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师家里穷,自然买不起需要你几年的工资才能买到的包。这不是同一个道理吗?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胡说八道了?”
简悦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中满是自信与从容。
刘莲眉头一颤,顿时明白了简悦的意思,恼羞成怒的一拍桌子,将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简悦。
“你耍我?”
刘莲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简悦生吞活剥了一般。
简悦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眼神的戏谑越发浓郁,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我只是以刘老师您刚才的观点对你而已,老师这么激动干嘛?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话也像是放屁?”
简悦鲜少用这样粗俗的话骂人,除非实在是忍不住。
教学楼走廊里,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洒进来,却照不亮此刻剑拔弩张的氛围。
刘莲嘴角狠狠一抽,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简悦鼻尖,嘴角挂着刻薄的冷笑:
“你......简直无药可救,就算你死缠烂打也没用,作弊就是作弊,你想证明你没作弊,证据呢?拿出来啊!”
她心里笃定得很,监控早就被她暗中破坏,监考老师也被简昭用钱收买,连同考场里的学生都提前打点过,根本不可能有人站出来替简悦说话。
这顶“作弊”的帽子,简悦是戴定了!
想到因为简悦,七班那些“垃圾”学生竟敢跟她对着干。
其他老师还暗地里笑话她,刘莲的眼底闪过一抹怨毒。
这一切都是简悦的错!
所以简悦想要赢得他们的赌注,门儿都没有。
她非要让简悦输的彻底,灭灭她简家大小姐的气焰。
阮茵茵站在一旁,脸上挂着伪善的关切,眼底却藏着幸灾乐祸:
“简悦,作弊本就是犯错,再胡搅蛮缠就是错上加错,你就老老实实的承认,别再嘴硬了。知错能改,指不定刘老师就原谅你了。”
她故意把“嘴硬”两个字咬得极重,仿佛简悦是个死不认错的罪犯。
郝越泽站在刘莲和阮茵茵身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眼神里满是对简悦的厌恶与挑衅,阴阳怪气地说:
“茵茵,你就是太善良了,像简悦这样知错不改,死鸭子嘴硬的人,你还劝她干嘛。像她这样恶劣的行为,就该让学校开除才是!”
如果是以前听话的简悦留在学校,处处舔着他,郝越泽也无所谓。
可这次简悦竟然考的这么高,再留在学校,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思及此,郝越泽故意用肩膀撞了简悦一下。
池野刚赶回来,就察觉到郝越泽的动作,及时抬手,稳稳地挡住郝越泽撞过来的肩膀,幽深的双眸中浮起一丝冰寒。
“郝越泽,考试比不过简悦,就暗地里动手,你怎么这么卑鄙。”
看到池野,郝越泽就想到他考的分数,心头顿时生起一股不甘和愤懑。
“我她不过是作弊,有什么资格跟我比。”
池野还要开口替简悦说话,却见简悦轻轻抬手,拦住了他。
随即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定定的落在郝越泽身上。
“郝越泽,我做没作弊你最清楚,你这么上蹿下跳的急着给我定罪,是因为知道考不过我,怕等会儿证明我的清白后,大家都知道你不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