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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偶像公寓的死亡迷局(2 / 2)

四、真相背后的余波

石泽优子愣在原地,脸上的敌意渐渐被错愕取代。她看着那把椅子,又看向地板上的凹洞,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工藤夜一调出的监控录像里,她逃离公寓时确实慌不择路,根本没注意到客厅中央的异常,可此刻回想起来,当时好像确实闻到过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气,只是被惊慌盖过了。

“可他为什么要抓着我的头发?”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缕头发像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始终觉得不安。

“那不是你的头发。”“毛利小五郎”的声音透过变声蝴蝶结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是他从洋子小姐的梳子上取下来的。他故意握在手里,伪造出和洋子搏斗的假象。山岸先生刚才想把头发藏起来,其实是怕影响洋子的名声,并非想掩盖罪行。”

山岸荣羞愧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西装裤的褶皱:“是……我看到头发时太慌了,只想保护洋子……她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像是想起了冲野洋子刚出道时跑遍全城试镜的日子。

目暮警官还是不解,眉头拧成了疙瘩:“那他为什么要挪动家具?打无声电话?”这些举动明明像是恶意骚扰,怎么会和“思念”扯上关系?

“那是他在试探洋子的反应。”工藤夜一适时开口,将手机里的照片转向众人。屏幕上是藤江明义住处的日记,纸页已经泛黄,字迹却力透纸背。“我们在藤江明义的住处找到了他的日记,里面详细记录了他对洋子的思念,还有……策划这场‘复仇’的过程。”他指尖划过其中一页,“他说,只要洋子还在意他,就一定会发现这些异常,会主动联系他。”

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如果她还记得我,看到这些会来找我吧?如果不记得……那就让她永远记住我。”字迹被泪水晕开,模糊了最后几个字,仿佛能看到写下这句话时,他眼底的绝望像潮水般蔓延。

冲野洋子捂住嘴,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日记本的封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她想起那些被挪动的沙发——那是他们以前最喜欢窝在一起看电影的角落;想起掉在地上的cd——那是她第一张专辑,藤江明义曾说过要收藏一辈子;想起冰箱里的过期牛奶——他以前总嘲笑她爱喝甜牛奶,说迟早会蛀牙……原来那些被她当作骚扰的异常,全是他笨拙的示好和绝望的呼救。

鉴识人员这时匆匆跑来,手里举着检测报告:“目暮警官,地板的凹洞里检测出冰的残留成分,匕首上只有死者的指纹。另外,那缕头发的dNA确实和冲野洋子一致,但发根没有毛囊,是从梳子上脱落的!”

真相像被剥开的洋葱,辛辣得让人睁不开眼。藤江明义用死亡设下的局,终究没能骗过时间和线索,反倒把自己的真心暴露在阳光下,只剩下满地狼藉。

夕阳透过公寓的落地窗照进来,把一切都染成金色。冲野洋子站在窗前,看着楼下渐渐远去的警车,手里紧紧攥着那本日记,指腹摩挲着封面的褶皱。她想起高中时的藤江明义,总爱穿着白色运动服,在网球场上对她笑,阳光落在他发梢,像撒了把金粉。那时的他,眼睛里只有纯粹的喜欢,没有算计,没有绝望。

“对不起……明义。”她轻声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记得你。一直都记得。”

柯南走出公寓时,听见冲野洋子这句话,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他回头看了眼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突然觉得有些难过——有些人用活着证明爱,有些人却要用死亡来确认被爱,可到头来,爱一旦掺了算计,就只剩下伤害。

毛利小五郎还在昏睡,被小兰半扶半拖地弄下楼,脚步踉跄得像个提线木偶。灰原哀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她和工藤夜一的书包,路过电梯时,她悄悄碰了碰柯南的胳膊:“刚才夜一在你推理时,故意把话题引到日记细节上了。”

柯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说到藤江明义的动机时,工藤夜一突然插了句“日记里还提到洋子高中时最爱喝的草莓牛奶”,成功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日记内容上,没人注意到“毛利小五郎”说话时嘴角没动。他心里一暖,抬头看向走在前面的工藤夜一,对方刚好回头,冲他眨了眨眼,眼底藏着一丝默契的笑意。

“夜一,今天真是谢谢你。”小兰回头时,额前的碎发被晚风掀起,露出眼底的疲惫,“要不是你找到那本日记,我们可能到现在还在兜圈子呢。”她的语气里带着真诚的感激,看向工藤夜一的眼神柔和了许多——这个总说“我哥如何如何”的少年,虽然偶尔有些跳脱,关键时刻却比谁都靠谱。

工藤夜一正帮灰原拎着书包,闻言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只是碰巧在藤江明义的住处看到了,换作新一……换作别人,也会发现的。”他话说到一半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那是工藤新一以前常用的动作,思考时总爱反复蹭着什么东西。话出口他就后悔了,生怕小兰听出破绽,偷偷用余光瞥了眼柯南,发现小家伙正低头踢着石子,才稍稍松了口气。

小兰的脚步慢了半拍。刚才在公寓里,夜一调出监控录像时的专注眼神,指出石泽优子说谎时的冷静语气,甚至递证物给目暮警官时手指弯曲的弧度,都像极了新一。尤其是他拿出日记照片时,轻声说“他只是想被记住”的瞬间,那种藏在理性背后的温柔,和新一每次解开案件后,望着嫌疑人背影时的眼神几乎重叠。

“说起来,”小兰看着夜一的侧脸,路灯的光晕在他轮廓上流动,像给他镀了层金边,“你和新一真像啊。不光是名字里都有‘一’,连观察东西的角度都很像。”她的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

工藤夜一的动作僵了一下,随即挠了挠头,露出个和年龄不符的爽朗笑容:“可能是因为我哥总在家念叨破案的事,耳濡目染吧。”他刻意加重了“哥”字,像是在提醒自己,也在提醒小兰,“你看我这推理能力,跟他比差远了,顶多算个‘业余爱好者’。”

灰原哀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街角的自动贩卖机:“我想喝可乐。”她的声音平淡,却像根救命稻草,瞬间打破了空气中的微妙。

“我去买。”柯南立刻接话,快步跑向贩卖机。他刚才清楚地看到小兰的目光在夜一身上停留了太久,那种带着困惑和探究的眼神,让他后背泛起一阵凉意——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会被看出破绽。

小兰看着柯南跑远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夜一,语气里带着点释然:“柯南这孩子也很奇怪,有时候聪明得不像个小学生……刚才他指出石泽优子知道卫生间位置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新一以前也总爱用这种看似不经意的话戳穿别人。”她笑了笑,像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不过想想也正常,小孩子模仿能力强,肯定是看毛利叔叔破案看多了。”

工藤夜一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就是说啊,你看他刚才模仿毛利先生说话的样子,学得还挺像。”他弯腰捡起地上的一片银杏叶,叶片边缘的锯齿在路灯下泛着浅黄,“不过我哥说了,模仿只是皮毛,真正的侦探得有自己的思路。”他故意把话题引到“新一”身上,用哥哥的“教诲”来强化自己的身份。

这时柯南拿着可乐跑回来,递给灰原一瓶,自己拧开一瓶猛灌了两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里的慌——刚才小兰的话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他小心翼翼维持的伪装,幸好夜一反应快,才没让疑云继续扩大。

“对了夜一,”小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语气里带着点抱怨,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牵挂,“你哥最近有消息吗?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真是的……上次说要带我去看的推理剧都快下映了。”

“他在处理一个棘手的案子,”工藤夜一的回答滴水不漏,这是他和新一早就约定好的说辞,“好像是跟什么跨国盗窃团伙有关,忙得脚不沾地。”他顿了顿,学着新一的语气补充道,“等忙完了肯定会联系你的,他那人,就是爱逞强,总说‘等破案了给你个大惊喜’。”

这句话像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小兰心里漾开一圈涟漪。新一确实爱逞强,每次破案遇到危险,总是嘴上说着“没事”,转头就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夜一的语气太自然了,自然得像是亲眼见过新一无数次逞强的样子,那种熟稔让她心里的疑云渐渐散去——是啊,夜一是新一的弟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当然知道对方的脾气。

柯南偷偷松了口气,眼角的余光瞥见灰原正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他朝她递了个感激的眼神,多亏夜一刚才那番话,把小兰的注意力从“柯南像新一”,引向了“夜一像新一”,而“兄弟俩相像”,显然是最合理的解释。

五、事务所的插曲

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夜幕已经低垂。毛利小五郎被扔进沙发,嘴里还嘟囔着“洋子小姐的案子我早就看穿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领带上,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小兰去厨房给他倒醒酒汤,脚步轻快了许多,大概是被“新一忙完会给惊喜”的话安慰到了。

工藤夜一和灰原站在玄关,看着客厅里的景象,对视一眼。灰原轻轻推了推眼镜:“看来某人今晚又要睡沙发了。”

“总比睡拘留所强。”工藤夜一笑了笑,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曲奇盒上,“小兰姐的手艺还是这么好,刚才在公寓没来得及尝,现在能吃一块吗?”

“想吃就拿,客气什么。”小兰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笑着把盒子推到他面前,“柯南也来一块?”

柯南刚要伸手,就被工藤夜一抢先一步,对方拿起一块曲奇塞进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快吃,不然被毛利叔叔醒了全抢光。”他的动作自然,像是哥哥在照顾弟弟,却巧妙地堵住了柯南可能暴露身份的话——刚才在公寓推理时用了太多成年人的语气,现在得赶紧找回“小孩子”的状态。

柯南嚼着曲奇,黄油的香气在嘴里散开,心里却在打鼓。他看着工藤夜一和小兰说笑,看着对方自然地接过小兰递来的牛奶,看着对方吐槽毛利小五郎的鼾声太大,突然觉得这个“弟弟”的身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屏障,把所有可能穿帮的缝隙都堵得严严实实。

“对了夜一,”小兰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是上次去轻井泽玩,给你和新一买的特产,一直忘了给你们。”盒子里装着两盒樱花酥,粉白的颜色像春天的樱花。

工藤夜一接过盒子,眼睛亮了亮:“谢谢小兰姐!我哥肯定喜欢,他最爱吃这个。”他说得笃定,像是真的知道新一的喜好——其实是柯南昨天偷偷告诉他的。

灰原哀喝着牛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一切。她看着工藤夜一熟练地接过话题,看着他用“哥哥”当盾牌挡开所有可能的试探,看着他偶尔朝柯南递去的眼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这个临时凑出来的“兄弟档”,倒比想象中默契。

喝了一会茶,曲奇也吃了大半,工藤夜一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小兰姐,我们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灰原也跟着起身,拿起书包:“打扰了。”

“这么快就走?不再坐会儿吗?”小兰有些不舍,刚想再说些什么,就被工藤夜一打断。

少年走到门口,突然转过身,脸上带着狡黠的笑,眼神亮晶晶的:“美丽的未来嫂子小兰姐姐再见!”

这话像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客厅里炸开了锅。小兰愣在原地,脸颊“唰”地红了,像熟透的苹果,手里的茶杯差点脱手:“夜、夜一你胡说什么呢!”

“我才没胡说呢。”工藤夜一笑得更欢了,拉着灰原的手腕就往外跑,“我哥早就认定你了,我们都等着喝喜酒呢!”

话音未落,两人就“砰”地带上了门,只留下客厅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毛利小五郎不知何时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脸坏笑地看着小兰:“哦?未来的嫂子?这小子说的是真的?新一那臭小子终于开窍了?”

“爸!”小兰又气又窘,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他扔过去,“你别听那孩子胡说!”

柯南坐在旁边,努力憋着笑,肩膀却忍不住发抖。他看着小兰泛红的耳根,看着她嘴上反驳却难掩羞涩的样子,心里突然暖暖的——夜一这招太绝了,用一句玩笑话彻底转移了小兰的注意力,把所有关于“身份”的怀疑都冲得烟消云散。

“柯南你笑什么?”小兰注意到他的动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掌心的温度很暖,“是不是也觉得夜一这孩子很调皮?”

“嘿嘿,是有点。”柯南仰起脸,露出标准的孩童式笑容,“不过夜一哥哥说的好像是真的哦,新一哥哥每次提到小兰姐姐,都会脸红呢。”

“你这孩子也跟着起哄!”小兰的脸更红了,却没再反驳,只是转身去收拾茶几,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看着小兰忙碌的背影,柯南轻轻舒了口气。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知道,这次的危机彻底过去了——工藤夜一那句“未来嫂子”像道护身符,不仅让小兰再次打消了对他身份的怀疑,更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甜甜的种子,让那些关于“新一为什么不联系”的焦虑,都被对未来的期待取代了。

客厅里,毛利小五郎还在追问“新一什么时候上门提亲”,小兰的嗔怪声、小五郎的笑声、窗外的虫鸣声混在一起,像首温暖的夜曲。柯南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或许这样也不错——有需要守护的人,有并肩作战的伙伴,哪怕暂时不能以真实的身份站在他们身边,这份被爱和守护的感觉,也足够支撑他走下去了。

门外,工藤夜一和灰原站在路灯下,听到屋里传来的笑声,相视一笑。

“效果不错。”灰原说,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主意。”工藤夜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随即又想起什么,挠了挠头,“不过小兰姐刚才的表情,会不会觉得我太调皮了?”

“总比让她继续怀疑柯南好。”灰原转身朝远处走去,白色的裙摆扫过地面的落叶,“走吧,再晚点博士该担心了。”

工藤夜一跟上去,路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又渐渐交叠在一起。远处的天空挂着半轮月亮,星星稀疏地撒在天上,像无数双眨动的眼睛。他想起柯南刚才憋笑的样子,想起小兰泛红的脸颊,突然觉得,当这个“工藤夜一”,好像也没那么难。

至少,能守护住重要的人,能让他们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安心地笑着。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