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阮茵茵与人通奸还被抓了个正着,这事儿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里,让他在圈子里丢尽了脸面。
所以最近每次看到阮茵茵,他都会想起那些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样子,让他十分不喜。
“好了,别哭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简悦那边我会去找她算账的。”
缓缓坐回沙发上,简文钧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看向阮茵茵,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探究,问道:
“你最近跟郝越泽关系如何?”
阮茵茵心里“咯噔”一下,以为简文钧还在因为庆功宴上她与郝越泽发生关系而生气。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否认道:
“爸爸,我与郝越泽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然而,这话一出,简文钧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他猛地站起身来,手指如利剑般直戳阮茵茵鼻尖,怒骂道:
“你都跟郝越泽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能没关系?你知不知道现在圈子里都在传你们滚床单的事儿。
你现在说没关系,你是想让郝越泽白嫖,还是想让简家因为你,成为渝城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最大笑柄,被人指着脊梁骨骂,说咱们简家养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败坏门风的玩意儿!”
他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震得阮茵茵耳朵生疼。
阮茵茵被简文钧的怒火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有些懵地看向阮清,眼神中满是不解和委屈。
阮清见状,赶忙起身,笑着拉着阮茵茵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
“茵茵啊,你爸爸说的对,你跟郝越泽发生关系的事虽然被你爸爸控制住没有大肆传播,但在豪门圈子里暗地里也都传开了,所有人都认定你们是一对,怎么能没关系呢,你啊,还是要和他好好相处才是。”
阮茵茵有些不愿,郝越泽不过是个私生子,在她眼里根本配不上自己。
她咬了咬嘴唇,小声嘟囔道:“妈,你知道我是被算计的,而且郝越泽一个私生子……”怎么配得上她。
阮清没好气地瞪了阮茵茵一眼,打断她的话:
“胡说什么!虽然郝越泽做事不地道,但他好歹是郝家的二少爷,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的。”
阮茵茵有些懵,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妈不也嫌弃郝越泽的身世吗?
她疑惑地看向阮清,眼神中充满了询问。
还是阮清悄悄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为她解惑:
“你还不知道啊,郝家的大少爷出了意外,成了植物人,郝家已经暗中将郝越泽接回了郝家,他以后就是郝家名正言顺的二少爷了,你以后可别再称他什么私生子不私生子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只要阮茵茵跟郝越泽的事敲定,那她以后就是郝家未来的丈母娘了。
到那时候,叶晗影还拿什么跟她比!
阮茵茵的嘴角狠狠一抽,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之前在庆功宴上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郝越泽,还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告诉她,郝越泽成了郝家的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