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邢枭想起刚才池野那深情又肉麻的表白,嘴角嘲讽的弧度更大,继续火力全开,如同一挺疯狂扫射的机关枪:
“不得不说,跟你比起来,我还真自愧不如。
毕竟我可没那胆子,在手机里像藏宝贝似的藏着人家女孩子三千多张照片,活像个变态跟踪狂,时刻窥探着别人的生活。
也不敢偷偷顺走女孩子的钱包,像个贼一样放在枕头底下,晚上睡觉做着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
更做不出把女孩子披过的衣服,连洗都不洗就藏到衣柜里当‘稀世珍宝’。
你这癖好,简直绝了!啧啧啧......”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神中满是挑衅。
“你说,刚才简悦那小丫头昏迷没听到你那些肉麻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还有你做的这些奇葩变态的事,要是她醒来,我把这些事儿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你猜她会怎么想?
不会觉得你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从此对你避之不及,还谈什么喜欢,估计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躲得远远的,就像躲瘟神一样!”
邢枭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
像是被人当众狠狠揭开了最隐秘的秘密,池野脸色蓦地一白,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他立刻明白自己刚才跟简悦说的那些深情的话都被邢枭听到了。
想到邢枭说的可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又气又惶恐。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邢枭,那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要是眼神能杀人,邢枭怕是早就被池野千刀万剐、杀人灭口了。
“你敢!”池野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声音低沉而阴森,带着浓浓的杀意。
似是邢枭要是真敢对简悦多说一个字,他当真会杀了他。
邢枭却是一脸的得意,像是斗胜了的公鸡一般,高高地抬了抬下巴,丝毫不惧池野的威胁,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挑衅:
“你看我敢不敢?怕了?有本事你来咬我啊?”
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连一丝微风都没有,静谧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叶晗影脚步匆匆,神色慌张地跟着搜救队赶了过来。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昏迷在池野怀里、满身是血的简悦时,她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猛地提了起来,双腿一软,差点儿就瘫倒在地。
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双手紧紧地揪着衣角,结结巴巴问道:
“池野,悦悦.......悦悦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这么.......这么多血?”
那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哭,眼神中满是担忧和心疼。
不等池野回答,刚刚还在池野面前嚣张跋扈、冷傲强势,如同一只不可一世的雄狮的邢枭,瞬间像换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