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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远洋航船与尘封罪恶(2 / 2)

服部平次悄悄对柯南说:“这枪声和火灾太刻意了,像是在警告什么人。”

柯南点头:“去看看枪声是从哪里来的。”

两人跑到甲板另一端,那里放着几个空的油漆桶,其中一个桶里有一根燃烧过的香烟,烟头上绑着一小截鞭炮,引线已经烧完了。

“枪声是假的,是用鞭炮和油漆桶制造的声音。”柯南捡起烟头,“有人故意用这种方式引起恐慌。”

服部平次看着燃烧后的旗帜:“旗子上肯定涂了助燃剂,才能烧得这么快。”

这时,船尾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爆炸,紧接着是船员的尖叫:“船尾的仓库爆炸了!里面好像有人!”

众人赶到船尾,只见仓库的门被炸毁,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船员们用灭火器灭火,等火势变小后,阿笠博士戴着防毒面具,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很快又退了出来,脸色凝重:“里面有一具烧焦的尸体,已经辨认不出面目了。”

鲛崎岛治拿出手机报警,但海上没有信号,只能通过船上的无线电联系最近的港口警局,对方说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赶到。

“看来今晚只能靠我们自己了。”鲛崎岛治看着柯南和服部平次,眼神锐利,“两个小鬼,看起来很懂侦探的事嘛。”

柯南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知道这场旅行,已经变成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破案游戏。

五、焦尸的疑点与叶才三的女儿

警察赶到前的几个小时,船上的气氛异常凝重。乘客们被安排在餐厅休息,船员们则在清理爆炸现场,那具烧焦的尸体被暂时安置在仓库的角落,用布盖着。

柯南和服部平次借故溜进仓库,夜一和灰原则在外面望风。柯南掀开布,仔细检查尸体,发现死者穿着一件花衬衫,和龟田照吉白天穿的那件很像,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表盘已经被烧黑了,但指针停留在六点十五分。

“手表戴反了。”柯南注意到,手表的表盘朝向手腕内侧,“一般人不会这么戴表。”

服部平次检查尸体的手指:“右手食指没有疤痕,不是叶才三。”他又检查了尸体的胳膊,“胳膊是伸直的,像是被人刻意摆过姿势。”

“仓库里有一个打开的油桶,旁边有一根烧焦的香烟,和甲板上的一样。”柯南指着角落,“爆炸是人为制造的,用香烟点燃汽油,延迟爆炸时间,制造不在场证明。”

两人走出仓库,夜一低声说:“龟田照吉不见了,他的房间是空的,行李还在。”

“难道死者是龟田?”服部平次皱眉。

灰原补充道:“刚才听到矶贝渚和鲸井定雄吵架,好像在说‘不该杀他’之类的话。”

柯南心里一动:“去蟹江是久的房间看看。”

四人来到蟹江是久的房间,门没锁,里面空无一人,但衣柜里少了一件外套,桌上的笔记本摊开着,上面写着几个名字:叶才三、龟田照吉、鲸井定雄、海老名稔。

“海老名稔是谁?”柯南疑惑。

“船上的乘客之一,一个沉默寡言的年轻人,总是戴着耳机。”夜一回忆道。

这时,餐厅里传来争吵声,几人连忙回去,只见柯南正指着蟹江是久,大声说:“凶手一定是你!蟹江先生!你身上有旧伤,走路的姿势和叶才三很像,你就是当年没死的叶才三,回来报仇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蟹江是久身上,他脸色苍白,激动地反驳:“不是我!我不是叶才三!”

“你怎么知道叶才三的走路姿势?”服部平次配合地问。

“我……”蟹江是久语塞。

就在这时,矶贝渚突然开口:“他不是叶才三。矶贝渚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深吸一口气,走到餐厅中央,目光扫过鲸井定雄和蟹江是久,最终落在鲛崎岛治身上,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叶才三……是我父亲。”

这话一出,满室皆惊。小五郎嘴里的啤酒差点喷出来,园子张大了嘴,兰也惊讶地捂住了嘴。柯南和服部平次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没想到叶才三的女儿竟然就在这艘船上,还是一直被他们当作普通船员的矶贝渚。

夜一往前站了半步,目光落在矶贝渚紧绷的侧脸上。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却努力挺直脊背,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他记得刚才在甲板上,她给鲸井定雄使眼色时,眼神里除了紧张,还有一种复杂的恨意,现在想来,那恨意或许就源于父仇。

“你说你是叶才三的女儿?”鲛崎岛治拄着拐杖走上前,眼神锐利如旧,“有证据吗?”

矶贝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质吊坠,打开来,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叶才三抱着一个婴儿,笑得一脸温柔。“这是我出生时的照片,背面有父亲的签名。”她把吊坠递给鲛崎岛治,“我母亲说,父亲当年是被同伙背叛的,他们不仅抢了赃款,还杀了他。我当船员,就是为了找到当年的凶手,还父亲一个清白。”

鲸井定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你胡说!你父亲是主谋,是他先想独吞赃款,我们才……”

“才杀了他?”夜一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所以鲸井先生承认当年参与了谋杀?”

鲸井定雄猛地闭了嘴,额头上青筋暴起,恶狠狠地瞪着夜一。蟹江是久推了推眼镜,低声说:“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就算她是叶才三的女儿,也不能凭一张照片就认定我们是凶手。”

“照片或许不能,但仓库里的尸体可以。”夜一转头看向服部平次,“刚才在仓库检查时,你有没有发现尸体的鞋子有什么异常?”

服部平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了!尸体穿的是一双尺码偏大的皮鞋,鞋跟磨损程度很轻,不像是常穿的样子。而且鞋底沾着的泥土里,混着一点红色的油漆碎片。”

“红色油漆?”兰疑惑道,“船上有红色油漆吗?”

“甲板边缘上周刚刷过防锈漆,是暗红色的。”矶贝渚立刻说,“但船员的工作鞋都是统一配发的,没有这种皮鞋。”

夜一的目光落在龟田照吉的座位上——那里还放着他白天穿的外套,口袋里露出半截船票,上面的座位号和蟹江是久相邻。“龟田照吉的房间里,少了一双常穿的棕色皮鞋,对吗?”他看向负责整理客房的船员。

船员点头:“是的,龟田先生的行李里只有拖鞋,那双棕色皮鞋不见了。”

“所以尸体穿的是龟田的鞋?”园子恍然大悟,“可龟田人呢?”

“或许根本就没死。”夜一走到餐厅门口,指着外面甲板上的栏杆,“刚才检查仓库时,我在窗台上发现了半个湿脚印,朝向大海的方向。如果尸体是龟田,他没必要在爆炸前把自己的鞋换给别人,除非……”

“除非死者是别人,而龟田是凶手之一,他换鞋是为了嫁祸自己已经死了,好趁机脱身!”服部平次接话道,眼神亮了起来。

柯南补充道:“手表戴反,也是为了混淆死亡时间。六点十五分可能不是爆炸时间,而是凶手故意调的。”

这时,海老名稔突然从角落里站起来,脸色苍白:“我知道是谁……刚才在甲板上,我看到蟹江先生鬼鬼祟祟地往仓库里搬过一个大箱子,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

蟹江是久猛地站起来:“你胡说!我根本没去过仓库!”

“是吗?”夜一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这是我刚才在你房间的垃圾桶里找到的,一张揉皱的收据,上面显示你昨天在港口买了一桶汽油和一盒火柴,型号和仓库里剩下的空桶完全一致。”

蟹江是久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双腿一软坐回椅子上,嘴里喃喃道:“不是我……是鲸井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帮忙,就把我当年分赃的事捅出去……”

鲸井定雄怒视着他:“你放屁!明明是你先提出来要杀人灭口的!”

两人互相指责起来,餐厅里一片混乱。鲛崎岛治重重敲了敲拐杖:“都住口!”他转向夜一,“年轻人,你似乎早就看穿了?”

夜一摇头:“只是注意到一些细节。矶贝小姐刚才说自己是叶才三的女儿时,鲸井先生的反应太激烈,像是怕被揭穿什么;蟹江先生的笔记本上写着海老名稔的名字,而海老名的父亲,正是当年运钞船的船长,在抢劫案中被杀害了——他来这里,恐怕也是为了复仇。”

海老名稔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声音哽咽:“我父亲当年是被叶才三他们害死的……我一直想找机会查清真相。”

“所以这场旅行,是你们三个人分别策划的?”兰难以置信地问,“矶贝小姐想找杀父仇人,海老名想为父报仇,而鲸井和蟹江,还有龟田,是想趁机独吞赃款?”

“不止。”夜一的目光落在餐厅角落的一个通风口上,“龟田照吉没跳海,他还在船上。刚才爆炸时,我看到通风口有黑影闪过,尺寸刚好能容一个成年人钻进去。他应该是想等风头过去,再带着藏好的赃款溜走。”

他话音刚落,通风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哐当”一声,龟田照吉从里面掉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沉甸甸的黑色背包,拉链没拉严,露出里面一沓沓的钞票。

“抓住他!”鲛崎岛治大喝一声。

船员们立刻上前按住龟田照吉,他挣扎着大喊:“钱是我的!都是我的!当年要不是我带路,你们根本找不到运钞船的航线!”

鲸井定雄啐了一口:“呸!要不是你贪生怕死,当年也不会让叶才三跑掉!”

“我没跑!”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水手服的老人站在那里,脸上布满皱纹,右手食指上赫然有一道疤痕。他摘下帽子,露出和照片上叶才三一模一样的眉眼,“我当年被你们推下海,被一艘渔船救了,隐姓埋名活了二十年,就是为了等今天。”

矶贝渚看着他,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爸……”

叶才三(现在的身份是船上的老水手)走上前,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目光扫过被按住的三个同伙:“当年你们背叛我,我不怪你们贪财,却恨你们为了钱滥杀无辜——海老名船长是好人,你们不该杀他。”

海老名稔愣住了:“你……”

“当年是我阻止不了他们,才故意把赃款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想等风头过了还给警方,弥补过错。”叶才三叹了口气,“没想到他们竟然找了二十年,还连累了这么多人。”

夜一看着这一幕,悄悄退到柯南身边:“看来不用我们多费心了。”

柯南点头,却注意到夜一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似乎在删除什么。他凑过去一看,发现是几张刚才在仓库拍的照片,其中一张清晰地显示焦尸的衣领里,藏着一个小小的鲸鱼吊坠——那是矶贝渚的东西。

“你早就知道死者是谁了?”柯南低声问。

夜一收起手机,看着远处海面上跃出的海豚,轻声道:“有些真相,还是让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吧。”他没说的是,焦尸手腕上的手表,表带内侧刻着一个“渚”字,那是矶贝渚母亲的遗物,她一直戴在身上。

或许是矶贝渚先找到了当年的凶手,争执中失手杀了人,又怕连累父亲,才联合叶才三布了这局棋。而鲸井定雄他们的内讧,不过是恰好撞上了这场迟来的复仇。

天亮时,港口警局的船终于靠了过来。鲸井定雄、蟹江是久和龟田照吉被带走,叶才三主动交出了赃款,跟着警方回去配合调查,临走前深深看了矶贝渚一眼,眼神里满是愧疚和不舍。

海老名稔站在甲板上,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少年侦探团围着阿笠博士,讨论着刚才看到的海豚,仿佛昨晚的惊魂一夜只是一场梦。

兰和园子靠在栏杆上,阳光洒在她们脸上,温暖而明亮。“没想到一场旅行会遇到这么多事。”园子感慨道,“不过幸好有柯南和服部,还有夜一,不然我们肯定吓坏了。”

夜一和灰原并肩站在船尾,海风掀起他们的衣角。灰原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轻声问:“你早就发现矶贝渚有问题了?”

“她给鲸井使眼色时,手指在口袋里攥着什么,形状很像打火机。”夜一淡淡道,“而且她的工作鞋上,沾着和仓库里一样的汽油味。”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场。”夜一望着逐渐靠近的港口,“我们能做的,是守住底线,而不是非要撕开所有伤口。”

柯南远远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夜一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他不像服部那样锋芒毕露,也不像自己这样习惯隐藏,他更像深海里的暗流,悄无声息,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把真相引向该去的地方。

船靠岸时,阳光正好。小五郎伸着懒腰,嚷嚷着要去吃海鲜大餐,把昨晚的惊吓忘得一干二净。兰笑着点头,拉着园子跟上他的脚步。

夜一帮灰原拎起背包,后者低声说了句“谢谢”,快步跟上前面的人群。柯南看着他们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侦探徽章,突然觉得,有些伙伴,哪怕不说透,也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这场远洋航船的风波,终究随着海浪退去,但那些尘封的罪恶与救赎,却像船底的海藻,悄悄缠上了每个人的记忆。而对于夜一来说,这或许只是无数案件中的一件,但他口袋里那个从通风口捡到的、刻着“三”字的金属片,却被他轻轻摩挲着,像是在触摸某个未曾说出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