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内。
平时一脸温润如风的男人此时满脸狠厉,一张名贵案桌四分五裂,他叫出暗卫:“查到了吗?”
暗卫低头回道:“暂时没有线索,殿下。”
呼吸间,暗卫重重的砸在了墙上,墙面皲裂。
太子收回手:“呵!到底是谁的把戏,老三?”
随即又恢复温润的笑容:“陪你们玩玩。”
暗卫悄然退去,太子转身被一幅画吸引目光,他缓缓踱步过去,在皲裂的墙面旁挂着一幅落款为白羽的画,上面用一种特殊的画技画了两个可爱的小人,他们脸贴着脸,手拉着手十分温馨。
这是太子生辰时,白羽送的画,这画面使太子陷入了回忆,但是没有太久。
他眸子暗了暗,把画摘下,直接用内力震碎,转身就走了。
他最爱的还是他自己,这个节骨眼上,不允许一丝差错。不然,死的就该是他自己。
在这幅画破碎的躺在地上时,白羽的心脏抽动了一下,她有些疑惑的捂住了胸口。敖格看见了以为她不舒服,赶紧把药端给她,动作幅度之大令之洒了些许。
白羽忙道:“无事!我来吧。”说完端过药碗小口小口的喝下。
“谢谢你,敖格。没有你,我早就无声无息的死掉了。”白羽诚恳的盯着敖格。
敖格也是眼神直视白羽用嘶哑低沉的声音回到:“你不该就这么死去,我不允许好人死去,恶人才是最该死的,不是吗?”
白羽闻言,大大的桃花眼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似三月桃花之瓣娇艳而含情。朱唇轻启,笑容如春日绽放的花朵,娇艳而动人。
“对,就该让恶人死!”白羽眼神微眯,眼睛中布满狠厉。
二人在商量如何对付这个“恶人”。
白羽很多产业都是与太子分不开的,他们二人早已紧密难分。区别就是太子可以随时离开,而白羽不行,没有太子,她一个未出阁的无家庭帮衬的庶女,做不了这一切。
现在她根本没有能力与太子正面刚上,她没死的消息太子迟早会知道的,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敖格帮忙在外寻找铺子,她要开一个调香铺子,几日下来,苦寻无果。
京城,那么多人想来开铺子都可以吗?没有背景,没有势力,没有钱。简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官府的证件,没有送去一些心意,你就等着吧。
白羽在房间中不停来回走动:“怎么办,第一步都开展不下去。”
突然,她停了下来。
蒲元暧!脑中突然闪过了这个名字。
她的闺中密友,也许可以通过这个途径。
蒲家是朝都中有名的富商,家中就以运贩香料为主的海外贸易,脚踏官商两道,求他们帮忙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白羽不方便大大咧咧的去蒲家找人,便叫敖格前去,连去几天,敖格都没有蹲到蒲元暧的人,倒是她大哥经常出没。
她的哥哥蒲柏晟倒是远远的看见过,并没有什么交集,倒是常听蒲元暧提起。
蒲柏晟是一个工作狂魔,外人面前十分圆滑,对家里人不苟言笑,经常呵责蒲元暧,导致家中小辈都有些怕他,这是蒲小姐自己说的。
白羽便去密友口中蒲柏晟常去的几个店铺晃悠,希望能捕捉到他的踪迹。
很快,就在一家“刘家食肆”碰见想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