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啊!我从小就没了娘爹,你就是我的再生娘爹,你要是没了,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嘞!呜呜……。”
那声音还在继续,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原本头痛,听到这声音更疼了。
墨初白不用想便知道是小福子,毕竟除了这憨货,便没有人能做出这样的蠢事。
吩咐守在门口的侍卫。
“让小福子给朕住嘴,告诉她,她再哭得这样丧气,朕就往她嘴里塞满马粪给她缝上。”
院外的小福子趴在地上就是干嚎。
要不是她没有看好陛下,陛下就不会冒雨感染风寒了,她真是罪该万死。
侍卫打开门,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输出。
“哎,福子别哭了,陛下好着呢!你再哭把你嘴塞马粪缝上。”
听到这话,小福子一秒静音,绽出一个微笑。
“嘿嘿,你听错了,没人哭。”
一秒变脸,堪称史诗级演技。
奴才罪该万死,但奴才不能真死。
侍卫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无赖,一时有些无语。
小福子进入殿内,一个滑跪到墨初白身前。
开口便是认错:“陛下,哎呦喂!您没事吧!都怪奴才,请陛下责罚!”
墨初白满心疑问。
“小福子,朕昨天去干什么去了?”
小福子五官挤出一团,这个问题她也很好奇。
一眨眼的功夫,墨初白便不见了踪迹。
起初还以为陛下今晚不想翻牌子,后来才知骑着马顺着京都大街跑了。
“陛下,您骑着马嘚嘚跑了,奴才连您的影子都没看着,哪里知道这回事啊!”
随即想到什么,立即禀报。
“不过京城确实有了一桩大事,昨夜醉春楼烧了,不知是谁放的火,里面的人几乎死了个干净。”
墨初白沉默了,昨晚的事好似被删除了一般。
有些汗流浃背了。
不能是她点的火吧?看奏折脑子看抽抽了,一时兴起,把人楼给烧了?
“朕去看看情况。”
墨初白是有些心虚在身上的,完全不知道干了什么事。
撑起身体,却发现使不上一点力气,感觉这不是她的身体一般,头晕眼花,一阵恍惚。
沈昼眼疾手快扶住墨初白,心跳的厉害。
“妻主,您感染了风寒,先在塌上歇息一些时日吧!至于醉春楼的事情,让伽释和小福子前往查看一番。”
墨初白点了点头,嗓子里发出一声。
“嗯。”
她完全没有一点力气,更别说去查看情况了。
小福子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去。
沈昼握住墨初白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抽抽搭搭:“妻主,你怎么了?你别吓昼儿,若是你有什么闪失,应祈和昼儿怎么办?”
他的脑袋抵在墨初白胸膛上,肩膀不停的抽动着,哭声中透着无助。
他明明是医师,却查不出是什么毒,实在是太没用了。
墨初白回握住沈昼的手,心中没了什么底。
“我……我不知道,全身使不上一点劲。”
沈昼是个大哭包,一哭起来没完没了,让人忍不住心疼。
劝他回去:“你先回去吧!请太医院的人瞧瞧。”
沈昼拼命摇头。
“……妻主,昼儿不想走,昼儿想陪着妻主。”
墨初白不厌其烦的给他擦泪。
开玩笑道:“哭什么?你怎么跟小福子似的,小心朕给你将嘴巴缝起来。”
沈昼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