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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云端的回忆与冲绳的风(2 / 2)

“目暮警官,”新一轻声说,“我觉得有必要检查一下他们的行李,还有……搜身。”

“搜身?”鹭沼昇立刻炸了毛,“凭什么?你一个小鬼头说搜身就搜身?我抗议!”

“我是警视厅的目暮,”目暮上前一步,亮出警官证,“现在飞机上发生了命案,我们有权力对所有嫌疑人进行检查,请你配合。”

鹭沼昇还想说什么,鹈饲恒大拉了他一把,摇摇头:“既然是配合调查,那就检查吧,清者自清。”

天野柬也没有反对,只是默默地把手提箱放在地上,打开了锁扣。

检查行李的过程很快,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鹈饲恒大的公文包里全是文件和笔记本电脑,鹭沼昇的双肩包里只有几件t恤和一本漫画,天野柬的手提箱里则放着几件换洗衣物、化妆品,还有一本摄影杂志。

搜身也一无所获。三人身上除了手机、钱包等随身物品,没有任何可能作为凶器的东西——没有绳子,没有围巾,甚至连尖锐的发夹都没有。

“看吧,我说了不是我们,”鹭沼昇整理着自己的衣领,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现在可以证明我们是无辜的了吧?我看你们还是赶紧找找别的线索,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目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这三个人都没有携带凶器,那凶手会是谁?凶器又藏在哪里?总不能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吧?他看向新一,发现少年正蹲在地上,手指轻轻拂过刚才发现划痕的门框,眼神专注得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新一,有什么发现吗?”目暮忍不住问。

新一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在三位嫌疑人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艺术品。他的视线在鹭沼昇张扬的黄色头发上停留了一秒,又扫过鹈饲恒大一丝不苟的西装,最后定格在天野柬身上——她正低着头,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左手的指甲深深掐进了右手的掌心,指节泛白。

三、钢丝与证词的裂痕

夜一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新一耳边,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哥,你有没有想过,凶器可能不是常规的绳子或围巾?”

新一抬眼,对上弟弟清澈却锐利的目光。他瞬间明白了夜一的意思——刚才搜身时,他们都忽略了一种女性特有的、兼具柔软与坚韧的物品。

“兰,”新一转向站在一旁的兰,语气尽量自然,“你知道……女性胸罩里的钢丝,硬度大概是多少吗?”

兰的脸颊倏地染上绯红,下意识地看向天野柬。那位始终低垂着头的女士,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兰定了定神,轻声道:“那种钢丝很细,但韧性很强,平时弯折后能迅速回弹,要是……要是用巧劲绷紧,或许能……”

话音未落,天野柬突然抬起头,墨镜彻底滑落,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她的声音尖利,带着被戳破伪装的慌乱。

“我们只是在分析可能性。”新一的语气依旧平静,目光却如手术刀般剖开她的镇定,“你说半小时前去找空乘拿晕机药,那位空乘能证明你当时确实不舒服,但她能证明你拿完药就回座位了吗?”

夜一适时递上笔记本:“根据空乘回忆,你拿药的时间是晚上8点17分,而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是8点到8点半之间。这段时间,有位乘客在8点22分看到你在后舱徘徊,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

“那是……那是我找洗手间!”天野柬的呼吸开始急促,“飞机上的洗手间都有人,我不过是多走了几步!”

“是吗?”新一俯身指向门框上的划痕,“这个痕迹,经医生初步判断,和某种细韧物体的摩擦痕迹吻合。而你风衣口袋里的晕机药包装,边缘有一道极浅的勒痕——你拿药时应该是攥得太紧了吧?”

鹈饲恒大突然开口:“我想起一件事,登机前我看到天野小姐在候机厅补妆,她当时换了一件风衣,之前穿的那件米色外套没带上飞机。”

“那又怎样?”天野柬的声音开始发颤。

“不怎样。”新一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颈间的相机吊坠上,“只是觉得奇怪,你说和大鹰不熟,却戴着和他同款的吊坠。而且他相机里最后一张模糊的照片,放大后能看到机翼反光里有个米色的影子——和你那件没带上飞机的外套颜色很像。”

夜一补充道:“我们查了航班信息,你和大鹰三年前在同一所摄影学院进修,他还盗用你的作品拿过奖。上个月你在社交平台发过一条隐晦的动态,说‘有些人披着人皮,却干着偷窃灵魂的勾当’,配图是半截断裂的相机背带,和死者手里相机的背带款式一样。”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钥匙,层层打开紧锁的真相。天野柬的脸色由白转青,最后瘫坐在椅子上,泪水决堤而出。

“是他逼我的!”她泣不成声,“他不仅盗用我的作品,还偷拍我换衣服的照片威胁我,说要是不帮他完成这次摄影展的作品,就把照片发到网上……我去找他理论,他居然笑着说‘反正你的才华,没有我包装,永远没人看见’……”

她颤抖着抬起右手,解开风衣纽扣。在内侧口袋的夹层里,藏着一截被纸巾包裹的钢丝,末端还沾着暗红色的血渍。“我只是想吓吓他,可他看到我手里的钢丝,居然扑过来抢……争执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他已经……”

客舱里一片死寂,只有她压抑的哭声在回荡。鹭沼昇别过脸,低声道:“那家伙确实不是东西,上周还偷看女乘客的裙底……”鹈饲恒大推了推眼镜,长叹一声:“我们早该想到的,她上个月就说过要让大鹰付出代价。”

目暮示意空乘过来处理,天野柬没有反抗,只是被带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大鹰的尸体,眼神里交织着怨恨与解脱。

新一望着窗外掠过的云层,心里沉甸甸的。夜一递来一瓶水:“哥,你刚才推理时的样子,像极了爸爸。”

新一接过水,指尖冰凉:“可我宁愿永远用不上这种能力。”

兰轻轻按住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她知道,此刻任何安慰都显得苍白。有些真相,揭开时总要带着鲜血的温度。

四、现实的舷窗

“兰姐姐,你看柯南流口水啦!”步美的声音把兰从回忆中拽回现实。

兰低头一看,柯南正趴在小桌板上睡得香甜,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脸颊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夜一则靠着椅背,耳机里不知在放什么音乐,手指随着旋律轻轻打着节拍,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嘘——”兰示意步美小声点,拿起纸巾帮柯南擦了擦嘴角。小家伙咂咂嘴,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怀里还紧紧抱着那本推理小说。

元太和光彦正争论着到冲绳后先去潜水还是先吃海鲜,两人争得面红耳赤,差点把桌上的零食盒碰翻。兰笑着把零食盒挪到里面,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这样吵吵闹闹的日常,才是最珍贵的啊。

夜一摘下耳机,看着窗外:“快到了,

兰凑到窗边,只见碧蓝的海水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镶嵌在岛屿周围,白色的沙滩如丝带般环绕,远处的渔船像漂浮的贝壳。阳光洒在海面上,碎成一片粼粼的金波。

“真漂亮啊。”兰由衷地感叹。

“等下飞机我们先去吃冲绳拉面吧!”元太举着零食包装袋大喊,“我要加双倍叉烧!”

“你就知道吃!”光彦反驳,“我们应该先去海洋馆,听说那里有鲸鲨!”

步美双手合十:“我想先去古宇利岛,听说那里的海水是透明的!”

柯南被他们吵得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嘟囔:“吵死了……”看到窗外的景色,眼睛一亮,瞬间清醒,“这是到冲绳了?”

“是啊,”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马上就要降落了。”

飞机开始缓缓下降,机身轻微颠簸。毛利小五郎咂咂嘴,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嗯?到了吗?鳗鱼饭呢?”

兰无奈地摇摇头,递给父亲一瓶矿泉水:“爸,清醒点,我们到冲绳了,晚上请你吃冲绳料理。”

“冲绳料理?”毛利小五郎瞬间精神,“那得有海葡萄和石垣牛!”

客舱里响起阵阵笑声,之前的紧张和阴霾早已烟消云散。夜一看着打闹的众人,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悄悄把耳机里的音乐调大了些。兰注意到他风衣口袋里露出半截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边角还画着小小的鲸鲨图案。

飞机着陆时轻微的震动,像温柔的提醒——过去的案件如同舷窗外的云层,终将被抛在身后,而前方的阳光与海浪,正等待着他们去拥抱。

柯南突然拽了拽兰的衣角,指着窗外:“兰姐姐你看!那是不是海钓船?”

兰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远处的海面上,几艘白色的小船正随着波浪起伏。阳光正好,海风微拂,一切都充满了希望的味道。

她轻轻点头,心里默念:新一,你看,冲绳的海真蓝啊。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来一次,好不好?

夜一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低声道:“哥说过,等他处理完那边的事,就带我们来冲绳海钓。”

兰猛地转头,对上夜一真诚的目光,眼眶微微发热:“嗯,一定会的。”

飞机滑入停机坪,引擎的轰鸣声渐渐平息。客舱里响起掌声,大家互相笑着道别,准备迎接冲绳的阳光。兰拿起行李,看着身边蹦蹦跳跳的孩子们,还有虽然迷糊却充满活力的父亲,以及默默跟在身后的夜一和柯南,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无论未来有多少案件等待破解,无论真相背后隐藏着多少伤痛,只要身边有这些人在,就有勇气一直走下去。

走出舱门的那一刻,带着咸味的海风扑面而来,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步美、元太、光彦已经兴奋地冲向机场大厅的冲绳旅游海报,柯南和夜一正凑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毛利小五郎则在打听哪里能立刻喝到地道的泡盛酒。

兰深吸一口气,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新的旅程,开始了。

五、海风中的回响

冲绳的阳光比东京烈了不止一个度,刚走出机场大厅,兰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裹住。咸湿的海风带着凤凰花的甜香,拂过脸颊时竟有几分黏腻,与机舱里循环的冷气截然不同。

“哇!是椰子树!”步美指着停车场旁一排高大的棕榈树,拉着光彦的胳膊蹦蹦跳跳。元太早已被不远处小吃摊飘来的香味勾走了魂,鼻尖使劲嗅着:“是烤肉!我闻到烤肉的味道了!”

柯南被晒得眯起眼,正想提醒大家先去民宿放行李,就见夜一从背包里掏出几顶遮阳帽,精准地扣在三个小家伙头上。“紫外线太强,小心晒伤。”他说着,又递了一顶给兰,“小兰姐姐也戴上吧。”

兰接过帽子,指尖触到布料上细小的纹路——是她去年送给夜一的生日礼物,没想到他一直带在身边。她低头看着帽檐上绣着的小小樱花图案,突然想起一年前在洛杉矶航班上,夜一也是这样,默默记下所有人的证词,在关键时刻递上最关键的线索。

“柯南,夜一,快跟上!”毛利小五郎已经拦了辆出租车,正挥手催促。冲绳的出租车是明快的黄色,车身上画着彩色的珊瑚图案,与东京的素雅截然不同。

车程沿着海岸线蜿蜒前行。窗外的景色渐渐从机场的现代化建筑,变成了低矮的白色民居,墙上爬满了三角梅,偶尔有穿着浴衣的老人坐在廊下摇着蒲扇,看见出租车经过,还会笑着挥手。

“那个是守礼门吧?”兰指着远处朱红色的牌坊,“书上说那是冲绳的象征。”

“没错,”夜一看着窗外,“前面就是首里城遗址,可惜几年前被烧了,现在看到的是复建的。”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惋惜,像在说一件很珍贵的东西被不小心打碎。

柯南突然指着路边的广告牌:“那是海水浴场的广告!看起来超棒!”上面印着碧蓝的海水和沙滩上堆沙堡的孩子,阳光在水面上碎成一片金箔。

“我们明天就去!”元太拍着胸脯,“我要堆一个比博士还高的沙堡!”

“你上次说要堆比东京塔还高的,结果才堆到膝盖就塌了。”光彦毫不留情地拆台。

“那是因为柯南在旁边捣乱!”

“我才没有!”

兰笑着听他们拌嘴,转头看向夜一。少年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是民宿的定位,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时,手腕上露出一道浅浅的疤痕——是去年在洛杉矶航班上,为了拦住情绪激动的鹭沼昇被金属扶手划伤的。

“还疼吗?”兰轻声问。

夜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疤痕,摇摇头:“早好了。”他顿了顿,突然道,“哥昨天发邮件说,他在伦敦破了个案子,凶手用的凶器是琴弦,和天野柬的手法有点像。”

兰的心猛地一跳。新一的邮件总是很简短,从不提案件细节,原来他会把这些告诉夜一。她望着窗外掠过的碧海,突然很想知道,新一每次破解案件后,是不是也像那天在飞机上一样,心里又沉重又释然。

民宿坐落在一片椰林里,推开木栅栏就是沙滩。老板娘是位胖胖的阿姨,说着带着冲绳口音的日语,端出冰镇的酸桔汁:“刚从树上摘的,解解暑!”

酸桔汁带着清爽的酸甜,滑过喉咙时,兰感觉浑身的燥热都消散了。步美已经拉着元太光彦去沙滩捡贝壳,柯南蹲在门口研究寄居蟹,毛利小五郎则瘫在凉席上,打着响亮的呼噜。

“小兰姐姐,要不要去散步?”夜一拿着两瓶乌龙茶走过来。

夕阳正缓缓沉入海面,把天空染成橘红色。沙滩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游客,有情侣在画爱心,有孩子在追着浪花跑,远处的渔船升起了渔火,像落在水面上的星星。

“那天在飞机上,”兰踢着脚边的细沙,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凶手是天野柬了?”

夜一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只是觉得她的证词有漏洞。她说晕机,却在拿药后出现在后舱;说和大鹰不熟,却记得他所有的习惯。就像拼图少了一块,总会觉得别扭。”

“那你不直接说出来,是在等新一吗?”

“哥说过,推理不是炫耀,是要让听的人明白为什么。”夜一的声音很轻,“而且,有些真相,需要有人慢慢引导着才能接受。”

兰想起天野柬被带走时的眼神,怨恨里藏着的解脱,突然明白新一和夜一为什么总能坚持找出真相——不是为了惩罚谁,而是为了让那些被掩盖的委屈、被偷走的成果,都能重见天日。

“柯南!夜一!快来看!”步美举着一个粉色的贝壳跑来,贝壳在夕阳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老板娘说这个叫天使之翼!”

柯南正想用放大镜看寄居蟹,被拽得一个踉跄,夜一伸手扶了他一把,自己却被贝壳的光泽吸引。“确实很像翅膀。”他轻声说。

兰看着三个小家伙围着贝壳叽叽喳喳,看着柯南无奈又纵容的表情,看着夜一弯腰帮步美把贝壳串成项链,突然觉得,那些惊心动魄的案件,那些冰冷的证词和凶器,最终都会被这样的日常温柔化解。

就像洛杉矶航班上的血腥,最终化作了夜一笔记本里工整的字迹;就像天野柬颤抖的双手,最终被冲绳的海风抚平成故事里的一个注脚。

“该回去吃晚饭了!”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时醒了,站在民宿门口大喊,“老板娘做了石垣牛火锅!”

“来啦!”元太像颗小炮弹一样冲出去,贝壳项链都跑歪了。

兰跟在后面,看着夕阳把大家的影子拉得很长。夜一走在她身边,手里还拿着那个天使之翼贝壳,时不时低头看看,像是在研究什么难题。

“在想什么?”兰问。

“在想,”夜一抬起头,夕阳的金光落在他睫毛上,“哥说下次要带我们来海钓,他肯定钓不过我。”

兰笑了起来,海风拂过帽檐,带着远处火锅店飘来的香气。她仿佛能看到不久的将来,新一站在甲板上,手忙脚乱地收线,夜一则在旁边悠闲地看着,手里还拿着笔记本记录鱼群的动向,三个小家伙在旁边大喊加油,而她,就坐在遮阳棚下,笑着给他们递饮料。

那一天,应该不远了吧。

夜色渐浓,沙滩上的灯火次第亮起,像散落的星辰。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像在诉说着一个未完待续的故事。兰深吸一口气,冲绳的海风里,仿佛藏着所有关于等待与希望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