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布再次亮起,色调变得幽暗而诡谲,伴随着阵阵隐约的蝙蝠扑翅声和南瓜灯幽幽的光芒。霍格沃茨礼堂的万圣节晚宴景象展现在众人面前。
“啊,万圣节,”邓布利多愉快地说,眼睛在半月形眼镜后闪闪发光,“总是一个充满……惊喜的夜晚。我记得有一年,皮皮鬼试图把整个礼堂的南瓜汁都变成蟑螂堆的口味。”
辛尼娅·沙菲克用羽毛扇掩住鼻子,做了个鬼脸:“拜托,邓布利多,别提蟑螂堆,尤其是在我们可能即将看到更多……‘惊喜’的时候。”
“屏幕上,年幼的汤姆·里德尔独自坐在斯莱特林长桌末端,对周围的喧嚣充耳不闻,专注地切割着烤牛排。”
“看呐,我们勤奋的里德尔先生,”克里斯·塞尔温指着屏幕,“连万圣节大餐都无法让他从魔法世界里分心。说真的,你小时候就没有一点娱乐精神吗?”
汤姆·里德尔教授平静地回答:“我认为知识的汲取本身就是最高形式的娱乐,克里斯。当然,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恶作剧和糖霜南瓜更能带来满足感。”
阿布拉克萨斯哼了一声,灰蓝色的眼睛扫过屏幕:“至少他保持了餐桌礼仪,不像某些格兰芬多,差点把土豆泥当飞天扫帚骑。”
这时,屏幕上的阿布拉克萨斯登场了,穿着一件墨绿色的天鹅绒长袍,领口的蛇形胸针在烛光下闪烁,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诡异饮料。
“梅林啊,阿布!”辛尼娅惊叹,“你那时候就知道怎么闪亮登场了!这袍子,这胸针……你绝对是故意的!”
阿布拉克萨斯调整了一下自己部长长袍的袖口,语气淡漠:“适当的着装是对场合的基本尊重,辛尼娅。显然,有些人至今未能领悟这一点。”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克里斯那有些歪斜的领带。
“屏幕上,阿布拉克萨斯将饮料推到汤姆面前,称之为“女巫的亲吻”,并调侃说喝了能看见最想见的人。”
“哦——!”辛尼娅拖长了调子,碧绿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女巫的亲吻’!阿布,你这是在调情吗?用一杯饮料?”
小卢修斯仰头问:“爸爸,你看到最想见的人了吗?”
现任魔法部长的耳根微微泛红,他清了清嗓子:“那只是蜂蜜酒加多了糖的骗小孩把戏,卢修斯。而且,”他补充道,带着一丝强调,“我当时最想见的可能是尼古拉斯·弗拉梅尔的手稿,如果厨房真有那本事的话。”
汤姆在一旁轻轻“呵”了一声,没有反驳,但嘴角那微妙的弧度让阿布拉克萨斯很想给他一个锁腿咒。
“接着,哈克·普威特出场,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啊,那位嗅觉灵敏的普威特先生。”西奥·诺特冷静地评论,“他总是能精准地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说出最不合时宜的话。”
阿尔法德·布莱克冷淡地接话:“缺乏教养和审时度势的能力,是许多家族没落的开端。”
“屏幕上,阿布拉克萨斯脸上的笑容淡去,眼神冰冷,但语气平静地评价普威特缺乏礼貌。”
“看这眼神,”克里斯压低声音对西奥说,“像不像你去年看着那批被洪水泡坏了的龙肝时的样子?”
西奥面无表情地回答:“比那更冷一点。像苏格兰冬天结冰的黑湖湖面。”
然后,阿布拉克萨斯凑近汤姆,压低声音邀请他观看一场“关于鲁莽和代价的小小寓言”。
“来了来了!”辛尼娅激动地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马尔福的万圣节特别节目!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普威特!”
阿布拉克萨斯试图维持镇定:“那只是一个……应景的娱乐建议。万圣节嘛。”
汤姆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确实非常……‘应景’。我至今还记得那场‘盔甲芭蕾’和‘局部沼泽’的即兴表演。”
“晚宴结束后,屏幕上的汤姆内心挣扎,最终故意放慢脚步,被阿布拉克萨斯拉进了密道。”
“看!他犹豫了,但他还是去了!”克里斯兴奋地喊道,“里德尔,你那时候就拒绝不了我们阿布的‘好戏’邀请,对吧?”
汤姆平静地回应:“好奇心是推动魔法进步的重要动力,克里斯。我只是对马尔福学长所谓的‘寓言’感到好奇而已。”
阿布拉克萨斯哼了一声:“是啊,好奇到手腕被拉着穿过整个密道都没有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