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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黄昏之馆的黄金与钟楼的回忆(1 / 2)

一、怪盗的预告函与尘封的对决

东京湾的夜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卷过铃木财团总部大厦的玻璃幕墙。顶层展厅里,一颗鸽子蛋大小的黑珍珠正躺在防弹玻璃罩中,灯光下流转着深邃的光泽——这就是“bLAcK StAR”,铃木次郎吉耗费三年才从欧洲收藏家手中购得的稀世珍宝。

展厅外的走廊上,黑羽快斗靠在栏杆上,指尖转着一枚银色的扑克牌。月光落在他脸上,映出少年人独有的狡黠与骄傲。口袋里的预告函已经发出三天,收件人是“东京警视厅及那位侦探小子”,措辞依旧张扬:“当月亮将钟楼的影子拉成直线,我将取走bLAcK StAR,以纪念初次的邂逅——怪盗基德。”

“初次的邂逅啊……”快斗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记忆突然被拉回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同样是满月,同样是铃木财团的宝物,只是地点换成了东京市中心的复古钟楼。

那时他刚以“怪盗基德”的身份活跃不久,带着父亲留下的单片眼镜和变声蝴蝶结,以为凭借魔术手法就能在东京警界来去自如。直到遇见那个穿着高中制服的侦探,才明白“对手”二字的真正含义。

“工藤新一……”快斗指尖的扑克牌停住,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个总是皱着眉思考、说话带着少年老成的侦探,像一道锐利的光,轻易就看穿了他精心设计的伪装。

而更让他在意的,是那个始终跟在新一身边的少年——工藤夜一。比新一矮半个头,总是穿着深色连帽衫,话不多,却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堵住他的退路。那次钟楼对决,如果不是夜一在地面布下的“天罗地网”,他或许不会那么狼狈。

思绪正飘远,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发件人未知,内容只有一行字:“黄昏之馆的请柬,已寄往毛利侦探事务所。”

快斗挑眉,将手机揣回口袋。黄昏之馆——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别墅,据说藏着二战时期某位富豪留下的巨额黄金。看来今晚除了回忆,还有新的游戏要开始了。

二、一年前的钟楼:双生侦探的围猎

时间倒回一年前,满月之夜。

东京钟楼的指针指向晚上八点,月光穿过齿轮状的窗棂,在地面投下交错的阴影。钟楼顶层的控制室里,工藤新一正举着望远镜,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如鹰。

“夜一,西侧小巷的监控确认好了吗?”他对着耳机说道,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确认完毕。”耳机里传来夜一的声音,比新一低沉些,语速平稳,“三个隐蔽摄像头,覆盖所有出口。还有,我让目暮警官的人在巷口伪装成流浪汉,基德要是从那里跑,绝对会被盯上。”

新一嘴角微扬:“干得不错。”他转头看向身边的目暮警官,后者正紧张地握着对讲机,额头上渗着汗珠。“目暮警官,直升机的位置再往上调五十米,保持悬停。基德的滑翔翼需要上升气流,我们不能给他机会。”

“好、好的!”目暮警官连忙传达指令。直升机的轰鸣声在夜空中回荡,探照灯如利剑般扫过钟楼的每一个角落。

新一的目光重新落回望远镜上。镜片里,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身影正沿着钟楼外墙的排水管向上攀爬,动作轻盈得像只雨燕——正是怪盗基德。

“来了。”新一低声道,“夜一,注意他的动向,他快到中层的维修通道了。”

“收到。”夜一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已经让高木警官在通道口等着了,带了烟雾弹,只要他进去就触发。”

基德显然没料到会有埋伏。当他撬开维修通道的盖子,刚探进半个身子,就被突如其来的白烟呛得咳嗽起来。他迅速后退,翻身落在钟楼的外沿,白色披风在夜风中展开,像一只受惊的白鹭。

“啧,真是麻烦。”基德扯下单片眼镜,揉了揉眼睛。他抬头看向直升机的方向,探照灯的光正好打在他脸上,隐约能看到镜片后那双写满不服气的眼睛。

“怪盗基德,你已经被包围了!”新一的声音通过直升机的扩音器传来,在夜空中回荡,“放弃吧,bLAcK StAR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基德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扑克牌,对着直升机的方向扬了扬:“侦探先生,游戏才刚刚开始呢。”他突然转身,沿着钟楼的边缘狂奔,脚下的特制吸盘鞋让他在垂直的墙面上如履平地。

“他想从东侧的避雷针滑下去!”新一立刻判断,“夜一,东侧!”

“早等着呢。”夜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地面上,早已待命的警车突然打开探照灯,将东侧墙面照得如同白昼。更麻烦的是,夜一让人在避雷针底部缠了一层透明鱼线,细到几乎看不见,却足够让滑翔翼的骨架缠住。

基德果然抛出了滑翔翼,正准备纵身跃下,却发现翼骨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他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变了:“这种小把戏……”

“不是小把戏,是针对你的陷阱。”新一的声音再次传来。直升机已经飞到钟楼东侧,新一正站在舱门口,手里拿着一把特制的麻醉枪——不是用来射人的,是用来打破基德的伪装的。

“砰!”麻醉针精准地射中了基德的披风。奇怪的是,披风并没有被打穿,反而像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冒出一阵白烟,露出了里面藏着的反光材料——那是基德准备用来干扰监控的道具。

“你的伪装被看穿了,基德。”新一的语气带着自信,“你身上的白色西装涂了荧光粉,在紫外线灯下无所遁形。而你刚才摸过的排水管上,也留下了特制的颜料,只要我们跟着痕迹,就能找到你藏起来的备用服装。”

基德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侦探竟然连这么细微的地方都考虑到了。他看了一眼被缠住的滑翔翼,又看了一眼地面上逐渐围拢的警车,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

“算你厉害,工藤新一。”基德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雾弹,猛地砸在地上。白烟瞬间弥漫开来,遮住了他的身影。“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烟雾散去时,钟楼上已经没了基德的身影。直升机上,新一皱着眉看着地面:“他跑了?”

“没有。”夜一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他混进了围观的人群里,换了身衣服,现在正往地铁站的方向走。不过我已经让高木警官跟着了,保持距离,不打草惊蛇。”

新一松了口气,靠在机舱壁上,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钟楼。月光下,钟楼的影子果然如基德预告函里说的那样,拉成了一条直线,像一把尺子,丈量着这场未分胜负的对决。

“夜一,”新一突然开口,“你说他下次会用什么手法?”

耳机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夜一的声音:“不知道。但只要我们在一起,他赢不了。”

新一笑了。那时的他还不知道,一年后的自己会变成一个小学生,而夜一,也会以另一种身份,继续陪在他身边。

三、神秘的请柬与黄昏之馆的邀约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铃响了三次,节奏缓慢而沉重,像是在敲打着什么尘封的秘密。

毛利小五郎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口水差点流到那份关于“明星绯闻”的八卦杂志上。听到门铃,他不耐烦地吼道:“谁啊?没看到事务所休息吗?”

“爸爸,可能是委托人啦。”小兰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刚洗好的草莓,“我去开门。”

门打开,门口却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烫金的信封放在门垫上,上面没有寄件人地址,只写着“毛利小五郎先生亲启”。

“奇怪,没人啊。”小兰拿起信封,转身走进屋里,“爸爸,是给你的信。”

小五郎揉了揉眼睛,接过信封,看到上面的烫金字体,顿时来了精神:“哦?难道是哪个富婆委托我查案?”他一把撕开信封,里面掉出一张支票和一张卡片。

支票上的数字让小五郎瞬间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整整一千万日元。

“一、一千万?!”小五郎激动地站起来,差点把椅子踢翻,“这、这是谁这么大方?”

卡片上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笔锋凌厉,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敬邀毛利小五郎侦探莅临黄昏之馆,共解财富之谜。若能寻得宝藏,可分得半数,以吾之性命为赌注。今夜子时,将有车来接。”

“黄昏之馆?”小兰凑过来看,“那不是传说中藏着黄金的别墅吗?我在杂志上看到过,说从来没人能找到它的准确位置。”

“黄金?!”小五郎的眼睛更亮了,一把将支票塞进怀里,“管它什么黄昏之馆,有这么多钱,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

这时,柯南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桌上的卡片,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黄昏之馆……”他低声念着,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柯南,你知道这个地方?”小兰问。

“嗯,在一本关于未解之谜的书上看到过。”柯南装作回忆的样子,“说那是二战时期一个叫乌丸莲耶的富豪建的别墅,里面藏着他搜刮来的所有黄金,但他去世后,别墅就神秘消失了。”

“消失?怎么可能?”小五郎不以为然,“肯定是被什么人藏起来了!这次叫我去,就是要我这个名侦探出马,把黄金找出来!”

柯南没说话,拿起卡片仔细看着。卡片的纸质很旧,边缘有些磨损,上面的墨迹却很新,显然是最近才写的。“以吾之性命为赌注”——这句话透着一股不祥的预感,更像是一个陷阱,而非邀请。

“爸爸,我觉得有点奇怪,还是别去了吧。”小兰担忧地说。

“怕什么?”小五郎拍着胸脯,“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再说了,还有一千万呢,不去白不去!”

柯南叹了口气,知道劝不住他。他悄悄走到窗边,看到街角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贴着深色的膜,看不清里面的人。直觉告诉他,这次的黄昏之馆之行,绝不会那么简单。

四、集结的侦探们与无法逃离的牢笼

午夜十二点整,黑色轿车准时停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口。司机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白手套,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一句话也没说。

小五郎迫不及待地坐进去,小兰和柯南只好跟上。轿车内部宽敞豪华,真皮座椅柔软舒适,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车窗被完全遮住,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能感觉到车子在平稳地行驶,偶尔会转弯,但听不见任何城市的噪音。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司机打开车门,外面是一片漆黑的森林,只有远处一座巨大的别墅透出微弱的灯光,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

“这就是黄昏之馆?”小兰看着那座别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别墅的建筑风格很复古,尖顶的塔楼直插夜空,窗户里没有任何光亮,只有入口处的两盏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走!”小五郎已经按捺不住,带头往别墅走去。

推开沉重的铁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灯,却没有亮,只有几支蜡烛在墙角燃烧,映得墙壁上的油画面目狰狞。

大厅里已经站着几个人,看到毛利小五郎进来,都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哟,这不是毛利小五郎吗?”一个穿着花哨西装、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笑着走过来,语气带着调侃,“没想到你也收到邀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