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的废物。
阮清哪里会想到阮茵茵会在众人面前如此对她,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发怒,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屈辱与愤怒。
阮清只能望着简文钧,等着他为他们母女做主。
简文钧本就被郝越泽的举动惹恼了,现在又听着众人的议论,句句都是说他的女儿不如简悦那个野种,他堂堂简氏集团的掌舵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郝总。”
简文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一些,但那眼神却如寒冰般冷冽,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强扭的瓜不甜,我简文钧的女儿,也没有那么愁嫁。既然郝越泽不愿意,你也不必……”
听着简文钧那看似温和实则暗藏锋芒的声音,郝勇只觉得后背瞬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流,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只觉得头上似是悬着一把锋利的刀,随时都要落下来一般,让他心惊胆战。
不等简文钧说完,郝勇便连忙堆起一脸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讨好与谄媚,连忙说道:
“不,不勉强,不勉强,阿泽就是太高兴了,有些激动,才会说胡话的,您别往心里去,咱们两家这门亲事,还是得好好的。”
说着,郝勇缓缓转头,将目光冷冷地投向郝越泽。
面对简文钧时脸上那一丝忐忑与讨好之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猛地抬起手,直直地指着郝越泽的鼻子,压低了声音怒道:
“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哼,你以为简家的女儿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你别忘了,当时在庆功宴上,你跟阮茵茵生米煮成熟饭的事儿,不少豪门圈子里的人都看到了,整个渝城都传遍了。别说跟简悦订婚了,你觉得你现在说不跟阮茵茵订婚,简文钧能放过你?”
“我实话告诉你吧,简家之前指定要跟你订婚的就是阮茵茵,如果你敢不答应,简文钧就会不遗余力的打压我们家,让我们在渝城混不下去。
所以,这婚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由不得你选!”
郝越泽瞳孔猛地一缩,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怎么会这样?”
咬了咬牙,郝越泽梗着脖子道:
“那,那我铁了心不答应呢?”
他心中依旧不甘,还想再挣扎挣扎。
郝勇阴恻恻的笑了笑,“哼,如果你非要将事情闹大,让我郝家与简家闹翻,想害的我郝家破产的话,那我......”
郝勇说着顿了顿,郝越泽下意识的吐了吞口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就听到郝勇毫无感情的道:
“那我就只能跟你断绝关系,让你重新跟你妈离开,这辈子都别想再踏进我郝家的门。”
郝越泽满脸震惊,有些不可置信道:
“不,你不会的,你现在就我这一个儿子,你怎么会......”
不等郝越泽说完,郝勇直接打断他的话。
“我会,而且,我还会断了跟你们的所有花费,从此你是生是死,都跟我没有半点儿关系。”
毕竟,儿子还可以花钱再找年轻小姑娘多生几个,可要是真得罪了简文钧,遭到简文钧的报复,那他的荣华富贵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