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吵吵闹闹,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还嫌弃在外面丢的脸不够多吗?”
阮茵茵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得一愣,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了下来,顺着她那张毁容后狰狞可怖的脸滑落,显得格外凄惨。
她带着哭腔,委屈又愤怒地说道:
“爸,都是简悦,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是她故意陷害我,你一定要给我做主,不能就那么放过她啊。”
如果放在以前,阮茵茵脸没毁的时候哭,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还有几分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如今,阮茵茵的脸毁了,一道道伤疤如同蜈蚣一般爬在脸上,再哭时,不仅毫无美感可言,反而多了几分狰狞可怖,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简文钧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一阵反胃,一眼都看不下去。
“简悦能算计你,还不是因为你蠢!你知不知道,这次就因为你的事,让我成了渝城的笑话,我在商场上辛辛苦苦打拼多年树立起来的威望和名声,都因为你毁于一旦,我的脸都丢尽了。”
简文钧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本来这次校庆,他花了那么多赞助费,就是想趁机结交更多的人脉,拓展商业资源,让简氏集团更上一层楼,在商场上占据更有利的地位。
可就因为阮茵茵这个蠢货捅下的娄子,让他名声尽毁,不仅没有拉到任何资源,那些原本对他态度友好的人,现在看到他都避之不及,仿佛他是瘟神一般。
不少人还背地里嘲笑他连家事都管不好,放任私生女算计婚生女就算了,竟然私生女还这么上不得台面。
更糟糕的是,简氏集团的名声也因此受损,股价如同坐了滑梯一般暴跌,股东们对他意见极大,纷纷打电话来质问,甚至有人提出要撤资。
一想到这些,简文钧就恨不得把阮茵茵生吞活剥了。
简文钧越想越气,看着面前毁了容,断了腿,如同疯子一般的阮茵茵,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女儿,算是废了。
现在唯一的用处,怕是只剩下与郝家的婚事了。
“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好好接受医生治疗,等你十八岁的时候乖乖跟郝越泽订婚,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不认你这个女儿。”
简文钧冷冷地说道,眼神中没有一丝温情,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阮茵茵和阮清闻言,脸色都是一变。
阮茵茵忍不住道:
“爸,刚才妈不是说郝越泽双腿残废了吗?而且还被简悦告了,即将面临法律的制裁,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我。”
要是她再嫁给郝越泽,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阮清想想也觉得跟郝越泽的婚事有些不妥。
“是啊,文钧,郝越泽双腿尽废,这样一个废人,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还能继承郝家的家业吗?而且郝越泽现在搅进了强奸案,茵茵嫁给她,不是委屈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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