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郝少爷今天不方便,那我就再给郝少爷三天的时间,你可千万要记得还钱啊,不然到时候我一不小心这段录音上传到校园网上,让大家都知道郝少爷是个欠钱不还的老赖,对你的名声有什么损害,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简悦,你竟然威胁阿泽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咄咄逼人。”
一直藏在郝越泽怀里的阮茵茵突然出声指责,语气中满是为郝越泽打抱不平。
简悦挑了挑眉,唇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让我咄咄逼人也可以,要不你替她将剩下的四百九十五万还了,我就立马删了这段录音。”
此话一出,阮茵茵顿时一噎,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委委屈屈道:
“你明明知道我没钱.......”
不等阮茵茵继续哭诉,简悦直接冷声打断。
“没钱就闭嘴。”
聒噪!
郝越泽立马像是护花使者般护在阮茵茵身前,厉声呵斥。
“茵茵只是为我不平,你何必为难她!不就是钱嘛,三天后我连本带利的还你就是!”
简悦明显有些意外,挑了挑眉道: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能多收钱,她自然不会拒绝。
瞥了一眼像是没长骨头般缩在他怀里的阮茵茵,又道:
“管好你的狗,别再跑到我面前来乱吠,让人恶心!”
只知道慷他人之慨的圣母白莲花,能不恶心吗。
不过这两人倒是挺般配。
一个圣母白莲花,一个虚伪白眼狼,天生一对。
话落,简悦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只是忍着痛,挺直腰板,独自离开了现场。
郝越泽和阮茵茵看着简悦离开的背影,一脸阴鸷,眼底满是怨毒。
走到无人的顶楼,楼顶的风有些大,吹乱了简悦的头发,也吹散了她心中的一丝烦躁。
简悦紧绷的神经才瞬间松懈了下来,这才感觉全身发热,脑袋晕乎乎的,有些站立不稳。
拉开拉链,露出崩裂的伤口,血水从伤口渗了出来,沾湿了衣领前襟,唇瓣血色尽退,苍白一片。
“他爹的!”
要不是郝越泽狗男人,她的伤口也不会崩裂,她也不用在这浪费时间。
看了一眼时间,她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浪费时间。
来不及去医院,简悦只能简单的用纸巾擦拭一下伤口周围的血迹。
简悦强忍着痛,试图集中精神,但伤口的疼痛和身体传来的热意让她越来越难以支撑。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与寒冷交织,额头不自觉地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也止不住的颤抖。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像是被厚重的云雾包裹,她不得不扶着栏杆,试图稳住摇晃的身体。
“要帮忙吗?”
忽然,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让脑子混沌的简悦立马清醒了一瞬。
回头一看,竟然是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