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总,我还觉得你能教出简悦这样的孩子,必然是教女有方,也正因如此,我对阮茵茵的表演满怀期待,满心以为能看到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可是没想到,阮茵茵竟然做出抄袭这般令人不齿之事。被当场拆穿后,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悔意,不诚恳地道歉,反而还强词夺理,将责任一股脑儿地推给别人,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你们这种行为,简直是对艺术的公然亵渎,是对所有热爱艺术、尊重艺术的人的极大侮辱!”
简文钧和阮茵茵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块大石头沉入了心底,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迅速笼罩在他们的心头,挥之不去。
王院长下一句话彻底证实了他们的担忧:
“像阮茵茵这样心术不正、品行恶劣的同学,我们清大是绝对不会接纳的。至于保送资格,更是想都别想!
我们清大,需要的是那些真正有真才实学、品德高尚、心怀正义的学生,而不是像她这样抄袭成性、毫无道德底线、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此言一出,瞬间将阮茵茵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击得粉碎。
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这无疑是对她宣判了“死刑”,让她所有的努力和梦想都化为了泡影。
王院长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他缓缓转过身,朝着校长略带歉意地说道:
“校长,我还有点儿事儿,就先走一步了。”
话落,王院长径直朝外走去。
校长见状,急忙上前挽留,语气急切而歉疚:
“王院长,真是不好意思,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你先别走,这其中.......”
然而,王院长铁了心一般,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阮茵茵死死的盯着王院长离开的背影,心里顿时跌入了谷底,仿佛听到了自己梦想破碎的声音。
完了。
彻底完了。
为了这个保送资格,她辛辛苦苦准备了一个月自己并不擅长的舞蹈,她付出了无数的努力和汗水,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
阮茵茵恨得咬牙切齿,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她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向简悦,那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利刃,仿佛要将简悦生吞活剥、碎尸万段一般。
她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尖锐:
“你满意了?我没了保送的资格,你是不是很高兴?看着我落魄的样子,你很得意是吧?”
简悦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她愉悦地勾了勾唇,微微张开嘴,用唇语无声却极具挑衅地告诉阮茵茵:
“还不错。”
那语气,仿佛看着阮茵茵痛苦就是一种享受。
阮茵茵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如同猪肝一般。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破罐子破摔,怒极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