灰原低头小口吃着煎蛋,夜一则在偷偷给灰原的杯子里加牛奶——忽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比任何推理案件都要珍贵。

或许,所谓的安稳,就是有人在你做噩梦时,愿意让你靠着他的胳膊;就是有人会默默记住你需要的东西,然后在某个清晨递给你;就是一群吵吵闹闹的人,能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分享同一份早餐,迎接新的一天。

柯南咬了一大口吐司,心里默默想:就这样下去,好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