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英高原的夜色如同被打翻的墨汁,渐渐晕染了整片天空,竞技场上白日里此起彼伏的欢呼与呐喊早已褪去,唯有小智一行人居住的日式民宿庭院里,还亮着暖黄的灯光,像是黑夜里一盏温柔的小灯笼。木质回廊下悬挂的串灯缠绕在藤蔓间,闪烁着细碎的暖光,将石板路映照得如同撒了一层碎金,连路边栽种的紫阳花花瓣上,都沾着灯光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晚饭残留的香气——有小霞拿手的海鲜粥,米粒熬得软烂,混着虾仁的鲜、瑶柱的香,还撒了一把嫩绿色的葱花;小蓝从背包里取出的浆果蛋糕,奶油洁白得像云朵,上面铺满了蓝莓、草莓和树莓,切开后还能看到内里层层叠叠的果酱;还有娜姿亲手烤的酥脆曲奇,边缘带着淡淡的焦色,上面撒着一层细细的糖霜,入口即化。几种香气交织在一起,酿出一种让人安心的甜腻,仿佛连晚风都变得温柔起来。
小智刚洗漱完毕,换了一身轻便的白色短袖和卡其色短裤,发梢还滴着水珠,他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脚步还带着几分比赛后的疲惫,可抬头的瞬间,所有的倦意都被眼前的景象驱散——庭院的石桌旁,四个女孩早已坐定,身上的装扮与白天截然不同。褪去了冒险时便于行动的干练劲装,换上了风格各异的JK裙,搭配着不同颜色的连裤袜,在暖黄的灯光下,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格外亮眼。
小霞坐在最外侧的石凳上,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石桌上,看着小智的方向。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格纹JK裙,格纹是细巧的蓝白相间,裙摆长度刚到膝盖下方,坐下时会自然垂成好看的弧度,走动时又会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极了她擅长操控的、流淌的溪水。上身搭配的白色衬衫领口系着同色系的蝴蝶结,蝴蝶结打得蓬松又整齐,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脖颈;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纤细的手腕,手腕上还戴着一串小小的银色手链,是之前在枯叶市买的,上面挂着一个迷你的水箭龟吊坠。她脚上穿的是一双肉色连裤袜,袜口处绣着细小的波浪纹,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却为整体装扮添了几分精致,与她标志性的橘色长发相得益彰,发梢还别着一个蓝色的小发夹。见小智出来,她率先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故意转了个圈,裙摆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连带着头发都跟着飘动,语气带着几分娇俏,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小智,快看!我们今天穿的好看吗?特意为你准备的!”
坐在小霞身旁的小蓝则是另一番活泼模样。她侧身坐在石凳上,一条腿微微翘起,脚踩着石桌的横档,双手撑在身后,姿态随性又自在。她选了一条浅粉色的百褶JK裙,裙摆层层叠叠,像是初春盛开的樱花,走动时会发出“沙沙”的轻响,格外灵动。上身的白色衬衫是带有蕾丝花边的款式,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细细的蕾丝,她故意松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还在锁骨处戴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项链,坠子是一颗粉色的小宝石。她搭配的是一双白色连裤袜,袜筒边缘有镂空的蕾丝花纹,像是开在脚踝的小花,脚下踩着一双白色帆布鞋,鞋边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皮卡丘图案,是她自己用马克笔涂鸦的。见小智看过来,她晃了晃小腿,笑着说道:“这可是我们偷偷准备的惊喜!你今天打赢比赛的时候,我们就在后台的休息室里火速换上了,为了挑这些衣服,我们下午还特意提前离场,跑了三家服装店呢!”
小琴坐在小蓝旁边,身姿端正,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像个乖巧的小姑娘。她穿了一身薄荷绿的JK裙,颜色清新得如同刚抽芽的嫩叶,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裙摆上绣着细碎的小雏菊图案,每一朵小雏菊都绣得栩栩如生,花瓣边缘还带着渐变的颜色,走动时仿佛有花香萦绕在身边。她的衬衫是修身款,勾勒出纤细的身形,领口的蝴蝶结打得小巧又工整,刚好落在锁骨中间,显得格外秀气。她选择的是一双浅灰色连裤袜,袜面细腻贴合,将小腿线条衬得愈发笔直,连脚踝的弧度都显得格外好看。见小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双手轻轻攥着裙摆的一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的小雏菊图案,声音软软的,像一样:“我……我们觉得你赢了比赛,肯定很开心,所以就想穿得好看点,让你更开心。这条裙子的布料很软,穿着很舒服,小蓝说这个颜色很适合我……”
最里侧的娜姿,依旧保持着她一贯的清冷气质,却又多了几分温柔。她端正地坐在石凳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目光平静地看着小智,像是在观察,又带着几分期待。她穿了一条深紫色的格纹JK裙,格纹是沉稳的紫黑相间,裙摆长度比其他女孩稍长一些,到膝盖下方两厘米左右,多了几分优雅与端庄。上身的衬衫是基础款的白色,没有多余的装饰,领口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拘谨,反而被她穿出了清冷又温柔的气质。她搭配的是一双肤色连裤袜,袜面通透得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只在脚踝处有一圈细细的蕾丝边,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精致感。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主动起身,只是坐在原地,微微抬眼看向小智,紫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今天的比赛打得很好,战术很果断。这身装扮,你觉得如何?”
小智站在原地,眼睛微微睁大,一时有些看呆了。他从未见过女孩们这般模样,平日里,小霞总是穿着便于玩水的短袖和短裤,小蓝偏爱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小琴常穿素色的连衣裙,娜姿则大多是简约的长袖上衣和长裤,如今换上JK裙与连裤袜,仿佛褪去了几分冒险时的青涩与干练,多了几分灵动的少女感,每个人都像是变了样子,却又依旧是他熟悉的伙伴。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脸颊微微泛红,语气带着真诚的赞叹,连声音都比平时轻快了几分:“好……好看!每个人都超级好看!小霞的蓝色很适合你,像水系宝可梦一样清爽,尤其是裙摆晃动的时候,像小海浪一样;小蓝的粉色很活泼,和你的性格一模一样,百褶裙看起来好有活力;小琴的薄荷绿很温柔,看着就很舒服,像春天的草地,让人心情变好;娜姿的紫色……很配你,感觉很特别,又优雅又好看!”
听到小智的夸赞,女孩们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小霞忍不住走上前,轻轻拍了下小智的胳膊,力道很轻,带着几分亲昵:“算你有眼光!没白费我们一下午的功夫!你不知道,小琴挑裙子的时候,纠结了快半个小时,一会儿觉得粉色好看,一会儿又觉得白色百搭,最后还是我帮她选了薄荷绿!”小蓝也跟着起身,走到小智身边,晃了晃手里的裙摆,让百褶裙层层展开,又轻轻落下:“而且连裤袜也挑了好久呢!小霞说肉色显温柔,能衬得皮肤白,我觉得白色更有青春感,和粉色裙子很配,小琴一开始还怕灰色显老,后来试穿了才发现很温柔,娜姿倒是最干脆,一眼就定了肤色的!”
“好啦好啦,别站着说了,先吃饭吧!”小琴笑着拉了拉小蓝的衣袖,又指了指石桌上的饭菜,语气带着几分着急,“我炖的海鲜粥还热着,用保温罩盖着呢,小蓝的蛋糕也刚从民宿的冰箱里拿出来,再不吃,奶油就要化了,娜姿的曲奇放久了也不酥脆了~”
众人围坐在石桌旁,小琴贴心地为每个人盛了一碗海鲜粥,暖黄的灯光洒在粥碗里,让浓稠的粥体泛着柔和的光泽,葱花的绿色点缀其间,格外诱人。小智拿起勺子,舀了一口海鲜粥,温热的粥滑入喉咙,带着虾仁的鲜、瑶柱的香,还有米粒熬烂后的绵密,瞬间驱散了比赛后的疲惫,连胃里都变得暖暖的。“好吃!小琴你的手艺越来越棒了!比上次在枯叶市民宿做的还要好吃!”他忍不住称赞道,眼睛弯成了月牙,又舀了一大口,吃得不亦乐乎。
小霞夹了一块切好的浆果蛋糕,递到小智嘴边,语气带着得意,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那当然,小琴可是特意提前半个月,跟着民宿老板娘学做海鲜粥呢!每天早上都去市场挑最新鲜的海鲜,回来还要练习熬粥的火候,就为了等你比赛赢了,给你庆功!对了,你今天和班吉拉斯对战的时候,最后那招让暴鲤龙潜入裂缝,然后趁机用破坏死光,也太聪明了吧!我们在观众席都快紧张死了,小蓝还差点把手里的爆米花撒了!”
“喂!你别揭我短啊!”小蓝嗔怪地瞪了小霞一眼,又转向小智,笑着说道,“不过说真的,格雷的班吉拉斯那么强,体型又大,一开始我还以为要打很久呢,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找到它的弱点,利用场地的裂缝制定战术,也太厉害了吧!我之前还担心暴鲤龙会被终极冲击击中,手心都冒汗了!”
娜姿也放下手中的勺子,拿起一块曲奇,轻轻咬了一口,看着小智,眼神里带着明显的认可,语气依旧平静,却比平时多了几分温度:“你的战术很精准,没有被班吉拉斯的气势吓到,反而能冷静观察场地优势,而且和暴鲤龙的配合比之前更默契了,能看出你们之间的信任又加深了。”
小智听着大家的夸赞,脸颊更红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其实也是多亏了皮卡丘、水箭龟和暴鲤龙,它们都很努力,尤其是暴鲤龙,最后潜入裂缝的时候,明明知道很危险,却还是毫不犹豫地执行指令。而且有你们在观众席看着,我就觉得一定要赢下来,不能让你们失望,你们的加油声,我都听到了呢!”
晚饭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小琴和小蓝主动收拾碗筷,小琴负责将碗碟拿到民宿的厨房清洗,小蓝则负责擦拭石桌,还细心地将剩下的蛋糕和曲奇装进保鲜盒,放进民宿的冰箱。小霞则去厨房烧了一壶热茶,用的是民宿提供的本地茶叶,冲泡后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还拿出四个小巧的茶杯,一一倒上热茶,递到每个人手中。娜姿则陪着小智坐在回廊的长椅上,两人偶尔聊几句比赛时的细节,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坐着,听着远处传来的虫鸣,感受着晚风的温柔。
等女孩们都收拾妥当,小智站起身,看着眼前四个穿着漂亮JK裙的女孩,她们手里捧着热茶,在灯光下笑着聊天,画面温馨得像一幅画。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比身上的热茶还要暖,比赢了比赛还要开心。他走上前,先是轻轻抱住了离自己最近的小霞,手臂环住她的腰,能感受到她裙摆的柔软,是棉质的,带着细腻的触感,还能感受到肉色连裤袜下肌肤的温热,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着温暖。“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他的声音带着真诚,比平时更轻,像是怕打破这份温馨,“不仅来为我加油,还特意穿了这么好看的衣服,为我准备庆功宴,我真的很开心,比赢了比赛还要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