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茵茵见状,也赶忙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委委屈屈地说道:
“干爹,不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是被人算计的,我是无辜的。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对,她是被简悦算计,不关她的事啊。
简悦,该死的简悦,就算她今日名声尽毁,她也绝不会让简悦好过,一定要把简悦也拖下水。
简昭的目光紧紧黏在阮茵茵那张挂满泪珠、满是柔弱与无助的脸上,只觉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心疼得仿佛被刀割一般。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急与心疼,立刻冲到简文钧面前,替阮茵茵求饶:
“爸,茵茵一向乖巧懂事,温柔善良,怎么可能做出这般伤风败俗之事?这背后一定有阴谋,她肯定是被人陷害的。您作为她的干爹,您可一定要查清楚真相,为她主持公道啊,不能让她白白遭受这等无端的冤屈,让她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受尽羞辱!”
说着,简昭猛地抬起头,神色阴鸷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目光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利刃,带着满满的恨意与怨毒,狠狠地瞪了简悦一眼。
那眼神仿佛要将简悦生吞活剥。
显然,在简昭心里,简悦已然成了那个十恶不赦、设计陷害阮茵茵的罪魁祸首。
这笔账他势必要跟简悦算个清楚。
阮清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赶忙快步走到简文钧身旁,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声泪俱下地附和道:“
“是啊,简总,我的女儿好好的参加一个宴会,刚被您认作干女儿,就遭遇了这等飞来横祸。一定是有人嫉妒她,见不得她好,所以才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她。
我女儿清清白白,名声一直都好得很,如今却落得这般不堪的境地,以后可怎么在这渝城立足啊?
简总,您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茵茵一个清白,不能让真正的坏人逍遥法外,继续为非作歹啊!”
看着阮清和阮茵茵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简文钧心中原本的怒火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心软。
毕竟,阮茵茵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即便是个私生女,但血浓于水。
看到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怎么可能真的就无动于衷,轻易放过这件事呢?
他微微抬眸,冷冷地扫了简悦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如果真是简悦和阮茵茵之间的博弈,简悦能全身而退已属厉害,不可能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思及此,简文钧这才将目光缓缓移向阮茵茵,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好,既然你说你是被人陷害的,那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的你,你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的清白?”
阮茵茵早在之前就已想好了对策,她不动声色地暗暗朝着郝越泽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配合自己。
而后,她才抬手毫不犹豫地指向简悦,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决绝:
“是简悦,就是简悦害的我!她嫉妒我成为您的干女儿,嫉妒我能在简家站稳脚跟,所以才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