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赘的夫郎,必须宠。
抱起闻人渺慢慢走到雪地外,似乎比以前更加重了,都是自己慢慢养起来的,好有成就感。
闻人渺不住的夸奖:“妻主的力气好大,妻主好厉害,妻主是世界上最最最厉害的女人,阿渺最喜欢妻主啦!”
墨初白放下他,捏了捏他的鼻子。
“你呀,油嘴滑舌。”
闻人渺朝着墨初白做了一个鬼脸,倒像一只活泼的小狗。
突然,狡猾一笑。
“妻主!”
一抬头,一个雪球砸在自己脑袋上。
“大胆,当真大胆,居然敢偷袭朕!”
墨初白:big胆!(? ? 皿 ?)
手上捞起一个雪球就开战,想当年咱也是小学一年级打雪仗的冠军。
咻咻咻!
一枚一枚接着一枚往主仆俩身上扔。
“妻主饶命,饶命!阿渺再也不敢了。”
将闻人渺和小鲤砸了连连求饶,两人被埋在雪地里,变成两个小雪人。
一片雪花落在鼻尖。
啊啾——
闻人渺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如墨的夜空中雪花纷纷扬扬往下落,如同装饰品一般。
白与黑夜交汇,雪花落下,如同夜幕中舞蹈,总觉得美丽浪漫。
闻人渺捧起雪花,语气激动。
“下雪了,下雪了!快看呀,墨初白,下雪了。”
只是墨初白没有看雪,反倒看向他。
他在院子里打转,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每次都生机勃勃的。
很快他注意到了墨初白灼热的视线,呆愣在原地,耳根却红了。
“妻主,你……你不看雪,看着我做什么?”
墨初白轻轻拍起他头顶的雪花,将他衣服上的帽子戴在脑袋上。
“你好看,你……比雪好看。”
闻人渺的眼睛,清澈的好像山间的小鹿,五官精雕细琢,如同一只瓷白的洋娃娃。
墨初白抚摸着闻人渺热乎乎的脸颊。
“我想起一句诗,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闻人渺歪了歪脑袋,表示听不懂。
妻主嘴巴到底叽哩咕啦说些什么呢?
不懂,但很想亲。
脚尖踮起,扯住墨初白的袄子,吧唧便亲了一口。
墨初白如同木头桩子一般,呆呆的站在原地。
唇间多了处柔软。
墨初白没羞,他先羞的不得了,脑袋抵住墨初白的胸口,不敢抬头。
他想他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厉害,因为他感觉脸颊火辣辣的,似乎有东西在烧。
声音闷闷的。
“……阿渺,真的好喜欢妻主啊,也希望妻主也能爱我多一点,我会快点长大的,你等等我,在我长大之前一直爱着阿渺好不好?”
他忽然抬头,认真的看着墨初白,似乎是在恳求。
他是个男人,男人都想要得到妻主的爱,他也不例外。
墨初白不觉得自己会变心,除非她嘎巴一下死哪了,也不对,那首歌叫什么来着?死了都要爱!
“好,我答应你。”
闻人渺瞬间扬起笑容,伸出手指。
“那……妻主和我拉个勾吧!说谎就是小狗。”
“幼稚鬼。”
墨初白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和他的勾在一起。
小鲤在风雪中独自凌乱:高亮度电灯泡,照亮你的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