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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森园家的婚礼与密室迷案(2 / 2)

服部平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越来越有意思了。”他掏出手机给高木发了条信息,“把所有人带到这里来,该开始推理了。”

五、初次推理与疑点

客厅里的气氛像凝固的水泥。森园干雄坐在主位,拐杖横放在膝盖上;片桐枫和绘氿子挨着坐在沙发上,两人都低着头;菊人站在窗边,背对着众人;樱庭则坐在离门最近的椅子上,随时准备冲出去似的。

服部平次抱着胳膊站在中央,环视一圈后开口:“根据现场证据和大家的证词,我大概还原了案发经过。”他指向管家的休息室,“凶手在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进入房间,和管家发生争执后,用书房的短刀杀害了他。”

“然后呢?密室怎么解释?”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打断,“门和窗都从里面反锁了,凶手总不能变成苍蝇飞出去吧?”

“当然能出去。”平次走到阳台边,推开窗户,“从这里。”他指着对面的樱花树,“凶手杀完人后,用绳子把凶器和血衣捆好,扔到树枝上,然后顺着绳子荡到树上,再滑下去逃跑。”

夜一的铅笔在素描本上画出路线图:阳台到树枝五米,绳子长度足够;树干粗壮,完全能承受一个成年人的重量;树下的泥土松软,即使留下脚印也会被风吹散。

“这不可能!”菊人突然转身,脸色苍白,“那棵树那么高,谁能做到?”

“比如——没有惧高症,而且身手不错的人。”平次的目光落在樱庭身上,“樱庭先生,你大学时是登山社的吧?我刚才看到你手机壁纸是在雪山上拍的。”

樱庭的脸色变了变:“是又怎么样?这就能说明我是凶手吗?”

“还有更直接的证据。”平次拿出高木刚送来的鉴定报告,“雨衣内侧的dNA和你的一致,而且我们在你房间的床底下,找到了一双沾着樱花树泥土的登山靴。”

“那是我昨天爬山穿的!”樱庭激动地站起来,“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诬陷我!”

“还有动机。”平次继续说,“你和片桐小姐有旧情,而管家一直反对你们来往,甚至威胁要告诉你父母。”他指着两人脖子上的吊坠,“这个情侣款吊坠,就是最好的证明吧?”

片桐枫突然站起来:“不是的!吊坠是小时候奶奶送的,我们只是碰巧戴了而已!”她看向樱庭,眼神坚定,“而且案发时,我和樱庭君在一起。”

“在一起?”平次挑眉,“做什么?”

“找猫。”片桐枫的声音低了些,“我养的布偶猫跑丢了,樱庭君帮我在庭院里找了一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我们一直在玫瑰园那边,园丁可以作证。”

众人的目光转向园丁。老园丁点点头:“是的,我看到他们在找猫,还帮着找了一会儿,大概五点多才分开。”

樱庭松了口气,挑衅地看向平次:“听到了吗?我有不在场证明。”

平次却没慌,反而笑了:“园丁只看到你们五点多才分开,但四点到五点之间,他在修剪玫瑰,视线被花丛挡住了吧?这段时间,你完全有机会溜去杀人。”他转向众人,“而且,凶手必须熟悉这里的环境,知道管家的作息时间,还能拿到书房的钥匙——樱庭先生住在这里十几年,显然符合这些条件。”

高木上前一步:“樱庭佑司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我没有!”樱庭挣扎着,却被警员按住。片桐枫想上前阻止,被菊人一把拉住。

“别碰他,小枫。”菊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这种人,就该受点教训。”

夜一站在角落,铅笔在画纸上圈出菊人紧握的拳头——指缝里似乎沾着点黑色的东西,像是雨衣上的纤维。灰原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她刚才在菊人站过的窗边捡到的:“是防水尼龙,和雨衣的材质一样。”

柯南悄悄走到平次身边,低声说:“不对劲,樱庭的反应太激动了,反而不像凶手。而且菊人刚才拉片桐枫的动作,明显是想阻止她说出更多。”

平次点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回应:“我知道,先把他带走,看看谁会心虚。”他朝夜一使了个眼色,目光落在素描本上的菊人画像上。

夜一了然,在画纸背面写下:菊人袖口有新鲜的泥土,与樱花树下的一致;手表划痕疑似被短刀所伤;阻止片桐作证。灰原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她查到的信息:菊人三年前曾因恐高症拒绝参加公司的高空拓展训练,被父亲严厉训斥。

“看来这位少爷的秘密,比我们想的要多。”平次看着樱庭被带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好戏还在后头。”

六、深夜的陷阱

夜幕像块厚重的黑丝绒,笼罩着森园家的庭院。客厅里的灯亮到很晚,毛利小五郎打着哈欠抱怨:“我就说这婚礼没好事,现在好了,觉都睡不成。”

小兰端来咖啡:“爸爸,别这么说,平次他们还在查呢。”她看向窗外,樱花树的影子在月光下张牙舞爪,像个沉默的巨人。

服部平次和柯南坐在书房,面前摊着管家休息室的平面图。“你确定菊人会去取雨衣?”柯南问,指尖点在图纸上的樱花树位置。

“肯定会。”平次自信地说,“他以为我们已经认定樱庭是凶手,放松了警惕,但凶器和血衣还藏在树上,他不可能安心。今晚月色好,正好方便他行动。”他看向夜一,“你画的监控路线图没问题吧?”

夜一的素描本上,用红笔标出了四个隐蔽的摄像头位置——都是管家平时安装的,用来监控庭院。“灰原已经把摄像头连接到手机上了,只要有人靠近樱花树,我们就能看到。”

灰原调出监控画面,屏幕上的樱花树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我还在樱庭的房间门口放了个微型感应器,只要有人进去,就会发出警报。”

凌晨一点,庭院里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穿着雨衣的身影从侧门溜出来,脚步匆匆地走向樱花树,手里还拿着根长杆。

“来了。”柯南压低声音,屏幕上的人影正是菊人。他显然很紧张,时不时回头张望,走到树下后,熟练地用长杆勾住树枝上的雨衣,动作利落得不像有惧高症的人。

“看来他平时没少爬树。”平次冷笑,“所谓的惧高症,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

菊人把雨衣和短刀塞进包里,转身朝樱庭的房间走去。他掏出事先配好的钥匙,轻轻打开门,刚要迈步进去,就被突然亮起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

“菊人少爷,深夜造访樱庭的房间,是想送什么礼物吗?”服部平次坐在书桌前,手里把玩着那把短刀,“比如……这件沾满血迹的雨衣?”

菊人手里的包“啪”地掉在地上,雨衣和短刀滚了出来。他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别装了。”柯南从门后走出来,用变声蝴蝶结模仿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你就是杀害重松管家的凶手!”

夜一和灰原站在门口,挡住了他的退路。夜一的素描本上,画着菊人从树上取雨衣的全过程,每个动作都被精准捕捉。

“不是我……”菊人还在挣扎,“是樱庭,是他逼我的!”

“逼你什么?”平次站起来,逼近一步,“逼你挪用公司公款?还是逼你对片桐小姐动手?”他拿起桌上的财务报表,“管家发现你把森园集团的资金转到私人账户,还查到你因为片桐小姐和樱庭来往,打了她,对不对?”

菊人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他太过分了……”他的声音发颤,“他不仅要告诉我爸爸,还要取消婚礼,让我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所以你就杀了他?”平次的声音冷下来,“用那把象征森园家荣誉的短刀,杀了那个照顾你四十年的管家?”

菊人突然崩溃地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坦白,就把我做的所有事都公之于众,让我一辈子抬不起头!”

片桐枫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所以你抓我的手腕,威胁我不准告诉别人……那些淤青,都是你弄的?”

菊人抬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小枫,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我以为只要管家不在了,我们就能顺利结婚,那些事也能瞒过去……”

“你错了。”片桐枫的声音带着失望,“重松伯伯是为了你好,他说如果你能主动认错,爸爸会原谅你的。”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吊坠,“而且我和樱庭只是朋友,你从来都不信任我。”

菊人看着她脖子上的吊坠,突然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苦涩:“原来如此……我做了这么多,都是白费力气。”

七、真相与救赎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菊人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高木正在做笔录,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格外清晰。

“说说吧,你是怎么制造密室的。”服部平次端来一杯水,放在他面前。

菊人喝了口水,终于开口:“那天下午四点,我借口讨论婚礼细节,去了管家的休息室。他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我进去,就把那些财务报表扔在我面前,说给我最后一天时间,要么自己坦白,要么他就去告诉爸爸。”

“然后你就动了杀心?”柯南问。

“我本来没想杀他。”菊人叹了口气,“但他说要取消婚礼,还要让片桐家退婚,我一时冲动……”他的声音低下去,“我从背后用短刀刺中了他,他转身时,血溅到了我的西装上。”

夜一的铅笔在纸上勾勒出当时的场景:管家倒在书桌前,菊人站在他身后,右手握着短刀,左手捂着嘴,脸上满是惊恐。

“接下来呢?”灰原问,“你怎么从密室里出去的?”

“我本来想直接跑,但看到他倒在地上,突然想到可以嫁祸给樱庭。”菊人的眼神飘向窗外,“我知道樱庭有爬树的习惯,就把凶器和血衣用雨衣包好,扔到樱花树上。然后我躲进隔壁房间的窗帘后面,从里面锁上管家休息室的门和窗,制造了密室的假象。”

“所以阳台栏杆上的半个脚印,是你故意弄上去的?”平次问。

“嗯。”菊人点头,“我用樱庭的登山靴踩了一下,没敢太用力,怕留下完整的脚印。锁扣上的血迹也是我蹭上去的,想让你们以为凶手是从里面锁的窗。”他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反而留下了破绽。”

“破绽?”柯南追问。

“如果凶手是从阳台逃跑,锁扣上的血迹应该是从外面蹭到的,但那上面的血迹是从里面沾的,而且方向不对。”夜一翻开素描本,指着锁扣的结构图,“只有躲在房间里的人,才能留下那样的痕迹。”

灰原补充:“我们在隔壁房间的窗帘上发现了你的血迹,还有你西装上的纤维,这些都能证明你当时就在那里。”

菊人闭上眼睛,像是接受了现实。“我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悔恨,“重松伯伯其实对我很好,小时候我生病,都是他整夜守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森园干雄拄着拐杖走进来,金属包头在地板上敲出沉重的响声。他看着被手铐锁住的儿子,浑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重松跟着我四十多年,看着你长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菊人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爸,对不起……我只是怕您失望。”他的声音哽咽着,“公司的项目搞砸了,我欠了一大笔钱,不敢告诉您,只能偷偷挪用公款……重松伯伯发现后,说要把一切都告诉您,我一时糊涂……”

“糊涂?”森园干雄气得浑身发抖,拐杖猛地砸在地上,“你以为他为什么要逼你坦白?他是怕你越陷越深!上周他找到我,说愿意用自己的积蓄帮你填补亏空,只求你能回头!”

菊人猛地抬头,眼睛瞪得通红:“您说什么?”

“他说你本性不坏,只是被一时的贪念迷了心。”森园干雄的声音哽咽了,“他还说……婚礼照常举行,他会帮你瞒着片桐家,让你好好过日子……”

菊人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失声痛哭。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颤抖的背上,像给这个犯错的灵魂蒙上了一层赎罪的薄纱。

片桐枫站在门口,眼泪无声地滑落。绘氿子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说:“别太难过,这不是你的错。”

“可如果我早点告诉他,我对樱庭只是朋友……”片桐枫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如果我没把猫弄丢,没有让樱庭帮我寻找,他是不是就不会被怀疑?”

夜一的铅笔在素描本上画下此刻的场景:痛哭的菊人,痛心的森园干雄,自责的片桐枫,还有站在角落、眼神复杂的樱庭——他刚被高木带回来,听说了真相后,脸上的愤怒早已被复杂的情绪取代。

“樱庭先生。”夜一突然开口,“你脖子上的吊坠,花瓣上的缺口是怎么回事?”

樱庭摸了摸吊坠,眼神柔和了些:“小时候和小枫在院子里玩,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吊坠磕在石头上弄出的缺口。”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一直戴着,是想提醒自己没保护好她,没想到反而引起了误会。”

片桐枫听到这话,眼泪流得更凶了。绘氿子叹了口气:“其实重松管家早就知道你们只是朋友,他反对的不是你们来往,而是菊人因为嫉妒对小枫动粗。”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这是管家昨天交给我的,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就把这个交给警方。”

按下播放键,重松明男沉稳的声音传了出来:“菊人少爷昨天又对片桐小姐动了手,我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他还威胁说,要是小枫敢告诉别人,就对樱庭先生不客气……我必须阻止他,哪怕拼上这条老命……”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像是被什么突然打断。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菊人的哭声在回荡。

高木收起录音笔,轻声说:“菊人先生,我们该走了。”

菊人站起来,走到片桐枫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小枫,耽误了你。”他又转向樱庭,“以前……对不起。”

樱庭别过头,声音有些沙哑:“好好改造吧,别再让你父亲失望了。”

森园干雄看着儿子被带走的背影,突然老泪纵横。百合江递上纸巾,低声说:“老爷,管家在天之灵,也不希望您这样。”

“是啊。”森园干雄擦干眼泪,眼神坚定了些,“重松最看重森园家的荣誉,我会亲自去向警方说明一切,承担起该负的责任。”他看向夜一和柯南他们,“谢谢你们,让真相大白。”

服部平次摆摆手:“这是我们该做的。”他拍了拍柯南的肩膀,“不过这次,某人好像没怎么发挥啊?”

柯南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是属于工藤新一的、自信满满的笑容。

八、尾声:庭院里的樱花

案件结束时,已是午后。阳光透过庭院里的樱花树,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樱庭正在给樱花树浇水,水滴落在花瓣上,折射出晶莹的光。

片桐枫走过去,手里拿着两个新的樱花吊坠:“这个给你,没有缺口的。”

樱庭接过吊坠,笑了:“还是有缺口的好,能提醒我过去的教训。”他把新吊坠递给片桐枫,“你留着吧,找个值得的人送给他。”

片桐枫的脸颊微微发红,轻轻“嗯”了一声。

夜一站在画室里,正在给这幅森园家的故事画最后一笔——庭院的樱花树下,一只布偶猫正悠闲地晒着太阳,脖子上系着个小小的铃铛,铃铛上刻着个“松”字。

“这是管家养的猫。”灰原走进来,手里拿着块樱花形状的饼干,“百合江说,管家每天都会给它喂食,昨晚就是它把凶手的脚印踩乱了,才让我们没那么快找到线索。”

夜一笑了笑,在猫的旁边画了只小小的萤火虫——翅膀上的纹路,和爷爷画里的密码一模一样。“你说,真相是不是总能自己找到出口?”

灰原咬了口饼干,眼睛弯成了月牙:“就像萤火虫总会找到光亮。”她看向窗外,樱庭和片桐枫正在给管家的墓碑献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得像个迟来的春天。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正准备离开,平次的摩托车停在门口,车把上的警徽挂件在阳光下闪着光。“下次去大阪玩啊!”平次朝柯南他们挥手,“我请你们吃最正宗的大阪烧!”

“一定!”柯南笑着回应,心里却在想:不知道下一个案件,会藏在哪个角落呢?

毛利小五郎被小兰拽着往车上走,还在抱怨:“真是的,好好的婚礼搞成这样,我的鳗鱼饭还没吃呢!”

夜一合上素描本,封面上的萤火虫仿佛活了过来,在阳光下振翅欲飞。他知道,这个夏天的故事还在继续,而他们的追寻,也永远不会停止。

庭院里的樱花随风飘落,一片花瓣轻轻落在素描本上,像是给这个充满波折的故事,盖上了一个温柔的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