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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工藤夜一保护灰原哀(1 / 2)

第一章:清晨的暗信

帝丹小学的休息日总带着一种不被闹钟惊扰的慵懒。晨光透过工藤别墅书房的落地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落在摊开的《福尔摩斯探案集》某页——那里刚好画着贝克街221b的壁炉,炭火的纹路像极了某种未被破译的密码。

工藤夜一指尖划过书页上“演绎法”三个字,耳畔是院子里玫瑰被风吹动的沙沙声。他穿着松垮的白色居家服,袖口随意挽到小臂,露出腕骨处一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去年在横滨码头追查走私案时,被碎玻璃划到的。阳光在疤痕上流动,像给旧伤镀了层金边。

玄关处的邮箱“咔嗒”响了一声,是清晨的报纸到了。但这次的响动格外沉,像塞了不止一叠纸。夜一合上书,赤脚踩过微凉的木地板,晨光在他身后拉出细长的影子,停在玄关的毛毡垫前。

邮箱里没有报纸,只有个牛皮纸信封,边缘被火漆封死,印着黑色的乌鸦图案。

夜一的指尖顿了顿。这图案他太熟悉了——黑衣组织的标记,像一枚淬了毒的印章,盖在无数人的命运之上。他抽出信封,厚度刚好能装下几张纸,却重得像揣了块冰。

回到书房,他没有立刻拆信,而是从抽屉里拿出紫外线灯。灯光扫过信封表面,没有任何荧光笔迹,只有火漆边缘隐约的指纹痕迹——至少三个不同的指印,都带着长期握枪留下的茧子纹路。

拆信刀划开信封的瞬间,一股极淡的苦杏仁味飘了出来。不是氰化物,是某种溶剂的气味,常用于销毁纸质证据。夜一捏着信纸的边角抖开,上面只有一行打印体的字,用的是最普通的宋体五号字:

“灰原哀在我们手上。上午十点,米花废弃工厂,单独前来。别耍花样,我们盯着你。”

没有署名,没有威胁的修饰词,像一句冰冷的陈述,却比任何狠话都更让人脊背发寒。

夜一的指节微微收紧,信纸边缘被捏出褶皱。他看向窗外,阿笠博士家的烟囱正冒着烟,想必灰原此刻正在那里调试新的药剂,或者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她总是这样,用冷漠裹着柔软,像带刺的浆果。

他拿出手机,翻到灰原的号码,指尖悬在拨号键上却停住了。如果对方真在监视,这个电话只会让她处境更危险。他点开与柯南的聊天框,输入“计划启动”四个字,又删掉,换成“今天天气不错,适合去米花公园散步”。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他已经起身走向衣帽间。

衣柜深处藏着个黑色背包,是他为突发状况准备的应急包。拉开拉链,里面的东西被码得整整齐齐:

- 微型麻醉枪,和柯南的同款,但射程更远,麻醉剂量可调节

- 烟雾弹,外壳是粉笔大小的圆柱体,拔开保险栓能持续释放30秒白烟

- 特质钢丝,细如发丝,却能承受成年人的体重,缠在手腕上像条银色手环

- 多功能军刀,刀刃藏在钢笔外形的笔杆里,尾部能发出高频声波

- 还有个巴掌大的金属盒,里面是黑羽盗一留下的魔术道具——几枚能变色的扑克牌,一盒会凭空消失的烟雾粉,以及一面掌心镜,镜面经过特殊处理,能反射出比实际位置偏左30度的影像

夜一把背包甩到肩上,重量压在后背,像给脊椎嵌了块定心石。他走到书桌前,从《福尔摩斯探案集》里抽出一张书签——那是灰原去年送他的,用樱花叶脉做的,上面还留着她用显微镜观察时画的细胞结构图。

“等着。”他对着书签轻声说,声音被晨光泡得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八点四十五分,夜一走出工藤别墅。门口的邮筒旁,一只黑色的乌鸦正歪着头看他,爪子上似乎沾着什么亮晶晶的东西。他弯腰系鞋带时,用余光瞥见乌鸦展翅飞走,方向正是米花工厂的位置。

很好,他们确实在盯梢。

他没有开车,而是骑了辆黑色的山地车,车把上挂着个装面包的纸袋,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周末出游。自行车碾过清晨的柏油路,留下轻微的摩擦声,路过阿笠博士家时,他故意放慢速度——二楼窗户的窗帘动了一下,露出半张戴着眼镜的脸,是柯南。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没有任何手势,却完成了一场无声的对话。柯南的镜片反射着阳光,像在说“按原计划”,夜一点了点头,车把一拐,朝着米花工厂的方向骑去。

第二章:废弃工厂的对峙

米花废弃工厂藏在城市边缘的工业区里,周围是早已停产的钢铁厂和水泥厂,锈迹斑斑的烟囱像插在地上的枯骨,在晨雾里若隐若现。九点五十分,夜一的自行车停在工厂生锈的铁门外,车铃被风一吹,发出“叮铃”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厂区里格外清晰。

他把自行车靠在门柱上,背包甩到身前,拉链敞开一道缝,手能随时摸到里面的麻醉枪。工厂的铁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股机油和灰尘混合的气味,像某种巨兽张开的喉咙。

“进来吧。”门后传来粗哑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警惕。

夜一推开门,铁门发出“吱呀”的呻吟,铁锈簌簌往下掉。厂区的空地上散落着废弃的齿轮和传送带,阳光透过厂房的破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像破碎的镜子。三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厂房门口,都戴着墨镜,手插在西装裤袋里,指节在布料下隐隐凸起——那里多半藏着枪。

“工藤夜一?”中间的男人开口,声音和门后那个一样,“没想到你真敢来。”

夜一没说话,目光扫过三人的站位——呈三角形,把厂房门口堵死,左右两人的脚微微外撇,是随时能拔枪的姿势。他注意到左边男人的领带歪了,右边男人的皮鞋跟磨损严重,中间这个的袖口沾着点褐色的污渍,像是干涸的血迹。

“灰原哀呢?”夜一的声音很稳,听不出情绪。

“急什么?”中间的男人嗤笑一声,“先让我们搜搜身,确保你没带不该带的东西。”

夜一挑眉:“搜身?你们还没资格。”

“嘿,这小子挺狂啊。”右边的男人往前踏了一步,手从裤袋里抽出来,握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枪口对着夜一的胸口,“别给脸不要脸,不然现在就让你见血。”

枪口的黑洞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夜一的目光落在枪管上——型号是9,意大利产的半自动手枪,有效射程50米,此刻距离不到三米,足够致命。但他注意到扳机护圈上有个细微的划痕,像是被什么硬物磕过。

“我劝你把枪放下。”夜一的声音依旧平静,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这种枪后坐力不小,以你的握枪姿势,很容易伤到自己。”

“找死!”右边的男人被激怒了,手指扣向扳机。

就在这瞬间,夜一动了。

他身体猛地向左侧倾斜,像被风吹动的芦苇,同时右手从背包里抽出烟雾弹,拇指拔掉保险栓,往地上一扔。白烟“噗”地炸开,瞬间笼罩了方圆三米的范围。

“咳咳!”三个男人被烟雾呛得后退,枪口在烟雾里乱晃。

夜一借着烟雾的掩护,脚步在地面一蹬,身体像离弦的箭冲向左边的男人。那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夜一抓住,反拧的力道让他痛呼一声,手枪“哐当”掉在地上。夜一抬脚踩住他的手背,弯腰捡起枪,枪口顺势指向中间的男人。

这一切发生在三秒内,快得像一道残影。

中间的男人刚从烟雾里看清状况,就看到自己的枪正对着眉心。他下意识地去拔枪,却被夜一更快一步——左手手肘撞在他的手腕上,枪脱手飞出,夜一伸手接住,动作行云流水,仿佛那枪本来就在他手里。

右边的男人这时才从烟雾里冲出来,举着枪乱扫,子弹“嗖嗖”地打在旁边的铁架上,火星四溅。夜一转身躲过子弹,同时把刚夺来的两把枪扔向空中,左手抓住中间男人的领带,把他拽到自己身前当盾牌。

“砰!”又一颗子弹打来,擦着男人的耳边飞过,打在后面的砖墙上,留下个深深的弹孔。

“蠢货!别打了!”中间的男人吓得魂飞魄散,对着右边的人大吼。

就在这分神的瞬间,夜一右脚往后一踢,正中右边男人的膝盖弯。那男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手枪脱手而出,夜一身体前倾,右手稳稳接住,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烟雾散去时,三个男人都瘫在地上,不是手腕脱臼就是膝盖受伤,而夜一站在他们面前,手里握着三把枪,枪口分别对着三人的脑袋,动作干脆利落,眼神冷得像冰。

“你……你到底是谁?”中间的男人声音发颤,墨镜掉在地上,露出惊恐的眼睛。

夜一没回答,而是弯腰捡起地上的墨镜,镜片反射出厂房二楼的窗户——那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手里似乎拿着望远镜。他把墨镜扔回男人脸上,用枪柄敲了敲他的脑袋:“现在,可以带我去见灰原了吗?”

第三章:魔术与营救

三个男人被夜一用他们自己的领带捆在铁架上,嘴里塞着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夜一检查了一遍绳结——是他从毛利小五郎那里学的航海结,越挣扎越紧。

“带路。”夜一用枪指了指其中一个没受伤的,扯掉他嘴里的抹布。

男人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在……在厂房最里面的仓库。”

厂房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大,废弃的流水线像巨大的骨架,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阴影里藏着无数可能的埋伏。夜一跟在男人身后,脚步放轻,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除了他们的脚步声,还有远处某种机器运转的嗡鸣,以及……极轻微的呼吸声,来自头顶的横梁。

他没有抬头,只是故意放慢脚步,让男人走到前面半步的位置。就在横梁上的人准备跳下来的瞬间,夜一突然把男人往旁边一推,同时身体矮身侧滚,躲开了从上而下的袭击。

袭击者穿着同样的黑西装,手里握着根钢管,砸在地上发出“哐当”巨响。夜一滚到他身后,手肘顶住他的后腰,同时夺过钢管,反手敲在他的膝盖上。又是一声惨叫,袭击者跪倒在地。

“还有多少人?”夜一用钢管抵住他的喉咙。

“没……没了,就我们几个……”袭击者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夜一皱眉——不对,黑衣组织不可能只派这么点人。他突然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的乌鸦,以及厂房二楼的黑影,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灰原到底在哪?”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在……在仓库,琴酒大人和伏特加大人也在那里……”

琴酒和伏特加?夜一的瞳孔缩了缩。这两个是黑衣组织的核心成员,比这些小喽啰难对付得多。他瞥了眼被捆在地上的袭击者,突然笑了——有了。

他从背包里拿出那盒烟雾粉,往袭击者的西装上撒了点,又把变色扑克牌塞进他的口袋。做完这一切,他拖着男人往仓库走,脚步故意放得很重,像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仓库的铁门紧闭着,上面挂着把大锁。夜一站在门前,清了清嗓子:“琴酒,我来了,放了灰原。”

门内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琴酒标志性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把枪扔了,双手举起来。”

夜一犹豫了一下,把手里的三把枪扔到地上,发出“哐当”的声响。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露出琴酒那张苍白的脸,金色的长发贴在脸颊上,眼神像毒蛇一样冰冷。伏特加站在他身后,手里的枪指着仓库角落——那里,灰原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眼神却很亮,看到夜一时,睫毛颤了颤。

“进来。”琴酒侧身让开。

夜一走进去,门在身后“砰”地关上。仓库里堆满了废弃的木箱,空气中弥漫着霉味。灰原被绑在仓库中央的柱子上,椅子腿被钉在地上,显然是做了万全准备。

“你倒是比你那个侦探老爸有种。”琴酒把玩着手里的枪,枪口对着夜一的太阳穴,“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放了她,你们要什么我都能满足。”夜一的目光落在灰原身上,她的额头有块淤青,像是被打了。

“我们要的,你给不了。”琴酒冷笑,“不过,能亲眼看着工藤家的人送死,也算是意外之喜。”

伏特加往前一步,手里拿着根绳子:“老大,要不要把他也捆起来?”

“不用。”琴酒的手指扣在扳机上,“直接解决掉更省事。”

就在琴酒准备扣动扳机的瞬间,夜一突然抬手,掌心对着琴酒的脸。琴酒下意识地闭眼,却什么都没发生——夜一手里只是握着那面掌心镜,反射的阳光刚好晃了他的眼。

趁这半秒的空隙,夜一身体猛地向后仰,像跳街舞一样,双腿在空中划出弧线,踢向伏特加的手腕。伏特加的枪脱手飞出,夜一伸手接住,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两张扑克牌,往空中一抛。

扑克牌在空中突然爆开,变成无数彩色的纸屑,迷住了琴酒和伏特加的眼睛。这是黑羽盗一教他的小魔术,用特殊的纸做的牌,一遇空气就会散开。

“该死!”琴酒咒骂着,胡乱开枪。

夜一趁机冲到灰原身边,从背包里抽出军刀,割断绑着她的绳子。“能走吗?”他问。

灰原点点头,揉了揉被绑麻的手腕,眼神里闪过一丝感激:“后面有个通风口,我刚才看到的。”

“走!”夜一拉着她往仓库深处跑,同时从背包里掏出烟雾弹,往身后一扔。白烟再次弥漫开来,挡住了琴酒的视线。

“追!”琴酒的怒吼声在烟雾里炸开。

夜一和灰原钻进通风口,管道狭窄,只能匍匐前进。灰原的头发蹭到夜一的手背,柔软得像羽毛。“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来?”灰原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喘息。

“收到信了。”夜一回头看了眼,通风口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我在来的路上布置了机关,应该能拖住他们一会儿。”

通风口的尽头通向厂区后面的小巷。两人爬出来时,正好看到工厂门口冲出一群黑衣组织的人,为首的正是琴酒和伏特加,显然是绕过了烟雾追出来的。

“这边!”夜一拉着灰原拐进小巷,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遥控器,按下了红色按钮。

“轰隆!”身后传来爆炸声,是他藏在工厂仓库里的微型炸药,威力不大,却足以制造混乱。紧接着,厂区的空地上突然升起一道铁丝网,把追来的人拦在里面——那是他早上提前布置的,用遥控装置启动。

“快走!”夜一拽着灰原往前跑,小巷尽头就是马路,阿笠博士的黄色甲壳虫正停在那里,柯南探出头朝他们挥手。

第四章:机关与追捕

黄色甲壳虫在马路上飞驰,阿笠博士把油门踩到底,车后座的柯南正用对讲机和目暮警官通话:“目暮警官,米花废弃工厂,黑衣组织,我们已经确定位置了!”

夜一坐在副驾驶,回头看了眼——后视镜里,几辆黑色的轿车正紧追不舍,最前面那辆的驾驶座上,琴酒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坐稳了!”阿笠博士大喊一声,猛地打方向盘,车子拐进一条狭窄的胡同。

“我在工厂周围布了三层机关。”夜一从背包里拿出地图,上面用红笔标着机关的位置,“第一层是铁丝网,第二层是埋在地下的绊马索,第三层……”他顿了顿,“是我从柯南那里借的足球发射器,能射出高压电的那种。”

灰原挑眉:“你们俩倒是挺有默契。”

说话间,身后传来“啊”的惨叫声,应该是有人触发了绊马索。但琴酒的车显然避开了,依旧紧追不舍。

“前面左拐!”夜一指挥着,“那里有个废弃的停车场,我在入口处放了东西。”

阿笠博士猛打方向盘,车子冲进停车场。夜一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停车场入口的卷帘门突然落下,刚好砸中追来的第一辆轿车的引擎盖。后面的车来不及刹车,撞在一起,堵在了入口。

“好样的!”柯南欢呼一声。

但琴酒显然早有准备,他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手里拿着枪,对着卷帘门连开几枪,子弹擦过铁皮发出刺耳的尖啸,却没能打穿厚重的卷帘门。他烦躁地踹了一脚车门,从后备箱里拖出个黑色工具箱,打开后露出里面的切割工具——看来是早就预料到会遇到阻碍。

“他们要破拆了!”灰原盯着后视镜,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卷帘门的边缘已经冒出火星,显然琴酒在用切割机强行打开通道。

“博士,往东边开!”夜一指着地图上的标记,“那里有个铁路道口,再过三分钟有火车经过。”

阿笠博士猛踩油门,黄色甲壳虫像泥鳅一样钻出停车场的侧门,轮胎在地面留下两道黑色的印记。身后的卷帘门“哐当”一声被切开个大洞,琴酒带着人驱车冲出,继续紧追不舍。

铁路道口的栏杆正在缓缓落下,警示灯闪烁着刺眼的红光。阿笠博士踩着油门冲过栏杆,车轮刚过,栏杆就“啪”地锁死。紧随其后的黑色轿车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焦糊味,堪堪停在栏杆前。

琴酒一拳砸在方向盘上,看着黄色甲壳虫消失在铁轨对面,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他推开车门,看向道口旁的值班室——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个老旧的控制台,上面布满灰尘。

“老大,现在怎么办?”伏特加喘着粗气问。

琴酒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他的声音压得极低:“贝尔摩德,他们往东边去了,你那边能拦截吗?”

远处的高楼天台上,贝尔摩德放下望远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穿着红色的风衣,长发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机夹在耳边:“抱歉啊,琴酒,我这边刚好‘堵车’呢。”她瞥了眼楼下突然聚集的警车,警灯闪烁的光芒映在她墨镜上,“看来有人比我们更着急见面。”

琴酒挂了电话,脸色铁青。他看着铁轨上呼啸而过的火车,又看了眼越来越近的警笛声,突然冷笑一声:“撤。”

伏特加愣了一下:“就这么放他们走?”

“不然呢?等着被警察包圆?”琴酒钻进车里,“留着工藤夜一这条命,迟早有一天让他付出代价。”黑色轿车调转方向,沿着小路疾驰而去,很快消失在巷弄深处。

黄色甲壳虫里,柯南正对着对讲机大喊:“目暮警官,他们往西边跑了!重复,西边小路!”

夜一回头看了眼,警笛声已经很近了,后视镜里能看到红蓝交替的灯光。他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才发现手心全是汗。灰原递过来一瓶水,瓶盖已经拧开了,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发颤,却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

“谢谢。”夜一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

“你的机关布置得不错。”灰原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声音很轻,“尤其是停车场的卷帘门,算准了他们会追进来。”

“是柯南提醒我的。”夜一笑了笑,“他说黑衣组织的人都有个通病——太自信,总觉得能掌控一切。”

阿笠博士把车停在自家门口,院子里的向日葵正对着太阳,花瓣上还沾着晨露。柯南跳下车,跑到门口按门铃,喊着“博士,快开门”,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雀跃。

夜一扶着灰原下车,她的腿还有点软,大概是被绑太久了。他注意到她脚踝处有圈红痕,应该是绳子勒的,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这些人下手倒是真狠。

“进去再说吧。”灰原挣开他的手,自己往前走,脚步虽然还有点晃,却透着一股不肯示弱的倔强。

进了屋,阿笠博士赶紧给大家倒热水,柯南则在一旁摆弄他的侦探徽章,嘴里念叨着“少年侦探团要是在就好了,肯定能帮上忙”。夜一坐在沙发上,看着灰原给自己的额头涂碘伏,棉签碰到淤青处时,她皱了皱眉,却没吭声。

“他们为什么突然抓你?”夜一忍不住问。

灰原的动作顿了顿,放下棉签:“大概是为了Aptx4869的解药吧。”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药盒,里面装着半颗蓝色的胶囊,“他们最近好像在找这个,可能是想研究出更稳定的版本。”

夜一拿起药盒看了看,胶囊表面光滑,在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像深海里的某种生物。“你早就知道他们会找过来?”

“猜到了。”灰原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毕竟我是唯一能做出解药的人。只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动手,还选在休息日。”

柯南突然凑过来:“夜一哥哥,你说琴酒他们会不会善罢甘休?”

“肯定不会。”夜一把药盒还给灰原,“不过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再贸然行动了,警察已经盯上这片区域,他们不会自投罗网。”

正说着,门铃响了。阿笠博士去开门,门口站着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两人都穿着便服,神色严肃。

“工藤同学,灰原同学,”目暮警官走进屋,目光扫过两人,“我们接到报案,说米花废弃工厂有黑衣组织活动,你们……”

“我们在现场。”夜一点点头,把事情的经过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隐去了灰原被绑架的细节,只说是自己发现异常,和柯南、灰原一起去探查,遇到了可疑人员袭击,“他们大概有十几个人,带头的是个金发男人,还有个戴墨镜的壮汉,开车逃跑了。”

高木警官在一旁飞快地记录,笔尖在本子上沙沙作响。“我们在工厂里发现了被捆住的几个男人,已经带回警局审问了,”他抬头说,“现场还有一些机关装置,看起来像是精心布置的,是你做的吗,工藤同学?”

夜一点点头:“以防万一,没想到真用上了。”

目暮警官叹了口气:“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市区活动。我们会加强巡逻,你们也要注意安全,有情况随时联系我们。”他留下一张名片,又叮嘱了几句,才带着高木警官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向日葵的影子透过窗户落在地板上,随着太阳升高,一点点移动位置。灰原拿起桌上的药盒,指尖摩挲着胶囊的边缘,不知道在想什么。

柯南突然开口:“夜一哥哥,你说贝尔摩德会不会也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