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越泽不悦的瞪向简悦,呵斥道:
“简悦,你说话就非要那么夹枪带棍,非要那么恶毒吗?”
以前简悦何时敢在她面前这么说话过,这段时间她到底怎么了?
想到身旁的阮茵茵,看来简悦是看到他和阮茵茵在一起,又吃醋了,所以才会说话这么刻薄。
果然,女人就只知道情情爱爱,因为这点儿小事就失去理智,作天作地!
真是愚蠢!
难道简悦不知道,她越是因为吃醋,越是跟他作天作地,他越不喜欢她吗?
她怎么就不能学学茵茵,听话些、懂事些、温柔些?!
简悦不知道郝越泽心中所想,摊了摊手。
“我就是说句实话而已,你这么激动干嘛,你们两个孤男寡女在我家门口,不是偷东西,难不成……你们是在偷情啊?”
简悦将“偷情”两个字咬的极重。
话音刚落,明显看到阮茵茵和郝越泽的脸色突变,眼神中满是慌乱。
简悦心里冷笑。
果然,耍着人玩儿,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真的挺爽的。
阮茵茵率先回过神,似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痛斥简悦。
“简悦,你怎么能胡说,我跟阿泽哥哥……我跟阿泽只是一起学习,想要期末的时候考个好成绩,你别用那些肮脏的心思恶意诋毁我们。”
“哦……”
简悦挑了挑眉,长长的哦了一声,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意味。
“原来是一起学习啊,真是……干劲十足啊!”
学习?
呵!
学什么?
搂在一起嘴对嘴啃?
这学习方式,倒是挺别致的!
就不怕侮辱了“学习”两个字。
还说她恶意诋毁?
别说她亲眼看到他们刚才有多激情四色黑,两人的嘴都肿的跟猪拱嘴似的了,任谁看到都会看出他们干了什么事儿吧。
真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又当又立!
阮茵看着简悦脸上不怀好意的笑,总觉得她的话意有所指,心头恼怒不已。
想到就是为简悦,她今天才会一时被嫉妒和财富冲昏头脑,跟简昭发生了关系,心里就生起一股子愤懑。
此时还被简悦嘲讽,心里的气愤更是压不住,忍不住嘲讽道:
“我们自然学习的,不像你,大晚上的还不知道上哪儿鬼混了,怕是早就将跟我们一班打赌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似是想起了什么,阮茵茵眼底划过一抹光亮,脸上的怒意消散了几分。
状似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