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微微颔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了指脸肿得像猪头般的郝越泽,娇柔地说道:
“我……我有人证的,就是郝越泽,他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随即,她朝着郝越泽使了一个眼色,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蛊惑:
“阿泽,你说吧,别再包庇简悦的恶行了。”
郝越泽顶着那张被简昭打肿的猪头脸,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
“茵茵说的不错,我就是人证!”
众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有人忍不住嗤笑出声,满脸嘲讽地说道:
“你能证明什么?”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是啊,你和阮茵茵两人苟且,你们的话能当真?堂堂简大小姐怎么会喜欢你?”
郝越泽被那些人嘲讽的眼神刺得心里不爽极了,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梗着脖子说道:
“我和简悦可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学校了谁不知道简悦一直喜欢我,对我百般讨好,恨不得直接黏在我的身上。可我一心都在学习上,根本不愿意早恋,对她的行为实在是烦不胜烦,所以暗暗的与简悦疏远。
加上与阮茵茵走的近了些,简悦就心里就产生了危机,怕阮茵茵将我抢走,所以想要给我下药。不信你们可以去学校随便问问,学校里谁不知道简悦喜欢我。”
会场里也有不少学校的同学,闻言神色都变得讳莫如深。
毕竟,曾经的简悦确实对郝越泽“舔”得很,送礼物、送早餐,还总爱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简悦微微眯起眸子,心中暗自冷笑。
果然,以前恋爱脑犯下的错,现在报应来了。
不过,幸好她及时止损了。
简悦唇角轻勾,一抹似有若无的讥诮笑意在唇边绽放。
她那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眸,直直地钉在郝越泽那张肿得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的脸上,一字一顿地说道:
“郝越泽,你这自负的毛病,怕是深入骨髓、无药可救了。
我要是真喜欢你,会把你像丢垃圾一样赶下车,让你在暴雨倾盆中像个落汤鸡似的走回家,然后病得像条死狗一样?”
“我要是真喜欢你,会逼着你还每一分钱,不让你占我半点便宜,哪怕是一根头发丝儿的价值,都得给我算得清清楚楚!”
“我要是真喜欢你,会狠狠扇你大耳瓜子,把你扇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然后一脚把你踹得远远的,让你不敢再靠近我半步!”
“如果你觉得这是对你的喜欢,那恐怕大家对喜欢的定义都要颠覆了。”
宴会上七班很多同学闻言,纷纷点头附和。
一个同学大声说道:
“可不就是嘛!简悦最近每次看到郝越泽,那眼神就跟看一坨臭狗屎似的,满脸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这要是喜欢,那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了!”
另一个同学也说道:“就是就是!之前她可能被郝越泽迷惑了,才跟他走得近了点。可最近呢,每次郝越泽一出现,简悦就跟见了瘟神一样,那大耳瓜子扇得,啪啪作响,这也叫喜欢?我看是恨之入骨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