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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5章 滑雪场之行的波折谜案(2 / 2)

“那是因为他们是伙伴啊。”有希子望着雪道,眼神温柔,“你看夜一教柯南的时候,是不是像在守护什么?就像优作守护我,平次守护和叶一样。”

灰原的心跳漏了一拍,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木屋旁的冲矢昴。他还在翻那本旧书,偶尔抬头望向雪道,围巾在夕阳里泛着柔和的光。她忽然想起刚才柯南摔倒时,冲矢昴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书页,直到看到夜一扶起柯南,才缓缓松开。

这时,柯南兴奋地朝休息区挥手,举着滑雪板大喊:“灰原!你看我滑得多稳!”他话音刚落,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扑去,好在夜一眼疾手快,伸手拽住了他的滑雪服,才没让他摔成“雪团”。

灰原忍不住笑出了声,眼角的余光瞥见冲矢昴也放下书,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阳光穿过他的发梢,在雪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那道藏在围巾下的疤痕若隐若现,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刺眼了。

“走吧,该回去吃晚饭了。”夜一拉着柯南往休息区滑,路过灰原身边时,柯南献宝似的晃着手机:“灰原你看,夜一教我的时候我录了视频,回去研究研究,明天肯定能滑得更好!”

灰原瞥了眼视频里夜一弯腰示范动作的背影,又看了看柯南冻得发红的鼻尖,轻声道:“别太逞强,摔感冒了没人替你做笔记。”

“知道啦!”柯南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被夜一叫住纠正姿势。

暮色渐渐漫上来,雪道被染成一片温柔的紫。夜一和柯南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混着木屋烟囱里冒出的白烟,在雪地上空织成一张暖融融的网。灰原望着他们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些藏在心底的秘密、挥之不去的忧虑,或许就像这雪地里的脚印,不必急着抹去——毕竟身边有这些人陪着,再深的痕迹,也会被新的温暖慢慢覆盖。

她转身往木屋走,冲矢昴合上书,跟在她身后。两人并肩走在雪地里,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灰原忽然开口:“你刚才看柯南滑雪时,好像很懂的样子。”

冲矢昴的脚步顿了顿,声音带着笑意:“以前在国外,冬天常去滑雪场。”

“是吗?”灰原望着远处的山影,“那下次……或许可以请教你。”

冲矢昴的围巾在风中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回应。屋檐下的灯光漫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与雪道上那两道追逐的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壁炉里的火已经烧得很旺,烤红薯的甜香从木屋缝隙里钻出来,勾得人心里暖暖的——这大概就是冬天最好的样子,有雪,有笑,有身边的人,还有藏在风里、不必说破的温柔。

雪道尽头的谷地果然藏着惊喜——向阳的坡面上,矮松挂满了蓬松的雪团,风一吹就簌簌落下,像漫天撒下的碎钻。阳光穿过松枝的缝隙,在雪地上织出金色的网,远处的湖面结着薄冰,反射着粼粼的光。

“果然没骗你吧?”夜一拍了拍平次的肩膀,眼底映着雪景,亮得惊人,“上次跟我爸来的时候,这里的冰瀑还没化,比现在更壮观。”

平次蹲下身,掬起一把雪揉成球,随手往远处一抛,雪球在雪地上滚出一道浅痕。“这地方确实不赖,比大阪的滑雪场有味道。”他望着谷地另一侧的密林,“听说那片林子里有野兔,要不要去碰碰运气?”

夜一挑眉:“你想在雪地里追兔子?小心摔成雪人。”话虽这么说,脚步却已经跟着平次往林子边缘走。两人踩着厚厚的积雪,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惊得枝头的雪纷纷扬扬落下,落在发间、肩头,瞬间化成冰凉的水珠。

“说起来,你上次跟那个京都来的剑道三段比试,最后用的那招‘逆风’,是自己创的?”平次忽然想起前阵子听来的传闻,语气里带着好奇。

夜一脚下一顿,想起那场比试——对方的攻势像疾风骤雨,他被逼到道场边缘时,忽然借着转身的惯性改了剑路,剑尖擦着对方的竹剑滑过,顺势挑开了对方的护具。“不算创,就是把父亲教的‘旋’和你上次教我的‘侧击’揉了揉。”他实事求是地说,“不过确实险,当时手臂都麻了。”

平次咧嘴一笑:“我就说那招眼熟!下次有空对练一场?我最近新琢磨了个防守反击的法子,正想找人试试。”

“奉陪到底。”夜一应得干脆,忽然瞥见雪地上有串小小的脚印,像梅花似的,“看,还真有野兔。”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放轻脚步,顺着脚印往林子深处走。雪越来越深,没过了脚踝,松涛声在耳边起伏,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欢笑——是柯南他们在雪道上打闹的声音。

“说真的,”平次忽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显得格外清晰,“你跟灰原,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夜一的脚步停在一棵松树下,积雪从枝头落下,落在他的发顶。他抬头望着松针间漏下的阳光,沉默了几秒才说:“有些事,现在说还太早。”他没否认,也没细说,就像这片雪地,藏着野兔的踪迹,却不必急着把每一寸雪都拨开。

平次了然地耸耸肩,捡起一根枯枝在雪地上划着圈:“也是,你们东京人就是爱藏心事。”他话锋一转,忽然指向远处,“快看!那是不是?”

雪坡下的灌木丛里,一抹灰棕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带着小小的雪球滚向更深处。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踩着积雪追了过去,笑声惊起林间的飞鸟,在湛蓝的天空下划出两道自由的弧线。

阳光正好,积雪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远处的欢笑声、近处的呼吸声、脚下的踏雪声混在一起,像首没谱的歌。夜一望着平次跑在前面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情谊就像这雪地一样——不必刻意清扫,不必追问深浅,只要一起踩过、笑过,就会留下属于彼此的痕迹,干净又明朗。

平次停下脚步,用手背抹了把脸上的雪,眼神里带着认同:“我爸也总说这话。他教我剑道时,最常敲我脑袋的就是‘心不静,剑就乱’。”他想起小时候被父亲逼着扎马步,一站就是两个小时,稍有晃动就会被竹剑抽后背,“以前总觉得他是故意刁难,现在才明白,那是在磨我的性子。”

夜一望着远处冰湖反射的光,轻声道:“平藏大叔说,挥剑时要像对着镜子,不仅要看清对手的破绽,更要看见自己的浮躁。上次跟他对练,我急着进攻,被他用木剑轻轻一挑就卸了力,摔在道场的垫子上,半天没爬起来。”

“哈哈,这场景我可太熟了!”平次拍着大腿笑起来,“我爸用这招‘卸力’收拾过我不下十次!每次我都觉得能赢,结果总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手里的剑都握不住。”他忽然收了笑,语气郑重了些,“不过说真的,我爸很少夸人,但上次他跟我妈念叨,说你挥剑时‘有静气’,还让我多跟你学学。”

夜一有些意外,愣了愣才笑道:“可能是我比你沉得住气吧。”

“才不是!”平次不服气地反驳,忽然压低声音,“我觉得,是你心里有想守护的东西,所以挥剑时才特别稳。就像我爸守护大阪府警的荣誉,我守护和叶一样。”

雪落在两人肩头,悄无声息。夜一想起灰原捧着热可可时的侧脸,想起柯南摔倒时伸过来的手,想起有希子笑着说“伙伴就是要互相守护”,心口像被雪后的阳光晒得暖暖的。

“或许吧。”他没直接承认,只是弯腰捡起一根被雪压断的松枝,在雪地上划出一道笔直的线,“走,再往前走走,说不定能追上那只野兔。”

平次立刻来了劲,踩着雪追上去:“赌一瓶波子汽水,我肯定比你先追上!”

“赌就赌,输了可别耍赖!”

两人的笑声在林子里回荡,惊得更多积雪从枝头落下,像一场温柔的雪。阳光穿过枝桠,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雪地上,像两把靠在一起的剑,既各自锋利,又彼此支撑。

远处的休息区传来呼唤声,是柯南在喊他们回去吃点心。夜一和平次对视一眼,同时往回跑,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像在为这段未完的对话伴奏——有些话不必说透,就像有些情谊不必张扬,只要并肩走过同一片雪地,就已心照不宣。

在茫茫雪地里两人继续前进并顺利的抓到了兔子,抓住兔子后夜一和平次对视一眼,默契地加快脚步。那只灰棕色的野兔被装在透气的布袋里,偶尔蹬蹬腿,倒也乖巧。刚转过一道雪坡,就听见前方传来清晰的痛呼,夹杂着慌乱的议论声。

“怎么回事?”平次率先滑到人群外围,分开围观的人。雪地上,一个穿着红色滑雪服的中年男人正抱着小腿蜷缩着,脸色发白,额头上渗着冷汗,滑雪板歪在一边,固定器明显松脱了。

“刚才看到他从那边的陡坡冲下来,速度太快,转弯时没控制住,好像撞到了树桩。”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急声道,“我们想扶他起来,他说腿动不了,一碰就疼。”

夜一蹲下身,小心地拨开男人捂着小腿的手,只见裤管下的肌肉有些肿胀,轻轻按一下,男人就疼得吸气。“别乱动,可能是韧带拉伤,也可能骨裂了。”他抬头对平次说,“你去休息区叫医护人员,顺便把急救箱拿来,我在这儿看着。”

“好!”平次应声就往休息区滑,红色的身影在雪地里格外醒目。

夜一脱下自己的滑雪外套,垫在男人身下,又从对方的背包里翻出保温壶,拧开递过去:“喝点热水,能缓点疼。”男人颤抖着接过,喝了两口,脸色稍缓。

“谢谢……谢谢小伙子。”他喘着气说,“都怪我逞能,那道坡明明标了‘高级道’,我非觉得自己能行……”

夜一笑了笑,语气轻松:“谁滑雪没摔过?先别想这个,等医护人员来检查了再说。”他留意到男人的滑雪板固定器是旧款的,卡扣处有磨损的痕迹,大概是刚才受力过猛崩开了,“您这装备该换了,安全第一。”

男人苦笑着点头,正想说什么,平次已经带着滑雪场的医护人员跑了过来。医护人员熟练地检查伤口,用绷带固定住小腿,又让人抬来简易担架。

“得赶紧送医务室拍个片,初步看像是韧带撕裂。”医护人员一边指挥着抬担架,一边对夜一和平次道谢,“多亏你们来得及时,雪地里受了伤,冻久了麻烦就大了。”

看着担架被抬走,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平次拍了拍夜一的肩膀,指了指他手里的布袋:“兔子还在呢,刚才忙着救人,差点把它忘雪地里了。”

布袋里的野兔似乎被刚才的动静吓到了,这会儿一动不动。夜一掂了掂袋子,笑道:“回去找个纸箱养着,明天问问滑雪场的工作人员,附近有没有野生动物救助站,总不能一直装袋子里。”

“行。”平次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压扁的波子汽水罐,“喏,愿赌服输。”刚才追兔子时说好谁先抓到就赢对方一瓶,结果半路遇上这事,倒把赌约忘脑后了。

夜一接过汽水罐,笑着往他怀里一塞:“回头换瓶新的,这都扁了。”

两人并肩往回滑,布袋里的兔子偶尔发出窸窣声。阳光渐渐西斜,把雪道染成金红色,刚才的小插曲像投入湖面的石子,虽泛起涟漪,却很快融入这平和的午后。平次忽然说:“刚才你蹲下来给那人检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你跟我爸还真有点像——都挺让人安心的。”

夜一脚下的滑雪板顿了顿,雪沫溅起一点。他侧头看了眼平次,对方眼里的真诚不像开玩笑。远处,柯南和灰原正站在休息区的屋檐下朝他们挥手,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两人的身影。

“大概是吧。”他轻声说,心里忽然明白,平藏大叔说的“剑道是心境的修炼”,或许不只是指挥剑时的冷静,更是指面对意外时,那份能让人依靠的沉稳。就像此刻,握着装有野兔的布袋,听着身边平次的絮叨,望着远处等待的身影,他忽然觉得,这趟滑雪场之行,比任何剑道比试都更能让人成长。

大巴车驶离滑雪场时,夕阳正把天际染成一片琥珀色。柯南靠在窗边,手里还攥着白天录的滑雪视频,嘴里念念有词地复盘着动作要领;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凑在一起看拍的雪景照,时不时因为谁的表情更滑稽拌两句嘴;冲矢昴闭目靠在椅背上,米色围巾遮住半张脸,只有偶尔翻动书页的动作证明他没睡着。

灰原坐在靠过道的位置,指尖无意识地划着车窗上的雾气。玻璃上渐渐浮现出模糊的痕迹,像极了白天在雪地里看到的野兔脚印。夜一就坐在她斜对面,正低头给布袋里的野兔喂菜叶——那是刚才在休息区借的,小家伙大概饿坏了,小口小口啃着,耳朵抖了抖。

“它好像不怕你。”灰原轻声说。

夜一抬头笑了笑:“大概是知道我不会伤害它。”他把布袋往窗边挪了挪,“救助站说明天会来接它,野生的兔子还是该待在林子里。”

灰原“嗯”了一声,目光落回窗外。掠过的树影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她忽然想起白天在谷地看到的景象——他和平次追兔子时扬起的雪尘,他蹲下来给受伤游客检查伤口时认真的侧脸,还有他把外套垫在陌生人身下时,自己悄悄别过脸去的瞬间。这些碎片像被阳光晒化的雪,慢慢融进心里,暖得恰到好处。

大巴车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门口停下时,暮色已经漫了上来。柯南蹦蹦跳跳地跑去找毛利小五郎炫耀滑雪成果,服部和叶挥手说要去吃大阪烧,冲矢昴则推着有希子和优作的行李,笑着说“路上小心”。

“明天学校见。”夜一对柯南摆摆手,转身看向灰原,“我送你到博士家?”

灰原点点头,没说话。两人并肩走在人行道上,路灯把影子拉得忽长忽短。晚风吹起她浅紫色的头发,带着点雪后空气的清冽。

“今天那只兔子,毛色和你围巾很像。”夜一忽然说。

灰原愣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上的针织围巾——是有希子送的,浅灰底色带着点紫调。“你观察倒仔细。”她别过脸,耳根有点热。

“毕竟跟着柯南学了不少‘侦探必备技能’。”夜一故意拖长调子,看到她嘴角弯了弯,又补充道,“不过主要是因为……很显眼。”

灰原停下脚步,抬头看他。路灯的光落在他眼里,像盛着揉碎的星子,和滑雪场夕阳下的眼神一模一样。她忽然想起早上他教柯南滑雪时,冲矢昴说的那句“有些事不必急着看透”,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到了。”夜一站在阿笠博士家的门前,把装着野兔的布袋递过来,“麻烦博士帮忙照看一晚,救助站的人明天会联系他。”

灰原接过布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知道了。”她低着头,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飘。

夜一忽然笑了,弯下腰,刻意用孩子气的语气说:“谢谢漂亮的灰原姐姐今天陪夜一弟弟玩了一天。”他直起身,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我们明天见。”

说完,他转身往隔壁的工藤别墅走,背影在路灯下晃晃悠悠,还不忘挥了挥手。

灰原站在原地,手里的布袋传来轻微的动静。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刚想推门,门却“咔哒”一声开了——阿笠博士举着个放大镜,脑袋从门后探出来,眼镜片反射着狡黠的光。

“哎哟,小哀回来啦?”博士笑眯眯地搓着手,“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漂亮的灰原姐姐’?是谁家的小伙子这么会说话呀?”

灰原的脸瞬间更烫了,把布袋往博士怀里一塞:“一只兔子,救助站明天来取。”她绕开博士往里走,“您别听风就是雨,小孩子随口说的。”

“小孩子?”博士追在她身后,“夜一那孩子可比柯南懂事多了,我看他看你的眼神……”

“博士!”灰原回头瞪了他一眼,耳根却红得快要滴血,“您再八卦,下次实验数据我就不帮您整理了。”

博士立刻举手投降:“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转身去给兔子找纸箱时,还哼起了跑调的情歌。

灰原走进房间,把书包往桌上一扔,靠在门后长长舒了口气。窗外传来隔壁别墅的笑声,隐约能听到有希子的大嗓门。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夜一站在工藤家的玄关,正被有希子揪着耳朵,优作在一旁无奈地笑着。

“臭小子,学会叫‘漂亮姐姐’了?”有希子叉着腰,眼里却满是欣慰,“刚才在大巴车上就看你老往哀酱那边瞟,老实交代,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

夜一揉着耳朵,哭笑不得:“妈,您想什么呢?就是今天玩得开心,随口说的。”

“随口说的能把人家说得脸红?”有希子显然不信,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可是有证据的——下午拍合照时,你偷偷把哀酱身后的雪堆踢平了,以为我没看见?”

夜一的脸也有点红了:“那不是怕她绊倒吗?”

优作放下手里的书,慢悠悠地说:“小时候你为了让隔壁的小姑娘注意你,故意把她的自行车胎气放了,结果被我罚站一小时。现在倒是学会绅士风度了。”

“爸!”夜一的声音更委屈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有希子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不过说真的,哀酱那孩子心思细,你要是真喜欢,可得拿出点诚意来,别像你爸当年似的,写封情书还藏在推理小说里。”

“工藤有希子!”优作轻咳一声,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红晕。

夜一看着父母拌嘴,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他走到窗边,正好对上灰原撩窗帘的手——她显然没料到他会看过来,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缩回手,窗帘“唰”地合上了。

夜一忍不住笑了,转身对有希子说:“我回房间写作业了。”

“去吧去吧。”有希子挥挥手,等他上楼了,才凑到优作身边,“你看他那脸红的样子,肯定有戏。”

优作推了推眼镜,嘴角噙着笑意:“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想当年……”

“想当年你还不是偷偷在我演的剧本里夹了张纸条?”有希子挑眉,“写的什么来着?哦,‘凶手是爱情,而我心甘情愿认罪’,酸死了。”

优作无奈地摇摇头,拿起书挡住脸,耳根却悄悄红了。

隔壁房间里,灰原靠在窗帘后,心脏“怦怦”直跳。刚才夜一笑起来的样子,有希子调侃的语气,还有博士那副了然的表情,像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转。她走到书桌前,翻开白天没看完的植物图鉴,目光却落在夹在里面的一片银杏叶上——是早上在滑雪场捡的,边缘带着点金黄。

书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柯南发来的消息:【明天上学带包薯片,谢啦~】后面还跟着个贪吃的表情。

灰原回了个“知道了”,放下手机时,却看到屏幕映出自己微红的脸颊。她想起白天在雪道上,夜一教柯南滑雪时说的“别怕摔”,忽然觉得,有些心情就像学滑雪,明明怕跌得狼狈,却又忍不住想往前冲。

楼下传来博士的声音:“小哀,热可可好了!”

“来了。”灰原合上图鉴,把银杏叶夹得更紧了些。

客厅里,博士正给兔子喂胡萝卜,看到灰原出来,立刻识趣地没提刚才的事,只是把热可可往她面前推了推:“今天滑雪场的星星挺亮的,你看了吗?”

灰原抿了口热可可,甜香在舌尖漫开:“嗯,看到了。”

窗外的夜空确实很干净,星星像撒在深蓝色丝绒上的碎钻。隔壁别墅的灯光亮着,二楼的窗户映出夜一伏案的身影。她忽然想起他说的“明天见”,心里像被热可可熨过似的,暖烘烘的。

与此同时,夜一的房间里。他写完作业,把白天拍的雪景照导进电脑。屏幕上,灰原站在木屋前,被有希子搂着肩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阳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他把这张照片设成桌面,关掉电脑时,看到窗外的星星正对着他眨眼睛。

明天见。他在心里悄悄说。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漫长,又格外短暂。阿笠博士家的灯和工藤别墅的灯,像两颗依偎在一起的星,在寂静的街道上亮着。雪地里的脚印会被新的积雪覆盖,可有些心事,却像埋下的种子,在温暖的期待里,悄悄发了芽。

第二天清晨,灰原背着书包走出家门时,正撞见夜一从隔壁出来。他手里拿着两袋牛奶,看到她,眼睛亮了亮:“早啊,灰原姐姐。”

灰原的脚步顿了顿,从书包里拿出一包薯片:“柯南要的。”

“谢啦。”夜一接过薯片,把其中一袋牛奶递给她,“刚从冰箱拿的,还凉着。”

牛奶袋传来冰凉的触感,灰原接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人都笑了笑。

“昨天的兔子……”

“救助站的人接走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相视一笑。晨风吹起银杏叶,落在两人脚边。

“走吧,上学去。”夜一率先迈步,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正好和灰原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嗯。”灰原跟上他的脚步,手里的牛奶渐渐有了温度。

远处传来柯南的大嗓门:“夜一!灰原!等等我!”

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滑雪场的余温,带着未说尽的话语,带着悄悄生长的期待,在晨光里,慢慢铺展开来。有些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