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承连忙摆手谦逊地说:“不敢当,这些都是王氏家族历经两百多年、十四代人共同打拼留下的基业。我只不过是承蒙族人信任,帮忙打理罢了,可不敢自称什么家主。”
“但刚才门口的人不是称呼你家主吗?”方牧敏锐地注意到这个细节。
“都是一些被我们救助收留的幸存者瞎叫的,说了很多次他们也不改口。”王勇承解释道,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你还收留幸存者?”方牧对此表现出浓厚兴趣。
“看到有人逃难到门口,总不忍心见死不救。不过我们也不是盲目收留,他们必须通过劳动来换取留下的资格。”王勇承说明道。
“那也总比过着不停的逃亡,每天居无定所,担惊受怕的强很多。终归还是做好事。”方牧由衷赞许这种安排。
王勇承嘿嘿一笑,没再多说,转身向后山走去。
“王哥,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方牧询问道。
“带你们去看看放羊的地方,顺便听听你们的建议。”
王勇承说着,转头对表亲们吩咐道:“嘉宁、勇盛,你们两个去忙吧,我和勇哲带路就行了。”
“好。”王嘉宁和王勇盛应声离去。
“跟紧我们,后山的路不太好走。”王勇承提醒道。
“没问题!”方牧爽快应答,同时自然地牵起李穗岁的手,以防她在崎岖山路上摔倒。
王小磊一边艰难地行走,一边在脑海中上演各种惊悚场景:
王勇承将他们诱骗到后山,突然出现一群大汉,将他们捆绑起来杀害……
他便忍不住再次发问:“小王兄弟,还有多远啊?不是说去看放羊的地方吗?怎么一个劲往后山走?”
“快到了,马上你就知道为什么了。”王勇承卖了个关子,继续引路。
王小磊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虑,继续跟着前行。
“咩~咩~”
突然,一阵此起彼伏的羊叫声传入耳中。
地上也开始出现羊粪球的踪迹。
王勇承指着树林下方成片的羊群,自豪地说:“这就是我们散养羊的地方!勇哲,你来介绍一下。”
负责养殖的王勇哲站在栅栏外,如数家珍地介绍起来:
“我们主要养殖的是这种白山羊。它们的被毛全白,体格中等,结构匀称。
这种山羊非常适应当地山地陡坡和潮湿的气候环境,善于爬山采食,而且耐粗饲,适应性强。
它们的肉质鲜美,羊肉膻味小,细嫩多汁,是制作羊肉泡馍和烤羊腿的上佳原料。
而且白山羊的繁殖性能好,常年发情,一年可产两胎或两年三胎。”
“这么多羊,你们岂不是有很多羊奶喝?”方牧好奇地问。
“这种山羊是专门肉用的,产奶量只够羊羔喝。不过我们也有专门的奶山羊,一般是圈养着,不会和白山羊一起放出来。”王勇哲详细解释道。
王勇承补充说:“像这样的散养圈我们还有两个,一个用来放牛,另一个用来放鸡。”
“有公鸡吗?”方牧突然兴奋地问道。
“有啊。怎么,你们的养猪场里还养鸡吗?”王勇承反问。