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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高熊酒造的新章与海岸谜案(2 / 2)

线索瞬间串联起来:山本挪用公款被藤泽发现,威胁要报警,于是山本买通浅井(或许用她弟弟的债务威胁),让她在藤泽的酒里加硫酸镁,自己则趁藤泽心脏病发作时进去刺杀,事后嫁祸给松本。

“但我们需要证据。”夜一看向监控室,“那个男人的帽子上可能沾着海边的沙子,和松本公司的沙子成分不同。”

灰原则指向藤泽房间的垃圾桶:“里面有个空的硝酸甘油瓶,说明他当天没吃药——很可能是被人藏起来了。”

柯南点头:“浅井作为秘书,知道他放药的地方。她可以提前藏起药瓶,让藤泽在心脏病发作时无法自救。”他看向夜一,“我们得找到被藏起来的硝酸甘油。”

三人分头行动。柯南在藤泽的公文包里翻找,夜一检查床头柜,灰原则盯着书架的夹层。终于,灰原在一本《金融法案例》的挖空内页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药瓶——正是硝酸甘油,里面还剩大半瓶。

“找到了。”灰原将药瓶放进证物袋,“瓶身上有浅井真子的指纹,没有藤泽的。”

这就说明,浅井确实动过药瓶,她故意藏起了药,让藤泽无法及时服药。而监控里的男人,无疑就是山本。他利用浅井的仇恨和恐惧,策划了这场谋杀,自己则躲在幕后,试图嫁祸给松本。

此时,田中警官带着浅井真子回到了酒店。她一看到夜一手里的药瓶,脸色瞬间惨白,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是山本逼我的!”浅井崩溃大哭,“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曝光我弟弟借高利贷的事,让他在地下都不得安宁!他还说,只要藤泽死了,那笔挪用的公款就永远没人知道了……”

她交代,下午争吵时,她趁藤泽不注意,将硫酸镁倒进了他的威士忌里。山本则算好时间,从消防通道潜入,用事先准备好的水果刀刺杀了已经因心脏剧痛而虚弱不堪的藤泽,随后将她的风衣扔到海边,伪造她杀人后逃跑的假象。

“山本现在在哪?”田中警官厉声问。

“他说要坐船回东京,”浅井颤抖着说,“应该还在码头上……”

田中警官立刻下令封锁码头,警员们迅速出动。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好消息——山本在登船前被抓获,他随身携带的包里,还藏着一本记录挪用公款的账本,铁证如山。

夜幕彻底降临,酒店的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平静。小五郎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响亮的哈欠:“真是的,好好的度假又被案子搅了……”

柯南看着他,悄悄按下了麻醉针手表的开关。“咻”的一声,麻醉针精准命中小五郎的后颈。他晃了晃,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各位,”柯南躲在沙发后面,用变声蝴蝶结模仿小五郎的声音,“现在,就让我来还原整个案件的真相。”

他先是详细分析了硫酸镁与心脏病的关联,指出浅井真子藏起硝酸甘油的关键作用,再结合监控录像和码头的抓捕情况,揭露了山本的作案动机和手法。每一个细节都丝丝入扣,听得田中警官连连点头。

“所以,”柯南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真正的主谋是山本,浅井真子虽有参与,但也是被胁迫。而松本社长,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夜一适时拿出山本的账本和浅井的指纹报告,灰原则展示了硫酸镁与硝酸甘油的化学反应分析。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浅井真子泪流满面,不断重复着“对不起”。山本则垂头丧气,不再挣扎。田中警官示意警员将两人带走,临走时对“小五郎”敬了个礼:“毛利先生,真是太感谢您了!”

等警察离开,小五郎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揉着脖子嘟囔:“我刚才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破了个案子……”

众人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高熊聪史擦了擦眼角的笑泪:“真是多亏了你们,不然我这位老朋友松本,恐怕就要蒙冤了。”

四、晚宴席上的酒香与心事

案件尘埃落定时,餐厅里的海鲜火锅早已重新加热,咕嘟冒泡的汤锅里,大虾蜷成诱人的橙红色,鱿鱼须在沸水中轻轻摆动。田中警官带着嫌疑人离开时,特意叮嘱酒店经理:“给各位加几个招牌菜,算警局账上。”

经理笑着应下,转身就让后厨添了碳烤鲷鱼和海胆寿司。小五郎刚从“破案的梦境”里缓过神,一看到新上桌的烤鲷鱼,立刻忘了刚才的疲惫,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大块:“还是海边的鱼新鲜!这油脂,绝了!”

小兰无奈地给他递过纸巾:“爸爸,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她转头看向夜一,“刚才真是多亏了你和灰原、柯南,不然爸爸肯定又要乱猜了。”

夜一正给灰原盛海胆蒸蛋,闻言笑了笑:“主要是柯南观察得仔细。”他把蒸蛋推到灰原面前,“快吃吧,凉了就不嫩了。”

灰原低头舀了一勺,蒸蛋滑进嘴里时,眼角余光瞥见夜一的指尖沾了点海胆黄——刚才给她盛的时候蹭到的。她没说话,悄悄从包里拿出湿巾递过去,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见。

夜一愣了一下,接过湿巾时指尖碰到她的手,两人像触电似的缩回手。柯南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故意咳嗽两声:“咳咳,夜一,你不是说要拿新酒给毛利叔叔尝吗?”

“哦对!”夜一拍了下额头,起身往酒店储藏室走——高熊聪史下午特意让人送了两坛新酿的“月之滴”过来,就存放在那里。

没过多久,他抱着个半人高的陶坛回来,坛口用红布系着,还坠着个小木牌,写着“平成三十五年新造”。小五郎眼睛一亮,丢下筷子就想去拆红布:“这就是改良后的‘月之滴’?快让我尝尝!”

“叔叔别急,”夜一笑着按住他的手,“这酒得用专用的酒壶温着喝,才出味。”他从坛口倒了些酒进锡壶,交给服务员拿去加热,“聪史先生说,这批新酒加了微量的蜂蜜发酵,尾调会带点甜,适合配海鲜。”

柯南凑过去闻了闻,坛口飘出的酒香比上次更清冽,混着淡淡的米香,像把春天装进了陶坛里。“比上次的更纯了,”他咂咂嘴,“恒温控制果然有用。”

高熊聪史坐在旁边,看着夜一熟练地摆弄酒坛,眼里满是欣慰:“夜一君现在调的发酵温度,比我年轻时准多了。上周东京的酒商来,一尝就订了五百坛,说是要放在新开业的米其林餐厅当配酒。”

“五百坛?”小五郎瞪圆了眼睛,“那得卖多少钱?夜一,你这20%的股份可值大钱了!”

夜一摇摇头:“股份是用来护着酒造的,不是用来赚钱的。”他给高熊聪史倒了杯清酒,“聪史先生,下个月的酒曲要不要试试用北麓的米?我算了下,那种米的直链淀粉含量更适合恒温发酵。”

高熊聪史眼睛一亮:“北麓的米?我年轻时用过,就是产量太低……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试试。明天我就让人去订。”

两人聊起酿酒的细节,小兰在旁边听着,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夜一,你上次说给酒造设计新包装,定稿了吗?”

“差不多了,”夜一从包里拿出平板,点开设计图,“用陶坛的剪影做底,旁边画几枝樱花,标签用和纸印,这样既有传统味,又不会太老气。”

灰原凑过去看,设计图右下角有个极小的签名——“Y&h”。她知道“Y”是夜一(Yayi),那“h”是……她的目光顿了顿,假装看别处,耳根却悄悄热了。

这时服务员把温好的酒端回来,锡壶里的酒泛着琥珀色的光,倒进小瓷杯里时,还冒着细密的热气。小五郎抢先端起一杯,抿了一口,闭着眼睛品了半天,突然一拍桌子:“绝了!这甜尾太顺了!比上次的‘秘藏款’还对我胃口!”

他说着就要再倒,被小兰拦住:“爸爸,您下午已经喝了不少了,晚上少喝点。”

“就一杯!”小五郎讨价还价,趁小兰不注意又倒了半杯,偷偷对夜一挤眼睛,“还是你懂我,比你兰姐姐体贴多了。”

夜一笑着摇摇头,转头给灰原的杯子里倒了点果汁:“你不能喝酒,喝点这个吧。”果汁是用当地的酸橘榨的,酸中带甜,灰原很喜欢。

柯南在旁边吃着海胆寿司,忽然注意到灰原的书包拉链上挂了个新挂件——是个陶瓷做的小酒坛,和高熊酒造的陶坛一模一样。他记得下午在酒造的纪念品店见过,当时灰原盯着看了很久,没说要买。

“这挂件挺可爱的,”柯南故意说,“在哪买的?”

灰原的手指摩挲着小酒坛,声音很轻:“刚才夜一给的。”

夜一正在给小五郎夹鱼,闻言含糊地应了一声:“顺手买的,觉得挺配你的书包。”他的耳朵有点红,赶紧低头喝酒掩饰。

高熊聪史看得直笑,端起酒杯对小五郎说:“毛利先生,您这位小朋友,心思比您细多了。”

小五郎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得意地说:“那是!也不看是谁的朋友!”

晚餐在说说笑笑中慢慢过去。碳烤鲷鱼的油脂香、清酒的米香和海胆的鲜甜混在一起,像把整个鹿儿岛的春天都装进了餐厅。窗外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规律的声响,月光透过木质窗棂,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小五郎喝得微醺,靠在椅背上哼起了跑调的歌,歌词里混着“月之滴”和“海鲜”,听得众人直笑。小兰收拾着桌上的空盘,忽然发现灰原的碗里剩下了几颗鱿鱼籽——她向来不爱吃这个。而夜一的碗里,正好堆着几颗鱿鱼籽,显然是灰原悄悄拨过去的。

她心里偷偷笑了笑,转头看向窗外:原来年轻人的心意,藏在这么细的地方。

五、海风里的安睡与晨光

吃完晚饭,众人沿着酒店的木质走廊往房间走。小五郎脚步发飘,嘴里还在念叨“明天要带两坛酒回去”,被小兰半扶半搀地拖回房间。

高熊聪史回房前去了趟露台,夜一和柯南、灰原跟了过去。月光下的太平洋像块深蓝色的丝绒,远处的渔船亮着点点灯火,像散落在丝绒上的星星。

“明天一早我就让人把给毛利先生的酒装上车,”高熊聪史望着海面说,“还有夜一君要的北麓米样品,也一起带来了。”

夜一点点头:“麻烦聪史先生了。”他转头看向灰原,“你房间的仙人掌还好吗?刚才海风大,没吹倒吧?”

灰原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把仙人掌放在了窗台:“应该没事,我回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夜一立刻说,又觉得太急,补充道,“柯南也去,对吧?”

柯南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去当电灯泡。”他转身往自己房间跑,“我要去看侦探小说了!”

夜一被他说得脸通红,灰原却忍不住笑了,嘴角弯起的弧度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她转身往房间走,夜一赶紧跟上,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在走廊地板上轻轻挨着。

“今天……谢谢你。”灰原忽然开口,声音很轻,“那个硝酸甘油瓶,如果不是你提醒,我可能找不到。”

夜一挠挠头:“是你观察得仔细,我只是……碰巧想到。”他看着灰原的侧脸,月光在她睫毛上投下小扇子似的阴影,“其实,下午在酒造的纪念品店,看到你盯着那个小酒坛挂件看,我就偷偷买了。”

灰原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回到房间时,柯南正趴在床上看《福尔摩斯探案集》,看到夜一进来,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聊得怎么样?灰原没骂你吧?”

夜一没好气地敲了下他的脑袋:“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他走到窗边,推开阳台门,海风带着咸味涌进来,远处灰原房间的灯还亮着,窗台上的仙人掌在风里轻轻晃。

他从包里拿出个小本子,翻开是酒造的发酵记录表,最新一页画着个简单的笑脸,旁边写着“海胆蒸蛋很好吃”。

柯南凑过来看,忍不住笑了:“你这是记酿酒还是记日记啊?”

夜一赶紧合上本子:“要你管。”

第二天清晨,柯南被海浪声吵醒时,天刚蒙蒙亮。他推开阳台门,看到灰原已经站在露台上,手里拿着那个小酒坛挂件,对着朝阳看。

“早啊,灰原。”

灰原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早。”她指着远处的海平面,“你看,日出。”

橘红色的太阳刚跳出海面,把海水染成了金红色,几只海鸥贴着水面飞,翅膀上沾着晨光。柯南忽然发现,灰原的嘴角还带着点笑意,不像平时总是淡淡的样子。

没过多久,夜一也醒了,手里拿着三个饭团——酒店早餐还没好,他去后厨找师傅要的,海苔包着金枪鱼馅,还冒着热气。

“给,”他把一个递给灰原,“金枪鱼是早上刚钓的,新鲜。”

灰原接过来时,指尖碰到他的手,这次两人都没躲。柯南在旁边啃着饭团,突然觉得朝阳有点太晃眼,不然怎么会觉得脸颊发烫。

早餐是和式定食,腌梅子配白粥,还有烤得酥脆的鲑鱼。小五郎昨晚喝多了,现在还在打哈欠,面前的粥已经喝了三碗。高熊聪史说要去酒造安排送酒的事,提前离开了,临走前塞给夜一一个布包,说是给灰原的东西。

夜一趁小五郎不注意,把布包递给灰原:“聪史先生给的,说是你可能会喜欢。”

灰原打开一看,里面是本线装的《清酒酿造古法》,封面上有高熊家的印章,内页还有手写的批注。她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樱花形状的酒曲模具,旁边写着“令和三年春,与小哀姑娘共观”。

她的手指顿在批注上,忽然想起昨天在酒造仓库里,她随口说对传统酒曲模具感兴趣,没想到高熊聪史记在了心里。

“这太贵重了……”

“聪史先生说,这本书在酒造放了三十年,没人看得懂,不如给懂的人。”夜一笑着说,“他还说,下次你来,可以教你做酒曲。”

灰原没说话,把书小心地放进书包,指尖划过封面的印章时,轻轻按了按。

六、归途的陶坛与未尽的话

返程前,高熊聪史让人把一坛二十年的陈酿搬到了车上。陶坛比昨天的新酒坛更大,红布封着坛口,还系了根红绳,像个沉甸甸的红包。

“毛利先生,这个您可得慢慢喝,”高熊聪史拍着坛身,“这是我父亲那辈酿的,全酒造就剩这一坛了。”

小五郎笑得合不拢嘴,非要自己抱着坛子上车:“放心!我肯定每天只喝一小杯!”

小兰在旁边翻了个白眼:“爸爸上周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三天就喝完了一整瓶。”

众人笑着道别,商务车驶离酒店时,柯南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高熊聪史还站在门口挥手,夜一的陶坛样品和北麓米袋子放在旁边,像两个等待被带走的春天。

车驶过跨海大桥时,小五郎已经抱着酒坛打起了呼噜。小兰靠在窗边看风景,手里翻着夜一给的酒造宣传册,上面印着新包装的“月之滴”,樱花图案旁边有行小字:“匠心不灭,温柔永存”。

夜一正在给灰原讲北麓米的特性:“这种米的吸水率比普通稻米高15%,发酵时需要多放3%的水,不然会太干……”

灰原认真听着,偶尔点头,手里还在翻那本《清酒酿造古法》。柯南忽然发现,她的书签换成了片樱花花瓣,夹在讲酒曲发酵的那一页。

“对了,”夜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柯南。”

是盒鳗鱼形状的和果子,粉白相间,和温泉酒店那次的羊羹很像。柯南眼睛一亮:“谢啦!我就知道你记得!”

夜一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转头时对上灰原的目光,两人都笑了笑,没说话。

车窗外的海风吹进来,带着高熊酒造的酒香,混着车里的和果子甜味,像把整个鹿儿岛的春天都装进了商务车。小五郎的呼噜声、小兰翻宣传册的沙沙声、夜一讲酿酒的声音、灰原翻书的声音,还有远处海浪拍岸的声音,混在一起,像首温柔的歌。

柯南靠在座椅上,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海岸线,忽然觉得,所谓的度假,或许不只是看风景,而是和这些人一起,在海风里分享饭团,在露台上看日出,在晚宴席上藏起小小的心意。

就像高熊酒造的“月之滴”,经过改良,留下最纯的甘甜;就像这次的案件,风波过后,留下的是更紧密的联结。

他看向夜一和灰原——夜一正在给灰原指着宣传册上的樱花图案,灰原的手指轻轻点在图案上,两人的影子在车窗上挨在一起,像幅没画完的画。

柯南悄悄拿出手机,对着窗外的海景拍了张照,照片里,朝阳正好落在海面上,闪着金红色的光。他想,下次再来鹿儿岛,一定要让夜一请吃海胆蒸蛋,要让灰原教他认酒曲模具,还要看小五郎抱着二十年的陈酿,笑得像个孩子。

车继续往前开,带着满车的酒香和心意,驶向东京的方向。而高熊酒造的陶坛,还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等着下一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