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 冷轩的声音从正门传来,玄铁重剑劈开最后一道冰门,蛮族骑兵们举着燃烧的火把冲入大厅,火把的光芒与本源光带交织,将暗月盟教徒的影子拉得很长。那些被俘虏的原住民看到蛮族骑兵,突然爆发出微弱的欢呼 —— 他们曾是邻居,却被暗月盟强行分隔在冰川两侧。
副盟主的阵法开始紊乱,玄冰髓原石的光芒忽明忽暗。苏御抓住机会,龙吟剑与星羽剑同时指向高台,本源之力顺着光带注入原石。被鲜血污染的原石突然剧烈震颤,表面的噬灵纹在金光中寸寸断裂。“不 ——” 副盟主试图拔出权杖,却发现权杖已与原石融为一体,那些被吸收的生命力正顺着权杖倒流,注入他的体内。
原住民们的脸色渐渐红润,副盟主却像被抽空了灵魂,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当他最后倒下时,手中的权杖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原住民的体内 —— 那是被归还的生命力,带着本源光带的暖意。
清理战场时,众人在冰厅的暗格里发现了暗月盟的秘密账本。上面详细记录着他们如何用玄冰髓兵器挑唆周边势力,如何用蛊毒控制五毒教,如何用虚假的承诺欺骗东瀛和蛮族。“这些账本要带回长安,让天下人都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苏御将账本交给赵毅,目光落在溶洞深处的玄冰髓矿脉上,“把矿脉的入口用本源麦种封住,留少量士兵驻守,其他人随我去东瀛 —— 德川雄还在等我们给他一个了断。”
东瀛的港口在半月后迎来了苏御的船队。德川雄站在码头,身后的武士们握着玄冰髓刀,却没有拔刀的意思 —— 他们已从逃回来的残兵口中得知暗月盟的下场,更看到了随船运来的本源麦种和冰魄花种子。
“我知道你会来。” 德川雄摘下头盔,露出头上的白发 —— 那是被暗月盟的源核反噬留下的痕迹,“母蛊的解药,你们带来了吗?”
苏御让柳清韵取出冰魄花汁液:“解药可以给你,但你要答应两个条件:一是交出所有玄冰髓兵器,由朝廷的工匠改造成农具;二是开放港口,与中原互通有无,用丝绸和瓷器交换,比用战争掠夺划算。” 他指着船上的《农耕要术》,“这些送给你,比暗月盟的航海图有用。”
德川雄望着那些麦种在甲板上发芽,突然对着苏御深深鞠躬:“我错了。之前总以为武力能带来财富,却不知道让百姓吃饱饭,比占领多少港口都重要。” 他挥手让武士们将玄冰髓刀搬到船上,“这些兵器,就拜托你们了。”
返程的途中,苏御站在船头,望着渐渐远去的东瀛海岸线。柳清韵走到他身边,星羽剑上的明珠映着海面的波光:“暗月盟的势力已彻底清除,周边的势力也都臣服,我们终于可以安心了。”
苏御摇摇头,指着海面上的本源光带 —— 那道金色的脉络从长安延伸至东瀛,又从东瀛连接到漠北,像一条环绕世界的项链。“安心却不能松懈。” 他从怀中取出那枚兰花玉佩,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玉佩上的裂痕已被淡金色的光带填满,“玄冰髓还在,双界裂隙也没有完全闭合,我们要做的是建立长久的守护机制,让武学馆的弟子世代相传,让本源之力永远滋养这片土地。”
当船队抵达明州港时,迎接他们的是百姓们自发组织的欢迎队伍。商贩们摆出最新鲜的海产,孩子们捧着刚开的兰花,赵毅的父母站在人群最前面,手中捧着为儿子准备的衣冠冢 —— 他们终于接受了孩子牺牲的事实,却为他的守护感到骄傲。
苏御走上码头,将德川雄交出的玄冰髓刀递给铁匠王老铁:“麻烦您了,这些要改成最好的犁铧,送到北境去。” 王老铁的孙子抢着接过刀,掌心的纹路在刀身上轻轻划过,玄冰髓的寒气立刻消散,露出
“陛下,您看!” 最年幼的影阁孩童突然指向天空,那里的本源光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明亮,从长安到漠北,从江南到东瀛,金色的脉络交织成网,将整个王朝乃至周边的土地都笼罩其中,“所有的光带都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