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吗?这种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耻辱,还好意思来参加这种高档宴会,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简家好心资助她,她竟然恩将仇报,这样的人还是离远一点,别到时候被她反咬一口。”
言语间都是鄙视和嘲讽。
阮茵茵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恶狠狠地瞪了简悦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简悦生吞活剥了。
然而简悦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舞台上出丑。
阮清听着众人对阮茵茵的议论,顿时怒不可遏,怒瞪着简悦。
“简大小姐,我女儿好心前来恭喜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你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简悦挑了挑眉,“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阮清闻言一愣,脸色蓦地涨得通红,“我是茵茵的母亲,还是......”
阮清看了简文钧一眼,正想说什么,简文钧凌厉的视线猛地射了过来。
阮清要出口的话顿时一僵,吞吞吐吐道:
“还是简总的秘书,虽然你是简家大小姐,可你我女儿好心来参加你的庆功宴,你怎么能这么羞辱她,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简悦嗤笑一声,“哦......原来你就是阮茵茵的妈妈啊,怪不得阮茵茵能做出那些事来,看到你,我终于找到原因了。”
阮清脸色一个变,“你什么意思?”
简悦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你一个秘书都敢对老板的女儿大呼小叫,你的女儿不请自来就算了,还跑到我的面前狗吠,难道不是遗传吗?这明显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对自己的定位不清啊!”
说这话的时候,简悦的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简文钧,显然,她就是指桑骂槐!
果然看到简文钧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显然很是不悦。
“简悦,我知道你是简家大小姐,无论你做了什么,学校都不敢拿你怎么样。
不像我,我无权无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算是想开除我,学校都只会照做。
可你想羞辱我就算了,凭什么羞辱我妈妈,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阮茵茵红着眼,为阮清打抱不平。
而说出的话字字句句都是在告诉众人,阮茵茵之所以被学校开除,之所以发生那么多事,都是简悦仗着是简家大小姐故意构陷她。
一时间,众人对简悦和阮茵茵之间的恩恩怨怨又疑惑了起来,不知道谁说的才是真的。
郝越泽受不得阮茵茵受委屈,立马护在阮茵茵身前,指着简悦怒声道:“简悦,你太过分了。”
简悦摊了摊手,“我怎么了?难道你也跟阮茵茵一样,觉得是我仗势欺人?
可你当时不是就在现场目睹了全程吗?难道是失忆了?
还是说,你输给了我,不甘心,想借阮茵茵的口,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