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白生病的事情,只有他和一众太医知道,若是太医随意说出皇帝的病情,可是要被砍头的。
他可不认为,她们会冒着这个风险,会泄露这个消息。
“是前些天来的那个小女娃,一个讨厌的家伙!”
沈昼声音冷漠带着果断。
“应祈!不许去!”
墨应祈被吓了一跳,因为自己爹爹一直都是那份温和的样子,哪里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感觉……有点可怕。
“为什么?!”
沈昼扯住她的手并没有丝毫松开的迹象。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许去!你去了也没有任何用!回去背你的书。”
墨应祈不断的挣扎,小孩子哪里知道什么。
自己以往的时候,都是母君陪着她,母君生病了,为什么她不能陪着母君,她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墨应祈在地上撒泼打滚,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在地上仿佛是一个旋转的陀螺,带起一阵泥土,呛得人直咳嗽。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找我娘!!!啊啊啊啊!!!”
沈昼心情本就不怎么好,还遇到一个这么不懂事的逆子,当即抬手。
啪!
沈昼给了她一巴掌,顿时消停了。
她委屈的捂住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翕动,满腹委屈。
张着大嘴,鼻涕眼泪一股脑涌了出来,大哭着跑开了。
“啊呜呜呜……我要母君!我要母君!你是坏爹爹,我讨厌你!!!啊呜呜呜呜……。”
“啊这……。”
那小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了看狂奔的墨应祈,又看了看面色阴冷的君后。
抹了一把冷汗,结结巴巴。
“君后,奴才……就先告退了!”
沈昼并没有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
那奴才立即追了上去。
“太女殿下,您跑慢点,等等奴才啊!”
……
寝殿中,沈昼离开的下一刻,墨初白掐着他的脖子,死死抵在墙角处,愤怒不已。
“梦暨白,放肆,你简直找死!”
所幸这次这个疯狗没有咬上去,估计自己嘴巴上的伤口,就是这条疯狗咬的。
梦暨白眸中含着笑意,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陛下舍得杀死暨白吗?我猜陛下是不能杀死我的。”
他说这话的底气很足,似乎有十足的信心。
这种信心在几分钟前,还是没有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有了这样的自信?
墨初白掐住他脖颈的手微微用力,让他喘不过气来,透露着十足的威胁和压迫。
“你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了你!”
梦暨白面色被掐得涨红,手上依旧不老实,解开墨初白的腰带,拨开墨初白的衣服,在她腰线处滑动。
他简直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的试探。
墨初白咬牙切齿,这男人都不懂得什么叫做羞耻吗?
梦暨白眼中洋溢着笑意。
“如果陛下想要杀死我的话,早在我靠近的那一刻便已经砍下去,我可不认为我的力气真的能压住陛下的剑!”
他用的力气很轻、很轻,墨初白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将剑刃拔出,可是她没有,只是任由他将剑压了下去。
梦暨白说对了,墨初白确实不能杀了他。
她惊叹于他的敏锐,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棋子,手指上的力道渐渐放开,甩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梦暨白没脸没皮的凑了上去,声音里带着蛊惑。
“我很好奇,陛下为什么会改变这个想法。”
“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