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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追悼会迷局与酒窖惊魂(1 / 2)

一、放学路上的黑色阴影

夕阳把帝丹小学的校门染成暖橙色,一年级b班的孩子们背着书包排着队走出校门。灰原哀跟在队伍末尾,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那里面藏着柯南拜托她保管的微型追踪器,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定了定神。

“灰原,这边!”步美挥着小手跑过来,元太和光彦紧随其后,三个小家伙脸上还沾着下午手工课的颜料。柯南背着和他身形不太相称的大书包,快步跟上,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校门口的车流。

工藤夜一不知何时出现在路边的樱花树下,浅蓝色连帽衫的帽子搭在头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见孩子们过来便迎上前:“今天作业多吗?阿笠博士说新做了草莓味的铜锣烧。”

“夜一哥哥!”步美眼睛一亮,刚要扑过去,就被元太拽了拽衣角。

“你看那辆车!”元太指着不远处路边停着的黑色保时捷,语气发紧。那车型像一块棱角分明的黑冰,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车牌被刻意遮挡了一角,但那标志性的流线型车身,灰原哀只看一眼就浑身发冷。

柯南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比灰原更早注意到那辆车——昨天在小笠原航船上处理完叶才三的案子后,他特意调阅了黑衣组织的近期活动记录,琴酒的这辆座驾在三份密报里都出现过。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假装系鞋带,右手飞快地从书包侧袋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装置,指尖在地面一滑,装置便贴着轮胎内侧的缝隙钻了进去,磁吸片“咔嗒”一声粘牢。

“那车看着好凶哦。”步美缩了缩脖子,“像动画片里的反派座驾。”

“说不定是哪个大老板的车。”光彦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试图装成熟,却被柯南一个眼神制止——他显然也认出了这是琴酒的车。

灰原哀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白,她下意识地往夜一身后靠了半步。工藤夜一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她的视线,钢笔在指间转了个圈:“别管陌生人的车了,博士还在等我们吃铜锣烧呢。”他的目光掠过保时捷的车窗,隐约看到驾驶座上有个戴着黑帽的人影,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敲了几下,发送了一条加密信息。

柯南跟在队伍后面,耳机里传来窃听器启动的电流声。他刚把耳机线藏进衣领,就听到车里传来模糊的对话,像隔着厚重的毛玻璃——

“……皮斯那边确认了吗?”是琴酒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老规矩,杯户酒店三楼宴会厅,追悼会开始后第七分钟动手。”另一个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金属摩擦般的质感,柯南立刻认出是皮斯——组织里的元老,据说比琴酒更早加入,手段狠戾得像头蛰伏的鳄鱼。

“井上重彦的安保系统没漏洞?”

“放心,我混进了服务生队伍,那老头爱喝82年的拉菲,酒杯里加料比扣扳机方便。”

“别出岔子。”琴酒的声音顿了顿,“还有,留意那只小猫,最近她的气味有点明显。”

“宫野志保?”皮斯嗤笑一声,“二十年了,就算变了样,我也能闻出她骨子里的药味。”

柯南的心跳漏了一拍。皮斯要暗杀井上议员,还知道灰原的身份?他猛地抬头看向夜一,对方恰好回头,眼神里已经带了几分凝重。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多言——杯户酒店,必须去。

二、追悼会的假面舞会

杯户酒店三楼宴会厅被装点得肃穆而华丽。黑白色的挽联挂在鎏金柱上,正中的相框里,电影导演松原次郎的遗像带着温和的笑,周围摆满了白菊和百合。宾客们穿着深色礼服,手里端着香槟或果汁,低声交谈着,空气里弥漫着香氛与哀伤混合的复杂气息。

“死者松原次郎是右翼政客的座上宾,井上议员是他的好友,今天肯定会来。”柯南拿着一杯橙汁,假装打量四周,耳机里的窃听器杂音不断——琴酒的车已经开走了,看来他们是分头行动。

灰原哀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领口的蝴蝶结系得一丝不苟,脸上化了淡妆掩盖苍白。她紧紧攥着裙摆,声音压得很低:“皮斯认识我父母,他在组织时负责过药物试验的安保,对我的气息很敏感。”

“待在我身边,别离开视线。”工藤夜一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换了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别着白色襟花,像个参加葬礼的世家子弟。他刚在宴会厅转了一圈,指尖在手机上划开一个名单:“服务生里有三个生面孔,其中一个戴银色袖扣的符合皮斯的特征——资料显示他年轻时在左臂纹过蛇形纹身,穿短袖衬衫时能看到。”

柯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有个穿服务生制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香槟塔旁,袖口挽到肘部,左臂赫然盘踞着一条黑色蛇纹,正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走进宴会厅的宾客。

“井上议员到了。”光彦突然凑过来,他和步美、元太假装是跟着家长来的小孩,手里拿着小蛋糕,“在那边,穿藏青色西装的那个老爷爷。”

柯南望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被一群人围着,笑容温和却带着警惕。皮斯端着托盘朝那边走去,托盘上放着一瓶82年的拉菲和两个高脚杯。

“我去拦他。”柯南放下橙汁杯,刚迈出一步就被夜一拉住。

“他手里有枪,硬来会伤到议员。”夜一的手指在手机上点了点,“我已经让酒店保安‘不小心’撞翻他的托盘,你趁机把窃听器换到他身上——他的腰带扣是金属的,磁吸能粘牢。”

话音刚落,一个穿保安制服的年轻人果然快步走过,“哎呀”一声撞到皮斯,托盘里的酒瓶瞬间倾斜,深红色的酒液泼了皮斯一身。皮斯低骂一声,弯腰去捡摔在地上的杯子,柯南装作帮忙,指尖在他腰后一贴,窃听器精准粘在腰带扣内侧。

“抱歉抱歉!”保安连连道歉,皮斯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休息室换衣服,临走前扫过柯南的眼神带着审视——幸好柯南低着头,用蛋糕盒挡住了脸。

灰原哀看着皮斯消失在休息室方向,松了口气,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个穿黑色大衣的女人正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三、消失的身影与酒窖追踪

追悼会进行到一半,松原次郎的遗孀上台致辞,宾客们纷纷驻足倾听。柯南趁机清点人数,突然发现灰原哀不见了。

“夜一哥,灰原呢?”他压低声音,心里涌上一股不安。

工藤夜一刚从二楼露台回来,闻言立刻扫视全场:“刚才还在那边看松原的电影海报……”他的目光落在海报墙角落,那里有一扇半开的防火门,门把手上挂着一根灰色的毛线——那是灰原连衣裙上的装饰。

“不好。”夜一快步走过去,推开门发现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她被带走了。”楼梯扶手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是皮斯常用的古龙水混合着灰原的薰衣草味。

柯南的耳机里突然传来杂音,紧接着是皮斯的声音,带着得意的沙哑:“琴酒,找到小猫了,在通往酒窖的楼梯间,她认出我了,反应真快啊。”

“处理干净,别留痕迹。”琴酒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急,让她尝尝当年宫野夫妇的滋味。酒窖里有瓶78年的毒酒,正好给她送行。”

柯南的心猛地揪紧,转身就往楼梯间跑。夜一拉住他:“我去追,你留在这里盯着井上议员,皮斯的同伙可能还有人。”他扯下襟花扔在地上,西装外套随手脱下来搭在臂弯,露出里面便于行动的黑色高领衫,“酒窖在负二楼,沿着楼梯往下第三个岔口左转,我会给你发定位。”

柯南点头,看着夜一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立刻跑回宴会厅。刚到门口就看到步美指着窗外:“柯南,你看!琴酒的车停在酒店后门!”

果然,那辆黑色保时捷正斜停在消防通道门口,伏特加坐在驾驶座上,手指在枪套上敲着节奏。柯南心里一沉——琴酒肯定也来了,他要亲眼看着灰原被处理掉。

耳机里传来皮斯的声音:“别挣扎了,宫野志保,你以为变个样子我就认不出来?你身上的药味和你那死鬼爹妈一模一样。”

“放开我!”灰原的声音带着惊恐,还有布料摩擦的声响,“柯南他们会找到这里的!”

“等他们来,你早成酒窖里的肥料了。”皮斯低笑一声,“这瓶‘死神之吻’,当年你父亲还想用来讨好组织高层,没想到最后灌进他女儿嘴里,真是讽刺。”

柯南攥紧拳头,沿着楼梯狂奔。负二楼的酒窖阴冷潮湿,一排排橡木桶堆叠到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葡萄酒的醇香和灰尘的味道。他打开手表上的追踪器,红点在前方五十米处闪烁,旁边还有一个移动的绿点——是夜一的定位。

“灰原!”他大喊一声,回音在酒窖里荡开。

“柯南?”灰原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带着哭腔,“我在这儿……”

柯南循声跑去,看到灰原被绑在酒架旁的柱子上,嘴里塞着布条,皮斯正拿着一瓶标签泛黄的红酒,用开瓶器慢悠悠地启封。

“来得正好,”皮斯转过身,手里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一起送你们下地狱。”

柯南迅速按下麻醉枪的开关,针管精准射中皮斯的肩膀。皮斯闷哼一声,匕首掉在地上,他捂着肩膀怒视柯南:“又是你这小鬼……”话没说完就晃了晃,靠在酒架上晕了过去。

柯南冲过去解开灰原身上的绳子,刚把布条从她嘴里扯出来,就听到灰原急促地说:“柯南,我感冒了……头好晕……”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

柯南心里一动,突然想起阿笠博士说过的话——白干酒能暂时抑制Aptx4869的副作用,尤其在感冒时,病毒与酒精的反应会加剧药效。他立刻从背包里翻出一小瓶白干,这是上次在小笠原航船上没喝完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

“快喝下去!”他拧开瓶盖递到灰原嘴边,“皮斯已经通知琴酒了,只有变回去才能拖延时间!”

灰原犹豫了一下,看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仰头将整瓶白干灌了下去。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却开始发生变化——蜷缩的身形逐渐舒展,短发变长垂落在肩,稚气的脸庞褪去,露出宫野志保清冷而成熟的轮廓。

“好了吗?”柯南看着她站起身,比自己高出一个头,身上的连衣裙被撑得有些变形。

宫野志保刚点头,酒窖的门就被猛地推开,琴酒和伏特加站在门口,黑帽檐下的眼睛像鹰隼般锐利。

“找到你了,雪莉。”琴酒的声音带着杀意,枪口稳稳地对准她的胸口。

四、酒窖交锋与暂时的逃离

宫野志保的心脏骤然收紧,却强迫自己站直身体。二十年前在组织实验室里,她无数次见过琴酒这样的眼神——那是宣告死亡的眼神。

“好久不见,琴酒。”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白干的后劲突然涌上来,头晕得厉害。

“确实好久,”琴酒的手指扣在扳机上,“没想到你还活着,看来Aptx4869的副作用比想象中有趣。”

伏特加举着枪对准柯南,瓮声瓮气地说:“大哥,这小鬼也处理掉吗?”

“不急。”琴酒的目光始终锁在宫野志保身上,“让他看着,背叛组织的下场。”

柯南的手心全是汗。他悄悄按下手表上的变声器按钮,调到琴酒的音色,同时用眼神示意宫野志保往酒架后面退。

就在琴酒即将扣动扳机的瞬间,柯南突然开口,声音和琴酒一模一样:“等等。”

琴酒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伏特加:“我说话了?”

伏特加摇摇头:“没有啊大哥。”

柯南趁机再次开口,模仿着琴酒的语气:“把她带回实验室,boss要活的。”

“可是……”琴酒皱起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是命令。”柯南加重语气,同时快步绕到琴酒身后,麻醉针瞄准他的后颈——刚才射向皮斯的是最后一根麻醉针,现在只能赌变声器能骗多久。

宫野志保立刻配合地说:“琴酒,你不会想违抗boss的命令吧?”她故意往前迈了一步,挡住琴酒的视线,给柯南争取时间。

琴酒的眼神在她脸上逡巡,似乎在判断真假。伏特加在一旁急得直搓手:“大哥,要不先带回去?万一真是boss的命令……”

就在琴酒犹豫的刹那,柯南按下了麻醉枪的发射键——空的。他心里一沉,琴酒已经反应过来,枪口猛地转向柯南:“是你这小鬼搞的鬼!”

“快跑!”柯南大喊着推开宫野志保,自己往反方向跑。琴酒的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打在酒桶上,深红色的酒液喷涌而出。

混乱中,宫野志保跌跌撞撞地冲向另一侧的出口,刚跑到门口就被一个人拉住手腕。

“跟我走。”工藤夜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手里还拎着一根从酒架上掰下来的橡木棍。

“柯南他……”

“他能应付,先离开这里。”夜一拉着她穿过狭窄的通道,身后传来琴酒的怒吼和伏特加的枪声。

宫野志保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白干的药效开始消退,身体传来熟悉的缩小感,她抓着夜一的胳膊:“我好像……要变回去了……”

夜一立刻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她,刚好遮住身体的变化。两人冲出酒窖的侧门,外面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银色轿车,夜一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阿笠博士在附近等,我去接柯南。”他关上车门,转身又冲回酒店。

与此同时,柯南正绕着酒架和琴酒周旋。他把一瓶瓶红酒砸向地面,酒液在地上蔓延,琴酒的皮鞋踩在上面打滑,一时追不上。耳机里突然传来夜一的声音:“灰原安全,在博士车上,你往东侧出口撤,我来缠住他们。”

柯南心里一松,看到东侧的应急灯闪烁,立刻朝着那个方向冲去。琴酒咒骂一声,刚要追,就被一个黑影拦住——工藤夜一站在通道中央,手里的橡木棍在指尖转了个圈。

“又是你。”琴酒的眼神冷得像要结冰,“上次在码头让你跑了,这次别想走。”

“彼此彼此。”夜一微微侧身,摆出防御姿态,“你们的对手是我。”

五、速战速决与尘埃暂落

琴酒的枪口对准夜一的胸口,手指刚要发力,就见夜一猛地矮身,橡木棍贴着地面横扫而来,精准地砸中他的脚踝。琴酒踉跄着后退,伏特加立刻举枪射击,子弹却被夜一甩过来的酒桶盖子挡住——那盖子足有两厘米厚,被他用巧劲掷出,像面盾牌般护住身前。

“废物!”琴酒低骂一声,忍着脚踝的剧痛,枪口再次抬起。夜一却已经欺近身侧,左手扣住他持枪的手腕,右手的橡木棍狠狠砸向他的肘弯。“咔嚓”一声脆响,琴酒的胳膊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手枪脱手落地。

伏特加怒吼着扑上来,拳头带着劲风挥向夜一的侧脸。夜一不闪不避,左手闪电般抓住他的手腕,顺势往怀里一带,同时右膝顶住他的腹部。伏特加痛得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掀翻在地,撞在酒架上,一排排酒瓶哗啦啦砸下来,碎玻璃溅了满地。

前后不过三分钟,琴酒捂着脱臼的胳膊,伏特加趴在碎玻璃堆里哼哼唧唧。夜一捡起地上的手枪,卸下弹匣扔到远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回去告诉你们的boss,下次再动我的人,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琴酒的眼神里充满怨毒,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对手。他挣扎着扶起伏特加,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烟雾弹,拉掉引线扔在地上。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等烟雾散去,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烟雾弹的白茫还没散尽,工藤夜一已转身冲向东侧出口。酒窖里弥漫着红酒与碎玻璃的混味,他踩过黏腻的酒液,橡木棍在指尖转了半圈,最后重重顿在地上——刚才砸琴酒肘弯时太用力,虎口震得发麻,此刻才觉出隐隐作痛。

“柯南!”他在通道口喊了一声,回声撞在酒桶上荡回来。

“这边!”柯南的声音从拐角传来,手里还攥着那个失效的麻醉枪。他跑过来时差点滑倒,夜一伸手扶了一把,才发现少年的裤脚被碎玻璃划开了道口子,血珠正顺着脚踝往下渗。

“没事吧?”夜一皱眉。

“小伤。”柯南摆摆手,眼睛却瞟向夜一的胳膊——黑色高领衫被划开道斜口,伤口还在渗血,显然是刚才和伏特加缠斗时被碎玻璃划的。“你才是,流了好多血。”

夜一没接话,拉着他往出口跑:“博士在侧门等,灰原已经过去了。”

两人冲出酒店侧门时,阿笠博士的黄色甲壳虫正闪着双闪。车窗摇下,灰原哀探出头,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苍白,看到他们立刻打开车门:“快点!刚才看到伏特加的车往这边开了!”

夜一先把柯南推上车,自己刚弯腰坐进副驾,就被灰原拽住了胳膊。她指着他胳膊上的伤口,嘴唇抿得发白:“先处理一下。”

“没事——”

“处理!”灰原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从书包里翻出急救包。阿笠博士已经发动了车,甲壳虫晃晃悠悠汇入车流,她借着颠簸的惯性前倾身体,棉签蘸着碘伏往伤口上擦。

“嘶——”夜一没忍住吸了口凉气。

“疼的话说一声。”灰原的声音放轻了些,指尖却没停。她的动作很轻,棉签擦过皮肉时带着小心翼翼的专注,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后排的柯南突然“嗤”地笑出声。

灰原回头瞪他:“笑什么?”

“没什么。”柯南憋着笑,眼睛在夜一和灰原之间转来转去,“就是觉得,夜一哥哥刚才打琴酒的时候那么厉害,现在擦个碘伏居然会疼。”

夜一无奈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小孩子别乱说话。”

“我可不是小孩子。”柯南梗着脖子反驳,心里却在嘀咕——刚才灰原紧张地抓着夜一胳膊的样子,还有夜一明明疼得皱眉却硬撑的表情,怎么看都有点不一般。他偷偷拿出手机,对着前排拍了张照,打算回去好好“研究”。

灰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颊微微发烫,手里的纱布差点缠歪。她加快动作,把纱布在夜一胳膊上绕了几圈,系了个死结:“好了。”说完立刻转回头,假装看窗外,耳朵却悄悄红了。

夜一看着胳膊上歪歪扭扭的纱布,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他其实没那么怕疼,只是刚才灰原的指尖碰到他皮肤时,带着点凉丝丝的温度,像夏日里的冰汽水,让他莫名地想逗逗她。他清了清嗓子,故意说:“手艺不错,比医院护士绑得紧。”

灰原没回头,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阿笠博士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乐呵呵地说:“年轻人就是好啊……对了,刚才宫野丫头变回去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还好夜一你来得及时。”

提到“变回去”,灰原的神色暗了暗。她摸了摸口袋里那瓶空了的白干,低声说:“这次能变回来,全靠柯南的白干。但Aptx4869的副作用越来越不稳定了,下次未必……”

“没有下次。”夜一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我已经让可靠的人去查组织的药物库了,总有办法彻底解掉这个毒。”他的声音很稳,像块沉在水底的石头,让人心安。

柯南在后座点头:“我也在查皮斯的电脑,他肯定留有组织的药物资料。刚才在酒窖里,我趁乱拷贝了他的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