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兄妹,是该守望相助,相亲相爱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该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一样小题大做,丢尽我简家的脸面。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简家小姐该有的端庄和优雅。”
阮清也不赞同的斥责道:
“是啊,茵茵,简昭是你哥哥,他平时对你那么好,今天为什么会对你动手,难道你不该反思一下吗?
再说了,就算你的伤是他弄的,他不过是用力了些,这么点儿小事,你又何必紧抓着不放呢。以前你明明没有这么不懂事儿的,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阮茵茵伸手捂着自己的脸,红着眼不甘的瞪着阮清,只觉得她是那样的陌生。
这还是她的亲生母亲吗?
如果是,那她为什么会偏心简昭这个外人,来指责她。
在阮清的心理里,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
阮茵茵还想再辩解,却被简文钧那凌厉如刀的眼神瞪得浑身一颤,只能硬生生地将即将出口的话狠狠咽了下去。
半晌,简文钧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与其纠结简昭的那一点儿小错,你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的脸。”
阮茵茵猛地抬眸,就听简文钧又道:
“要不了多久就是你十八岁生日,也是你和郝越泽订婚的日子。
我说过,只要你和郝越泽能顺利联姻,我就在你十八岁生日晚宴上宣布你简家小姐的身份,你难道真想顶着这张毁容脸出席宴会,让所有人都看你的笑话吗?”
阮茵茵痛苦地捂着自己被打的红肿的脸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和绝望:
“我的脸都伤成这样了,不这样又能怎么办?”
再说了,别以为她不知道,简文钧哪里是怕她丢脸,不过是怕她丢了简家的脸而已,真以为她那么傻,什么都不懂吗?
思及此,她伸手缓缓抚上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手指轻轻颤抖着,眼底满是痛苦和绝望。
想到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简悦那个贱人造成的,阮茵茵心里对简悦的恨意又深了几分。
阮清却没有阮茵茵那么悲观,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
“傻孩子,你都要跟郝越泽订婚了,你爸爸自然不会让你顶着这样丑陋的脸出席订婚宴。”
阮茵茵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她惊喜地问道:
“难道我脸上的疤痕还能消除?”
简文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表情冷漠。
阮清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
“当然,你爸爸已经为你找了国外知名的整形外科医生为你做整形手术,你脸上的伤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还有你的腿,也会为你定制最合适的假肢,到时候你就安安心心地做复健,养好身体,等着成为未来的郝家夫人,为咱们简家带来更多的利益和荣耀。”
听着阮清的话,阮茵茵眼底的神色不断变幻,时而闪过一丝犹豫,时而又被坚定所取代。
如果说之前她还不愿意嫁给郝越泽那个废物,可现在,在经历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不得不承认,郝越泽确实是如今她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