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昨天那么多人淋雨回家,阮茵茵凭什么将郝越泽淋雨感冒的事怪在简悦的头上,这不是道德绑架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向大家展示她的善良嘛!”
“切,看着清纯小白花,没想到心机这么重,三万块的裙子都穿了,怎么给郝越泽打个车的钱都没有?看来不是心疼郝越泽,只是想要给简悦扣上心思狠毒的帽子啊。”
“啧啧啧,这些落魄户咱们可得离远一点,别什么时候我们就被她讹上,扣上为富不仁的帽子,毕竟咱们是真有钱啊。”
“谁说不是呢,真以为简家资助她,她就能在简悦面前指手画脚了!”
简悦听着众人的议论,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上一世,她后来才知道,阮茵茵之所以能在上她的学校,根本靠的就不是成绩,更不是奖学金,而是简昭的资助。
可阮茵茵把这事儿瞒得死死的,一边享受着简昭的宠爱,穿着价值上万的衣服,享受着与她如出一辙的待遇。
一边又装得楚楚可怜,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家境贫寒,但乐观上进、自强不息的好学生,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贫困补助才获得进他们学校学习的机会。
这一世,简悦就是要捅破这层窗户纸,看阮茵茵以后还怎么立她楚楚可怜又自立自强的人设。
阮茵茵拼命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开简悦的钳制。
听着周围同学的议论和嘲弄声,她的情绪彻底崩溃,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
“简悦,你太过分了!我是简家资助的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挣的钱!你凭什么这样羞辱我?你以为你是简家大小姐,有权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简悦轻蔑一笑,松开了阮茵茵的手腕,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仿佛刚才触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
“哟,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你花着我家的钱,说跟我没关系,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可笑吗?”
其他同学听了,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阮茵茵这是疯了吗?简悦可是简家的大小姐,她花着简家的钱,说跟简悦没有关系,她不会是嫉妒简悦吧。”
“可不是嘛,简悦是还没有挣钱,可她投胎的本事好啊,阮茵茵拿什么跟简悦比,拿她贫民窟的出身吗?”
“就是,学校家庭条件差的学生不少,可没有她这么自不量力的。”
周围的同学家境虽然没有简家好,可也都非富即贵,靠着家里在外耀武扬威的,听了阮茵茵的话,只觉得阮茵茵不仅是在嘲讽简悦,也是在嘲讽他们。
一时间众人对阮茵茵更是指指点点,满脸的不屑。
一些家庭条件差的,也对阮茵茵嗤之以鼻。
“大家可千万别将阮茵茵跟我们这种穷学生相比,我们可没有谁那么穷,平时还能穿三万块的裙子,那可是我们一个高中的学费了。”
“诶,听说阮茵茵之前还领了助学金,她有了简家的资助,连三万块的裙子都穿得起,怎么还好意思再领助学金的,我要去举报!”
“就是!阮茵茵可不是贫困生,可别坏了贫困生的名声,必须撤销贫困生的资格。”
他们这些穷学生好多都是因为成绩好,被学校破格录取的,在学校时虽然跟有钱的同学格格不入,但是也并不会被那些同学太过明显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